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的好地方。我看吳越如果將來有必要的話還是需要建南都。”
“哦?”
“大王,我們都要南下?”
“南都,為什麼?”
楊晨毓知道在自己的極力控制下南洋諸地還算太平,何況也有土豬需要清除,所以各地尚未生嫌隙,一旦日久,難免有這樣那樣的問題,所以早作打算是必須的。不光南洋,東洋也未必能長久控制,只是需要在脫離自己控制前漢化才是正途。“這個,我也知道吳越現在缺乏縱深,不如選取南洋中間地方做王都,或者南都以免將來有變我們沒去處。”
申豔麗拉拉楊晨毓的衣袖,“老哥,你是擔心打不過北邊幾位吧?”
“是啊。”楊晨毓也沒否認,他在吳越搞的百家爭鳴百花齊放的政策其實被儒生們背地裡狠狠批駁,當面是不說,萬一自己走後,繼位的能壓住繼續執行雙百方針很成問題,除非在南洋,大家都沒根基,尚能試試。
“楊家哥哥,我覺得您是好人。”
“公主啊,好人不長命,請別這麼說我。”楊晨毓無奈開開玩笑。
“丞相張昭求見。”有女官在門口傳話。
“見。”
“臣張昭參見我王千歲。”張昭沒有多禮,隨從拿出了好大一疊需要蓋章的檔案放置到邊上案牘,“這些下臣已經把意見和處理都寫好,也蓋章了,請大王核准。”
“哦,我會盡快處理的。有什麼萬分重要的您也拿出來,我們議議,一起商量著辦。”楊晨毓作勢請了下,奴僕們上了水果、花茶和點心。
“吳越諸郡主幹道尚缺人手,那邊工兵太尉要求加人手和錢糧,被我和兩院駁回,本來就是按照二三十年的計劃辦,哪能幾年幹完的,慢慢來。”張昭很不贊同。
“哦,不過可以依原來管道修繕郡府間道路,尤其是通往交織桂林等地。”
“這個您看,我們也是這個看法。主幹道計劃非百年不可,絕不是幾年能完成的,所以希望工兵太尉以目前的局勢為重,南邊也別太浪費了。”
“是啊,丞相說得對,北邊城防工事也要優先,南洋各碼頭也許修建,江河也許修繕堤壩,哪樣都是重中之重啊,只能慢慢來吧。”申豔麗希望馬上工業革命算了,至少有炸藥炸山石,這樣修路要快很多很多。修路最大的問題就是開山和路基,最大的錢糧就是消耗在土方石方上,而不是簡單以為水泥砌砌就能完成。水泥中石灰石也需炸藥來開採,燒石灰的媒還是需要炸藥開採,所以這個手工業的年代,水泥是極其昂貴的,可不是說開採就開採。
“還是說他一說,免得不安計劃辦事。”楊晨毓有個有點,就是和大家一起處理政事,還能聽人家的,不是武斷的那種人,畢竟大家都是為了國家好,沒必要不放權死死抓住,大小事都要管死。當然他也明白集中力量辦大事的問題,舉國體制有優點有缺點,不過目前情況下,集中國家資源在交通、農田水利上好好奮鬥個幾十年還是足夠的,這些設施完成後對國家的影響是極其深遠的。所以楊晨毓自己那個墳墓中不打算陪葬金銀珠玉,甚至銅器也不多,而是大量燒製瓷像兵馬俑鐵質馬車鐵質工具石雕這類能大量提供就業機會的東西。一樣的錢這般辦下來,楊晨毓也是滿意的,至少自家的陵寢氣派啊,光兵馬俑都流水線製作,分段燒製,每年一千個這樣的規模,使得山區那些陶瓷作坊有很多活幹。
“有建刑事案子需大王親自裁奪。”張昭接著說。
“不是早就命令廢詔獄了麼,一切案子皆歸有司諸部,按吳越王法和習慣法裁奪麼!”楊晨毓最惱火就是判案子,總有人還不適應大王不再接案子這個事實。詔獄從漢就有,秦有沒有不知道。但是影響及其深遠,明的廠衛本質上就是詔獄擴大化職權濫而無監督。楊晨毓廢詔獄就是覺得今後萬一有不肖子孫瞎玩,弄得民怨沸騰總不好。案子還是需要獨立的機構和陪審團來決定比較好。習慣法以吳越目前社會道德為依據對那些模稜兩可的進行判決,一般刑罰都有王法決定。五刑雖然沒有廢止,但適用做出極大修改。
“法院內部分兩派,陪審投票沒透過,所以請大王獨裁。”
“什麼案子?”
“喏,說來也簡單,有人殺害班的父親,班忍辱負重十年,等長大後割了仇人的頭給父親祭酒。問題是這個仇人也是一個黑惡分子,否則按照王法也是需判處流萬里的重刑。由於殺的是黑惡豪強,法官以為判流放萬里太重,判流放三千里,家屬不服,提出抗訴。有人以為不管怎樣總是需按照法來,還是維持判流放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