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越軍已經全部退出大漢直轄地,所以吳越軍不再配合大漢軍一起作戰。小豬虞彘終歸要依靠自己力量。不過大漢也僱傭吳越的退役軍人做後勤押運,所以也有三萬吳越軍人應聘到大漢軍做後勤。這些傢伙自備戰馬武器,倒是省出小豬很大一筆開銷。
動手是約好一起,寄奴先向漠北匈奴發動攻擊,匈奴大本營在北海(貝加爾湖)邊上。大家都是騎兵,寄奴軍隊才出南澤(呼倫貝爾),那邊就開始疏散。這樣漠南鮮卑就不能吆五喝六呼喚漠北匈奴部相助。歷來草原規則是敗者給勝者做馬仔。匈奴這個馬仔雖然人數不多,也也很有作戰力,所以寄奴先打馬仔,使得漠南鮮卑軍不得不分兵援助自家小弟,然後漢軍北進攻擊鮮卑,不使他們合流。
寄奴那裡要苦些,吳越太上王支援了2千匹吳越紫山神馬,也就是後世帶來的那個轉基因騾子。神馬的超強繁殖力使得十二年間數量增加到6萬數量,畢竟那種一年兩胎一胎四隻的繁殖力太恐怖。寄奴為了母馬能生好騾子,也沒真給一年兩胎,而是三年四胎控制住。小馬滿兩個月就用牛奶羊奶餵養,使得母騾能很好修養。
裝備起一萬閹割神馬的重騎,率先衝擊那無邊無際的帳篷。
夏季匈奴人會在北海邊聚會,那裡祭天開大會射獵比賽。北海邊草木豐盛,也能接納這麼多畜群。夏季的聚會還有一層意思就是讓男女青年互相認識相愛留下後代,草原風俗和內陸不同,他們希望要更多後代,所以男女不忌。新中國解放時,包頭、呼和浩特等草原地區髒病達到成年人群的八九成之多。這個也跟草原男女開放有關。
每匹接近一噸重,披掛上竹木甲,染成紅色的重甲騎士以三波成叢集衝擊。速度沒有提上來,是給兩翼的輕騎兵們時間包抄。
北匈奴現在已經自稱鮮卑人,但是匈奴標識還是那麼清楚。王庭內已經亂作一團,避開寄奴的匈奴叢集還是被寄奴騎兵找到。
兩翼那六萬輕騎兵開始以掠陣形態騷擾驅趕,一如驅趕草原上的牛羊。派往南方鮮卑王庭求救的信使被寄奴騎兵一路追殺。三百人的求救隊只走脫去去數人。演戲也要演好,這追殺也是有講究的,讓中級官佐逃脫,主使和小吏統統被斬殺。
匈奴人全部上馬,無論老幼,母親揹著孩子。用呢子包裹孩子外面父親裹上牛皮。男人們最後吻別家小。老人們用繩子讓子孫把自己綁在馬背上,兒子遞上弓矢和彎刀。半大男女孩子們也有樣學樣,把自己捆紮在馬背上,拿起那小角弓和長矛。整個大營一片悽慘樣子。
勇士們互相吆喝著,在各部頭人帶領下迎面和重騎激戰。吳越重騎和匈奴騎士互相射箭,不斷逼近,兩邊都是被踏成肉泥倒下戰馬計程車卒。當重騎神馬轟然撞擊北匈奴精銳線陣時,一瞬間北匈奴線陣全線潰塌。
寄奴的鮮卑利亞王國勇士們用馬塑長矛挑飛那些士兵。北匈奴精銳士卒那種草原長矛也刺穿了很多重騎士兵。吳越大漢現在也有這種來自草原的長矛,非常長,但是很細很輕,用來一次刺殺,騎兵衝鋒是一次刺殺就足夠了,後面不做考慮。大家在馬上對沖,長度決定優勢。然而北匈奴士卒也發現一個事實,那就是長矛有時候扎穿了鮮卑利亞王國士兵,但是自己也被震落馬下,被後隊碾成齏粉。
鮮卑利亞王國重騎後隊開始翻浪向前,這個是需要不斷訓練才能做的動作,目的是讓後排士卒替換下前排勞累不堪作戰計程車卒。作戰比的是爆發力和耐力,但是耐力也可以透過合理安排士兵做到。同時其的羅馬軍團步兵就是這麼作戰,不斷翻滾,一線士卒永遠有力氣和對手拼。蠻族中也有會的,大部分不會,所以吃虧的多。
匈奴士兵不會這個技術,所以一線開始力竭,開始出現潰散。只幾分鐘內就被吳越重騎衝擊得七零八落。匈奴士兵開始逃散,和全盛時期的匈奴不同,現在的匈奴士兵已經沒有那種拼死膽氣。
鮮卑利亞王國重騎後面的吹好手不斷吹出前進號令,兩翼已經合圍成功。原本要拖住重騎的北匈奴精銳全部潰散不能抵擋,而兩邊炮灰老弱也被鮮卑利亞王國輕騎驅趕回來。
北匈奴王低頭,“恥辱我來背吧,族人需要修養生息,現在不是打仗的時候。”
“大王,您可別這樣,我們決死。”
“糊塗,圖蘭你真讓我傷心。我們族群式微已久,不能這麼下去。保住族人元氣最重要,要不長生天和祖先誰來祭祀?再說漢人不是說了麼,我們也是他們的一支,既然如此,我們祖先是從那裡分裂出來的,現在歸家也是應該。”
北匈奴王一行騎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