排骨頭,接著我劃亮一根火柴丟了進去,火柴很快就熄滅了,在火柴熄滅的一瞬間,突然一個強大的震力響動,像是有動物在裡面遊爬,正當我們頭皮發麻,驚懼未定之際,只見一個滿身靈片的活皮子緊緊貼在了小洞的洞口遊過。
我們三人心頭一驚,七分八岔從石壁頂端驚掉了下來,摔得四躺八仰。那會是什麼東西。全身閃光的黑色鱗片,帶有粘稠的體液,看上去很堅硬,但可以確定是活物。
我們三人急忙抽起遺丟的砍柴刀,舉刀連連後退,驚魂未定,心臟七上八下撲騰跳動。看來裡面關著的是一個巨大的活物,若真跑出來,恐怕我們三人也鬥它不過。
建國慌張的問道:“那是什麼東西呀,真他媽恐怖!”
我伸手擦擦額頭上的汗粒,帶著顫抖的語氣說到:“這就是在前洞石壁上看到的圖騰---蛇皇。
蛇皇不比一般的蛇類。其身俱黑,長滿硬質的鱗片,槍火基本傷不了它的身,除非從嘴裡施為。身長至少二十米,水桶般粗細,可吞牛食羊。
養蛇最出名的應該算是東南亞的印度,菲律賓和越南。特別菲律賓以蛇為食的傳統由來已久,養蛇也特別的盛行,不過大多數養蛇是為了食用,我父親打過越戰,曾經帶回一瓶蛇毒酒。
蛇皇多為圈養,選擇數百條幼蛇藏於封閉的石壁當中,起初不餵食,直到僅生下最後一條蛇為止。封閉山洞內的蛇為了生存,彼此咬食,最後剩下的一條蛇吃完封洞裡的蛇群也足有數寸粗細。接著再喂以活食。如果最後活下來的這條蛇能在封閉的山洞內活過一年,就具備了蛇皇的體質和生命力。要形成蛇皇它就必須被關在封閉的山洞內三年,它的食物基本有圈養者以活物喂之。
蛇皇在幽暗的環境中存活,加之閉塞的環境因素,導致蛇皇極其兇猛,生性兇殘。早年在印度曾經發現過一條蛇皇,長達三十幾米,一頭牛吞食輕鬆自如,猛虎野獸都懼怕三分。蛇皇還有另外一個特別的特徵,那就是它沒有冬眠期。
我把石棺內可能關著的是一條蛇皇和其中的厲害關係說與葫蘆和建國聽了。他倆目瞪口呆,未置可否。葫蘆說怎麼可能是蛇,蛇不可能存活這麼長的時間,這石棺少說也有數百年的時間了,蛇在裡面沒有食物和水怎麼可能存活。建國也提出了同樣的疑問。我當時也找不到合理的證據解釋,只盼望著可真別是蛇皇。
對於不同地區,不同種類的蛇的冬眠期有長有短,大約就2-7個月的時間。不過蛇皇就不得而知了。蛇皇生命力極強,況且也沒有冬眠期,基本一年四季都處在半眠半捕食獵物的狀態。平時基本不動身子,減少體內能量的消耗,活的時間自然比普通的蛇群要長很多。不過要說能存活數百年,的確有些不切實際了,可我還是擔心了起來。若真是蛇皇,我們三個必死無疑。考古探險遇到蛇鼠那是最稀疏平常之事,但最忌諱遇到蛇皇鼠帝,這種說法在考古界有傳已久。
“默默,別猶豫了竟想那些沒用的,最多也就一條大莽,怕它個錘錘,它敢出來,先吃我葫蘆這一刀,我這把砍柴刀也不是白搭的,冒頭就給他斬下來當凳子坐了!”葫蘆說的虎虎生風,極盡厲害。他下手肯定狠,這點不用懷疑,我怕的是弄不過這條蛇皇,白搭性命。
眼下我也琢磨再三,但願是自己想多了,活個數百年的蛇的確沒見過。既然是這樣,那就想辦法開啟石棺,盜些值錢的冥器出去換錢用吧。
我說這石棺應該是個屜棺,開口肯定就在我們看見的石壁壁面上。我和葫蘆用砍柴刀小心將刀身分插到長方形格子的左右兩處,配合好用力的先後,接著嘩啦一聲,整個長方形的石塊動了一下,從平整的石壁上冒了一截兒出來。建國雙手握住砍柴刀做好了準備,以防裡面躥出東西來傷人。
我和葫蘆開始都很小心,石塊被移出巴掌寬的距離,還是沒見到洞子冒出來,心下著急,乾脆放開了膽子折騰。石塊是鑲嵌到石壁當中的,是封堵棺口的機括,我們現在做的工程就想是從大櫃子裡把小抽屜拉出來。
封堵棺口的石板看來很寬,現在我們已經抽出來將近三十公分,石板仍然沒有斜落的跡象,我不免心生疑惑,這究竟會不會是棺槨,不過現在起碼清楚了一點,石壁的確是石屜狀的龕子。
我和葫蘆費了一陣的功夫,終於方形石堵晃動了一下,被我們抽出的一截兒往下一斜,噼啪脆響,卡在龕洞上側邊緣稜角松落,整個石板就欲掉落下來,我示意葫蘆和建國做好應付藏在龕洞內動物襲擊的準備。三人退開一步,拔刀在手,我和葫蘆伸腿往石板上踢了一腳,轟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