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我個鬼蛋,用槍指著我幹什麼麼?”這是建國的狂吼聲。這槍還真不好使,稍有偏差可能就會要了葫蘆和建國的命。
我趕緊把槍丟了,繼續去抓鼠帝的耳朵,我們三人在碗狀結構的祭祀神壇內從北角一直扭著鼠帝蹭到了南角,耗了好些時候居然沒能把鼠帝徹底征服,身上卻多了好幾處的傷。
最後我們連同鼠帝一起滾到了碗狀祭祀神壇的中心,在三根巨型細錐狀的石臺下扭成了麻花,還好鼠帝已經被我們按在了身下。
鼠帝還沒有停止掙扎的意圖,我看我們就要脫手把鼠帝放出來,情急之下,我看了那拱成角頂的三根錐石,上面也不是平滑的,我們爬到上面也就幾秒鐘的時間。
“葫蘆,建國別打了,上石錐!”我大吼了一聲。
三人幾乎同時撒手,拼命朝石錐頂部爬了上去。鼠帝被它的尾巴絆住了四肢,十幾秒後才把身子掙脫出來。它沒有視覺根本就不知道我們去了什麼地方,只能在下面走來走去,警惕地尋找著我們的蹤跡。
葫蘆和建國的頭盔經過一場戰鬥已經戴歪了,鏡片也被撞裂,散發出去的光芒特別的花哨。我胸口的手電筒基本變成廢鐵,連燈泡鏡片都給報廢了。
我們三人站在僅能容一人的拱形石錐上喘著粗氣,還猶驚恐未定。
“糟了!尚子還在下面!”我暗叫一聲。
葫蘆喘著氣說道:“大不了喘口氣再下去和它大幹一場,我就不信咱們三人都拿它不住!”
建國說道:“咱們現在是赤手空拳,怎麼打!等等想想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