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您總算來了,看那倆丫頭,挑一個。”寄奴擠眼弄眉道。
“啥事啊?”
“一群流氓私自在軍屯耕作,被我抓來審問下,免得有奸細,現如今看來是沒有的,剛才都讓吹湊過了,倒是有些入耳的。那班主倆美貌女兒就是現在跳舞的倆,你我兄弟一人一個,咋樣,兄弟待你可好。”
小豬心軟,“人家都流民了,你,唉。”
“哥哥,你小氣了。賤籍之人,得之還不是由著來,又不是啥大事。”
“按說也是漢賤籍,不是我們吳越賤籍,人家都這樣了,你還湊啥熱鬧。”小豬搖搖頭,沒有大聲說話,畢竟有些話不能外傳,“兄弟你可知道軍中有兩衛的人,隨時會稟報父王得之,你那樣不是讓父親傷心麼。”
“哥,看你說的,咱們納兩個舞女有啥的,父親為了這事生氣也太好笑了。”
“隨便你,不過這種人能放一碼就是一碼。”小豬覺得自己女人也是夠了,沒必要招惹那些舞女啥的。
寄奴搖頭,轉過來,大聲對那現在拿著蕭在吹湊的漢子,“都停停。”
很快鴉雀無聲,跳舞倆姐妹也都退到自己父母后面,寄奴看著他們,“我和虞越王殿下在此決定,幫你們說情,畢竟你們也是流民不知者不罪,以後在民屯那邊幫你們搞些田地耕種可好?”
“多謝兩位大王不殺之恩。···”
“那個話還沒說完,你先停停。你們可以按照吳越最低保障在邗溝西邊耕種土地,由於現在荒地多,你們多種些許也是可以,我和虞越王會幫你一把。當然本地有人家嫁娶什麼你們一樣也可以照常做些營生,賺倆小錢。吳越不對樂工舞女入賤籍,吳越賤籍只是罪人,可明瞭。”
“小人明瞭,謝大王恩德、謝大王恩德。”
“這個不用謝,我和虞越王在軍中尚缺人照料,畢竟軍中士卒粗鄙不堪使用,總不能從句章帶侍女吧,唉。”寄奴嘆氣時還盯著倆姐妹花看呢。
“小人有一雙完璧,獻於兩位大王笑納,望萬物推辭。”樂工知道今天倆女兒不交出去,他們都別想走的,這個萬惡的社會。
“這如何是好,我們又不是強人搶奪人家妻女,不好,不好,你那倆美娘還是留待家中招倆女婿的好。”寄奴說是這麼說,色色的眼神出賣了自己。
本來樂工老大要就此謝過算了,不過看到色色眼光知道,這事不算完,倆女兒是鐵定要送他們了,“請大王千萬勿要如此說,小女要能伺候兩位大王也是他們的福分,大王萬無推辭,否則老漢寧死不辭。”這叫什麼話,其實大家都在玩那套虛禮,三辭九讓的。
來回幾次後,寄奴覺得自己做的可以了,再推辭也太過分了,讓人家打落牙望肚子中咽,還要作出很高興的樣子,“哥哥,您看。要不我們一人幫著照看一位如何。”
小豬上當了,“那就勉為其難吧,不過要寫信告知父親。外面私自納女人總是不對的。”
寄奴笑笑,轉過頭面對倆美女,“你倆誰是姐姐誰是妹妹。”
“我是姐姐。”一雙白兔偏大的出列跪下回答。
“嗯,你這樣吧,跟著照顧虞越王殿下,今晚就去。那個妹妹就跟在我身邊。我們不會讓你倆吃虧,但是醜話說前頭,要是照顧不好,我那是要退回家的。”寄奴這種威脅很怕人,退回家啥意思,這樣被兩位大王臨幸的女人還有誰要。分明就是不給活路了。能和小刀姐姐那樣相通改嫁的畢竟是少數,而且接手的也是有身份的。
一雙完璧就此被女兵拉到前臺上來,女兵拉下幔帳,外面點火,裡面黑乎乎的,歌舞照舊。倆女孩子知道自己終是逃不掉的,以前往臉上抹黑啥的都白費了。寄奴拉過舞女妹妹摁在自己座位上,一把就扯掉衣服。“小乖乖,大哥哥來照顧你哦。”邊上女兵手裡拿著白布墊到女孩屁股下。
“奴家還是完璧,請大王沐浴後再寵幸。”女孩低聲求饒,其實是怕自己裸體養在別人看著,畢竟邊上還有姐姐還有虞越王。
“說什麼呢你。”寄奴一指頭點在小姑娘眼眶上,女孩忍住疼痛沒敢哭出來,只是扭動身子作最後掙扎。寄奴越發興奮,“哥,你也快快,別裝聖人,咱也知道你個悶騷包。”
小豬到底還是臉皮薄,不過硬是被寄奴留住,沒有走,那邊倆白乎乎人體滾在一起,女孩子輕微喊疼聲早就刺激的小小豬激動不已,不過小豬還是沒有脫光光,只是拿住舞女姐姐摟住一起。邊上伺候的女兵在寄奴一個暗示下,上前把白布硬是墊到舞女姐姐褲襠中,女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