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當然自己開的旅館也不錯,不過私下游玩就沒意思了,那裡的襄理可是認得他這個大王的。
“大王,那我推薦一家吧,在城裡,胥河邊,地方不錯的。”
“好的,你看著辦吧。安頓好後出去吃晚飯。”
“諾。”
許褚自己趕車前面帶路,很快到了胥河邊一片園林大門前,叩開門房,遞上一張卡片,被下人們引到裡面一片桂花樹中的八角涼亭邊,許褚嚷著,“大哥,我說的就是這,先下來登記吧。”
“哦。”楊晨毓完全不懂規矩,只是聽許褚的話了。
“大哥,這家主人只接待擁有金卡的人呢。”
楊晨毓奇怪道,“那個卡就是金卡麼,看著像象牙啊?”
“是象牙的,上面是錯金的主人山莊名字,明目山莊四個字是金線錯金上去的,反面是一句短短吳歌,根據吳歌歌詞來辨別尊貴,這就是這家主人的辦法。一般人家也是得不到的,只有高官大戶巨賈才能得到呢。”許褚顯然也是人家公關物件,有卡不稀奇的。
接待的不像一般旅店是那種小兒或者留著山羊鬍子的二掌櫃,而是清秀異常的侍女,而且更本沒有押金一說,直接問你需求什麼樣的房子,或在土丘頂,或在大池旁,由於地方夠大,各色花園分別營造不同意境,自然個人愛好不同,自然選擇的地方也不同。“我們就住前面有河水的房子吧。”許褚自己拿了主意,也是楊晨毓預先讓許褚不要什麼都問他,否則就玩不成了。
“這個地方,不在山間,何故說是山莊,又何因說明目?”楊晨毓像是自言自語,也像在問侍女。
“回老爺,我家主人與伍子胥神交,故而以明目來紀念,山莊麼,我家山莊不是也有小山麼,”說完手指遠處那明顯是人工土丘,“也是山吧,就是小了些許,呵呵呵呵。”女孩子笑起來明目皓齒的,一股乳香直鑽入鼻子中,神經為止興奮不已。
“問小美娘,姑蘇城中有哪幾家酒店飯菜可口而實惠的。”楊晨毓畢竟前世是窮人,一直以來思路也是窮人思路,見不得吃價格偏高的東西,要不會心疼不已。有些暴發戶是很難理解的,不過很多創業驕子儘管獲得很好回報後,一樣粗茶淡飯的,沒有必要絕不去那斬人黑店。
“謝過爺謬讚,姑蘇城中遍地飯莊都是實惠的,至於可口的話,個人口味不同,酸甜各有愛好,小女子敢問爺喜歡吃甜還是酸,喜食魚鮮海產,還是山珍野味,抑或是肥羊炙肉?”
“小美娘倒是很伶俐一張嘴,我麼,都是可以的,沒有什麼偏食。還請美娘不要私藏。”楊晨毓笑著回應。
許褚在一邊暗自鄙視下,“什麼都喜歡,你啊,就喜歡吃清蒸的,其它宴請都很少吃到,萬一介紹肥厚一點的飯食,到時候不要怪人家美娘。”
“爺,現在按說可以食蟹,只是稍差時候,不過大的公蟹還是肥美的。䰾魚麼要菜花時節才好吃。要不給你介紹一家小店何如?”
“小店?好啊。”楊晨毓無所謂前世那些安徽料理山東料理沒少吃。(安徽料理---深夜路邊小餛飩,山東料理---大清早路邊雞蛋餅。)
“盤門運河邊有家名為竹熊人家的小店,吃食很不錯,但是比一般小店要貴三成···?”小美娘試探道,那家就是她家開的,無非是往自家店裡拉人,說不定以後老爸看著一直介紹生意的份上會多給嫁妝呢。吳越女奴是不值錢,可正經人家嫁女還是很捨得的,其實這個是吳越風俗而已,導致南渡的漢民也有樣學樣。公元前吳越地區一直保持男女一比二的水平,但是嫁女一樣是件大事,要大筆嫁妝的。後世江南人家嫁女,小戶二十萬左右嫁妝,有點錢的中產之家五十萬左右居多。當然這個是21世紀奧運前後物價暴漲貨幣貶值後的行情。陪嫁之風一般總是女家買車,男家出房裝潢,酒水各自開席,還有陪嫁的電器物件,所以很多女兒外嫁後生養兩個孩子,一個也是要女方姓氏的,可以理解麼,人家把女兒養大再送一大筆嫁妝也是很幸苦的,自然也該得到些許回報吧。所謂天理國法人情,咱們中國人是不能免俗的,天理天道不可違,所謂四維不振,國之不安。國法更多時候只是懲罰越過界的和暴民,整個社會人情是維繫社會的紐帶,沒有這些社會敗壞很快。比如現在流民比較多的省份,飛車搶奪、逼良為娼多不勝數,就是因為沒有人情關係牽連,那些人在老家可能是老實巴交的農民,在外卻是強盜暴徒,人的兩面性真的很厲害,所以社會還是需要很多傳統的元素來維繫,否則就會黑色化、南美化。法永遠只能是術,而不是道,道為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