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加不到200兩銀子的材料成本。當然按照吳越的標準,什麼珍珠不要,楠木用雜木代,反正也沒指望用好幾十年啊。,海里泡個幾年,轉給各地江河湖泊運輸商社。大船麼,行船江水還是不錯,要不就是乾脆賣了給沿海的軍隊和民戶做漁船。更何況和西洋的貿易中賺取大量資金財物,那些沉船撫卹也攤薄在海運外貿成本內。
吳越大王看著南洋各郡和南洋幾大島的法院發來的糧價波動奏章,怎麼這麼不巧啊,再過個三年糧價跌下來多好!現在吳越在南洋各島的巡迴法院還有個義務就是上報各地物價,因為人口稀少的關係,法院也確實沒啥主業務幹,不做這些輔助業務的話,法院的人也太空閒。這個也是吳越一大特色,南洋不像本土人口眾多。很多部門有兼職,監察院負責人口一檔子事,檢察院負責野生動物保護和農技推廣。畢竟各郡什麼部門都要齊全是不可能的事,只能是兼職來做。越是偏遠,越是如此,有些小縣,乾脆縣長大人挑很多工作,好在人口少,也好管理。當然吳越大王也是體恤部下,輪換來做,幹個七八年就上調吳越本土,也是回大漢的唯一途徑。當然新招募的官吏,第一次歷練就是下南洋,去南洋鍛鍊自己。吳越不提倡一個崗位一個地方做幾十年。其實也是穿越人士徹底融入這個社會後的一種本能反應,不能讓下面生根發芽,要流動,流水不腐麼。
“糧乃國本,國本不能輕動。民亦不可無利可圖,難也!”吳越大王一腦門子官司,糧食多了也不好啊。
“那潘巧也是我那出去的,也寫信說那邊糧賤傷農,轉型是一回事,但是糧價長期低迷應該是南洋今後的常態。”
“我也這麼看,暫時南洋人丁繁衍不會很迅速,人少而地廣,土地亦肥沃,日照亦充足,雨水也多,一年可以種植三季,就算種兩季,也是吃用不盡。將來只能官府想辦法運糧食出來吧!”吳越大王知道自己暫時也沒別的辦法。
“要不向印度那地賣糧!他們還缺呢!”
“資敵!”楊晨毓敲打桌几來,“資敵啊,不得已不為之!”
“那總比爛了好啊!糟踐糧食,天也看不過去的!”申豔麗也自己迷信起天來,本來麼,穿越來就夠奇的,能不神神叨叨的。
“榮我想想!”
“大王,臨海侯的意見,臣附議!”
“糜芳啊,你家也是大商戶,你說說,要是糧食賣與印度各國,一但強盛起來!我國如何相處?”吳越大王楊晨毓有點煩,錢不是不想賺,但是賣糧這個問題很嚴肅的,不能輕率做決定。
“臣也不知道會怎樣,但是臣知道眼前的問題可以解決。今後印度人丁滋生,各國實力大漲,那麼各國國王能好相與的麼?必定是戰亂頻仍,與我國則利好!”
“糜芳啊,你說的我也想過,不過要是印度某個國出了個不世君王,我們不是有難了麼?”
“哈哈,大王,小小印度諸邦國,何懼哉!他們能搞在一起就算不錯!”
“好,那麼我看可以出口一部分南洋糧食到印度各國。原則麼,第一各國要均勻,別打破平衡。第二以換取美女牛馬為主,寶石金銀與我國無甚大利,不要也罷。第三,多多購買原棉土布硬木石材,成品不要多進。”
吳越大王的私心一目瞭然,完全就是把印度各國當作原料來源地,這種貿易做得越多,印度各國被吳越也剝削越重。以印度人的種植水平,糧食在印度一向是高價的,以高價換取廉價的原料,何樂而不為。
“大王,這糧食也不能多出口印度,畢竟他們我們的船來回吳越比去那裡更方便!”
“啊?還有這事?”吳越大王楊晨毓自己也有些暈,南洋去印度很方便啊。
“大王,這些年,我們找到最合適航線,那就是遠遠離開那些礁石,在深海中快速航行。現在總算摸清了個大概,所以吳越來往,比之南洋之去印度,要簡便快捷。往印度,沿海礁石不計其數,光海圖都有好幾箱子的呢。”
“哦,原來這樣。我們保價收購一百文一石豆子、九十文一石糯米穀子,八十文秈米穀子,一百文大豆,一百文小米!”楊晨毓還在說,書記員奮筆不已。太快了,都寫不全啊。
楊晨毓忽然注意到自己有些快,“嗯,等下,我再好好說。這個是大概,還要兩院批准!”
“特事特辦,還是下大王令!”
“不可,這種事也該放給兩院審議!要有做國家主人的意識,也要培養做主人的想法和做事手段!”吳越大王可不是那種私藏國家的人,國家,就該拿來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