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牆的話要向吳越政府兩院申請經費,光靠這裡是不行,我們這幾個郡湊不齊這麼多費用。”
“什麼都要伸手,要地方官和守將幹什麼,在位就是要乾點什麼出來!”虞彘很堅定。
“將軍,我們這裡沒有下江那邊富裕,不是那麼簡單的。”
“聽說武陵蠻了麼,我已近讓剿匪去的長沙將軍幫著給發配些來,要不邊牆靠農民是不行的,要耽誤事的。”虞彘有打算,和他老爸一樣,把注意動到那些需要歸化的蠻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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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的,這個小妞油煙不進。”
“是啊,看來咱們誰也沒贏。”
“我看還是算了吧,這種妞太過心氣高。”
“幹了!”
“你說什麼?”
“幹了那妞,老子才好過。”
“吳越軍紀嚴格,我們都怕,可不敢去。”
“廢材。”聲音最響的傢伙不滿意,“我去,你們想吃肉的話就一起來,還怕那妞不成。”
吳越襄陽將軍虞彘看著五個大兵強姦輪姦一個女官的案子,“這個麼,法院判,我不管法院怎麼判,只要是嚴打,我都會準。”對面的襄陽中等法院司理主判官接過案子檔案。
“將軍,戰時軍隊案子都由你們自己按照軍法判,平時按照軍法由民院判,你這個簽字還是需要的,尤其是軍隊主官的簽字。沒有簽字需要檢察院向上再抗訴。主官簽字後,法院判決生效,然後就由吳越高等法院複核,再批准,然後就是由我們法院執行。不過本法院也是不行,沒有劊子手,還要申請劊子手。”
“程式我也不懂,原來這樣。好,我來勾決。”虞彘想想,殺人又不是難事,“這樣吧,我讓他們做個絞架,一天吊死一個,然後給我掛軍營門口,免得誰再犯罪。”
“好,你們幫忙最好,順便幫我們把打牢裡十幾個死刑犯一起吊死算了吧!”主判官也是求著幫忙。
“收費!”
“收費?”
“是啊,你原來的都是判斬首,現在吊死留了全屍,屬於法外開恩,自然要拿錢來,要不誰都可以改全屍,法律還有什麼威懾力。”虞彘大言不慚,想著法在賺錢。
“行,這次要好好敲打敲打,等錢到手,按照勞務費和絞刑架費用一起結算給你們,這樣可好。”
“你們也有勞務的麼,一邊一半吧。”
“謝過將軍,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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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芒,你治軍不嚴,罰俸萬錢,可有不滿!”
“屬下知罪。”
“嗯,光罰錢還不足以讓你警醒,這樣你帶你們小隊全體幫襄陽法院把一批死刑犯都吊死。有兩個斬首的,你也去幫忙砍了。”虞彘也算補償他,砍頭吊死人都有勞務費拿。
“諾!”
“執行前我會提前十天釋出告,讓襄陽附近都知曉,最好看的人多;看客一人收費十文,前排收費百文。對了那倆斬首的錢沒付,家屬也都是鐵公雞,記得要砍三刀才準把頭顱砍斷,我看以後誰還敢不付錢。”
“啊!將軍,那個刀子很快很鋒利,很難三刀才砍斷?”
“笨蛋,不會砍偏一點,砍脖子到肩膀,左右各一刀,這樣就剩中間連著,最後一刀砍斷,不就是三刀麼。看以後誰還敢不給勞務費和升級費。哦,吊死的要快,要讓他們少些痛苦。”
“難啊,將軍。”
“自己想辦法去。”
章十三五湖四海
張頜坐在從金陵到山陰的木軌馬車上,原來還有點稀奇,慢慢被有節奏的顛簸和卡塔聲催眠。邊上典韋黑著臉,明知道不會死,但是又要被人利用,總有點不甘。
“陸茜,去給大家上酒,不要怠慢。”
“諾。”陸茜是女奴,不過已近被自己老哥用生命贖身了,自己哥哥在襄陽隆中之戰中勇於殺敵,不光立功斬首兩級,也搭進自己的性命。好在自己幾個兄弟姐妹都給用軍功贖身,陸茜也就在被救贖範圍內。不過從小加入女奴軍團的她已經沒有自我,沒有自己的家庭,幾個兄弟姐妹一一合計,也繼續留在吳越軍當僱工。吳越軍不光有正式的軍兵,也逐漸把軍隊中的農場和馬場交給一部分僱員。而軍隊接待和文書也大量招收文員。甚至是馴馬洗馬喂草也招募一部分老弱為軍隊服務。本來軍隊自己大包大攬,不過由於流民南下加劇,需要穩定,軍隊也提供很多職位給流民和贖身的官奴。
對於一個奴隸來說,自己對家人本並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