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麼?”
“是的,母后。”楊晨毓厚著臉皮也開始叫母后了,“我在棉郡西岸的封地,去年出產的珍珠,足足有三千斤之多呢。要是陛下和母后也派人管理好南洋土地,每年出產的珍珠不會少於臣下。不過前提是有足夠的勞工和奴隸。”楊晨毓開始蠱惑起來,還是赤裸裸的誘惑。
“勞工好辦,現在奴隸就少很多,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現在奴隸很貴,比前十年要難買。”皇帝對市場脈搏一直把的很準,或許他本不該成為皇帝而應該是商人吧。
“這個,不足的話,東胡、匈奴、西域不是也有異族奴隸麼?聽說那邊的價格不貴,幹粗活沒問題,運到南洋後,還怕他們鬧事麼?”
“善,聽說西域一個奴隸值絹一匹,咱們大漢有得是素絹,還怕換不到人?”皇帝哈哈大笑以顯示自己的能力。
“這個,還是希望陛下不改變原來的策略。”楊晨毓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前年剛剛搞定的絲綢專賣可不想讓別人染指。
“哦,為什麼。”皇帝看看母親,太后也是一臉疑惑。
“陛下,從海途過去,咱麼可以直接到需要絲綢的地方,可以換得黃金奴隸,還能比買於走商路的胡人賺得多,只要陛下繼續不準胡人走北路貿易,那麼西域諸地只要少許絲綢就能收買人心,何樂而不為呢?臣願意替陛下從西域、西洋購買奴隸。不過北疆的胡羯,倒是可以讓急於建功立業的將士掠取,咱們不是也可以得到廉價的胡人奴隸麼?”楊晨毓也沒太過於說清,還有點含糊,不過太后和皇帝倆鐵公雞一下子被這個說辭吸引。
“好,與胡人交易絲綢瓷器茶葉咖啡就交予吳越王總管代理,但是吳越也需要替朕和母親購買奴隸管理封地,哦,我這裡還有幾個不成器的故舊,要不也去那邊封地歷練歷練。對於東胡麼,可以向遼東遼西諸軍諸家發去檄文,要求他們不忘漢武北定草原之志,當然作為補償,由大漢出錢,購買吳越武器裝備加強邊軍。犒賞有功將士。”
“對,皇兒說得好,有功要以擄獲胡人人數記功,擄獲一個男丁記一功,一個女子也記一功,孩子記半功,朝廷收購這些胡虜。哦,那個諸劉破落戶們吳越王準備如何?”
老太婆自問自答,“諸劉麼,貧困無爵者,一律送南洋兩百畝養身地,不過必須親自去領取耕種,五年免稅免勞役。至於其它的可以按爵位高低加地,不去領取的免除宗室資格,所有皇室諸劉以皇室宗正登記為準。”老太婆一下子可以把市面上那麼多諸劉打發去南洋,不過話說回來,也有可憐他們的意思在,畢竟早年他們的生活也不咋的。
楊晨毓忽然想起一件事來,免得那些山高皇帝遠封地地主們虐待工人奴隸,“伯母、姑舅,那個在下怕有封於邊疆,必有不法,不法者害人害己,遺禍家族,皇家也沒臉面,不如先制定一個策略,免得他們不法橫行。”
“說來聽聽”
“這個,立習慣法,各個小王封地不得建立軍隊,一切糾紛由封地內所有人署理,一般設九人陪審,一人為封地地主,一人為管事代表,一人為法律代表,一人為商人代表,五人為奴隸和僱工代表。這樣設立的話,那麼不法之事也不是那麼容易透過的。法官由吳越派出,在小王封地之上再設州法院,如不服,可上訴。~”楊晨毓簡單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很簡單的習慣法和司法獨立和陪審團制度就這麼定下來對付這些偏遠的小王們。小王在政治上也就不可能有大的作為,至少要在內部耗損很多精力了。
劉備這個大耳賊恐怕就要在南洋種一輩子地,在動亂來之前,給這些窮苦的皇孫們一安身養命場所,那麼他們也就會遠離中原遠離亂世,安穩地做一輩子小地主。楊晨毓忽然想起曹巨巨,那個牛人不能給他出頭之日,趁現在能否安排他去南洋或者乾脆除掉,思索一番、鬥爭一番後還是搖頭拒絕了這麼個瘋狂主意。
“大王在想什麼?”
“哦,那個,伯母和姑舅可有手中刺,要不也弄去南洋,免除後患。還能美名曰,賜予封地。”楊晨毓算計著這倆小心眼很快會送來一大幫能臣清流。當然對於楊晨毓來說,這些人的到來不會影響吳越的政治經濟一貫性,不過會極大改變新亞島缺乏開發的人力資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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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瑩,想我不?”楊晨毓拉著劉瑩的手。
“嗯,帶你去玩玩,雒陽有好多東西蠻有趣的。”
“你啊,還不是自己想去,好,明天,你帶我逛逛。”楊晨毓微笑著,惱人的侍女像個蒼蠅一般,很難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