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
野田頓了一下回答道:“不認識,不過我聽過他的名字,此事和他有關聯嗎?”
我把張毅恆曾經也到雲南考察,並出現人員傷亡的情況和他講述了一遍,同時將張毅恆教授一家如今的境況一併複述。野田張大嘴巴,疑惑地問道:“那就是說,到神秘山洞的並非我這一隊人了,對了,山洞裡我們見到許多的吊死的屍體,會不會是”
看來探訪魑族部落的人還不在少數,不知道鍾來別教授等人是否也經歷過,還有我那德國朋友安娜,不知道他們對魑族有多少的瞭解。
諸多的疑問呈現在眼前,想要了解清楚,這一遭就必須得走,最可怕的還是那要命的詛咒,我根本就無法解釋得周全。還有現在尚子竟然說見到天空中吊下一個道士,實在難以想象,尚子在這件事中到底扮演著怎樣的角色。
尚子已經逐漸端著水壺大口喝著水了,擺在面前的迷惑我們暫時無法解開,只能找到那口山洞或許才能找到答案。
商量了許久,討論了許多問題,一抹紅黃之光從東面山頭斜射過來,太陽昇起來了。我們對著那一彎驕陽感慨一陣,如詩如畫盛景,竟然埋藏這那麼多可怕的秘密。
葫蘆和建國把堵在門口的梁木挪開,搭著肩膀走了出去。我看看尚子,看來她也並無大礙,她已經在火堆旁小心地挑著火炭玩了,勸她回昆明估計沒戲。
我和野田商量起路線,野田說路線肯定沒錯,現在見到土屋更加堅信不已,不過對前面的路程他卻說得極其模糊。都二十年了,物是人非,滄海桑田也足以讓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