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知道大王要的是什麼。“這個是什麼?”南方人哪裡看過糜子呢,五穀之一的稷都不懂。只是因為矛敏是北人,一定要頓頓吃五穀雜糧飯以示不忘本,所以也難的楊晨毓也跟著混了頓五穀飯。而矛敏是大麥、麻子、豆子、小米、高粱、糜子一起上,混在一起吃,雖然量不多,也夠亂的。小菜是這個季節最肥美的鱖魚和什麼葉子之類的。楊晨毓飯間還是無話,趕快吃完拉到。等楊晨毓吃好後拿了個橘子剝開走到曬臺上等矛敏,曬臺上的席子有個打傘遮住陽光,看著原野很是心曠神怡。寵物們也溜到曬臺上曬太陽,都一動不動,一排溜靠著牆根。
“阿敏過來啊。”楊晨毓拿著剝好的橘子向矛敏揮揮手。矛敏老大不願意過來了,倆小丫頭偷偷在說什麼還竊笑不已,不時看過來。楊晨毓揮揮手,“你倆也去吃飯吧。”倆丫頭端了食盆下樓而去。矛敏看著楊晨毓賊忒兮兮的目光,有點惱,“還看,人家都下樓了。”
“什麼啊,我看你來著,關小丫頭們什麼事啊?來給你剝好了。”楊晨毓把橘子遞給阿敏。矛敏接過來,又搖搖頭,“那個筋都不弄去,怎麼吃得下?”
“筋對身體好的,吃下去沒關係。”楊晨毓解釋一番。看著矛敏一瓣一瓣把橘子送入口中,“阿玉和吳王的事你就別多想了。”
“什麼話,我好歹還是吳王的母親,還是阿玉的姐姐,他們的事怎麼不能管啦?這種腌臢事是要砍頭的,你說得輕鬆。”矛敏立刻變得象個母獅一般。
“唉,你也知道的吳王又不能真得幹什麼,讓他和阿玉精神相愛相處也不會有什麼事的。”楊晨毓狡辯。
“屁話,精神上也要找別的女子才好,哪有這種壞人倫的事。”矛敏的聲音漸漸高了。
“輕點,你要讓全國都知道麼?再說了,我們怕也是壞人倫了,我和表妹的岳母有關係,說出去怕人家也要笑的。”楊晨毓自嘲道。
矛敏不再說話,立起來看向遠方山巒,一動不動,只是呼吸很是急促。楊晨毓從後面摟住了矛敏,“阿敏,怪,子孫自有子孫福。有些事還是裝不知道算了。”
“你這個壞人,就是你壞了人家清白。”矛敏小拳頭象雨點一般捶打在楊晨毓的胸前,發洩一通後,哭得鼻涕掛在臉龐了。楊晨毓覺得有點噁心,“小敏,怪,看再哭的話不漂亮了,來擦擦鼻涕。要不就成鼻涕蟲了。”
“壞人,又欺負我。”矛敏接過草紙,把淚水和鼻涕都擦了個乾淨,楊晨毓嫌還噁心,大喊一聲,“小魚,打些清水來,讓主母洗洗臉。”然後低聲對矛敏說,“阿敏,怪,不要讓下人看了笑話。”說完輕輕摟住矛敏,拍打撫摸著她的背,“阿敏,怪啊,再生氣對肚子裡小BB不好。”矛敏最後還是要接受現實的,在楊晨毓的勸說下,決定去臨海和阿玉見面,畢竟是離亂人,能見到親人比什麼都好。
楊晨毓看了看小魚的羅圈腿,覺得老這麼座自己也得變成羅圈腿。“小魚,你是九州的麼?”
“是的,主人。”小魚覺得主人好奇怪,明明從船上買下來的,哪能不知道自己來歷哪。
“請你唱些鄉下小調給我聽聽,好麼。”楊晨毓雖然很客氣,但女奴哪有選擇餘地。答應後,拿了個缽和一雙筷子敲打起來,“O/YI/DO,O/YI/DO——”
楊晨毓看著小丫頭唱得很是暢快,有心惹她玩,也就等她停下後說道,“我來唱唱你家鄉的民歌小調,你看看行不行。”說完模仿小女孩聲音唱起了(花咲く旅路)。
小姑娘聽著雙眼紅腫起來,撲倒在楊晨毓懷裡苦起來,然後訴說自己思鄉之苦。楊晨毓原來是想讓阿敏高興的,沒想到惹得小姑娘這般傷心。“哥哥,教我唱這個歌好麼?”小魚一點也不顧及奴隸卑微身份,向楊晨毓說起要求來。
“那是當然,小魚乖哦,以後哥哥教你好多好聽的歌。”楊晨毓說完後又唱了一遍,而且聲音還比原來的響,樓下還有幾個隨身小女奴也是九州過來的,聽了在樓下眼淚汪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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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後在陽光下,楊晨毓蓋了薄薄一條毯子,和阿敏擠在一起睡覺。陽光穿過屋邊的大樹,在曬臺上的緶裡,散發著陣陣清香。小魚則依偎在楊晨毓的腳跟熟睡,臉上露出甜甜笑容。楊晨毓只是閉眼休息一番,並沒有睡著。看到小魚的樣子,忍不住憐愛之心氾濫,起身拿了個薄毯子輕輕蓋在小魚身上。阿敏怎眯著眼睛看楊晨毓在幹什麼。楊晨毓看到阿敏眨著眼皮,裝睡也裝不像。躺下摟住矛敏,輕輕在矛敏臉龐親了一口,“阿敏,想什麼呢?”
“還是瞞不了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