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龍朝著韓天辰示意,後者轉臉看到白面書生黃陂想早已趁自己混亂的功夫逃得沒有了蹤影,握起的拳頭狠狠地砸在了地上,趁著眾人不注意,身子消失在了眾人的視線之中。
楊子大怒,站起身來,將嘴角的血擦去,舉著槍猛然朝著雲龍的頭上磕去,雲龍猛然身體向前,絲毫不閃躲,彭的一聲被打了個正著,血從雲龍的頭上慢慢的留了下來,後者慢慢轉臉朝著楊子望去,眼睛充血看的楊子也是一愣,但是看到躺在地上抱著小腿大聲嚎叫的副局長,楊子暴怒,自己拿著手槍指著對方,副局長居然還被對方打的哀嚎,如今那條腿不知道廢了沒有,要知道這些回去副局長肯定都會算在他的頭上,隨即大聲叫嚷道,“無辜將副局長打成重傷,而且還襲警,兄弟們將這兩個小子給帶上局子,老子好好伺候伺候他,媽的,老子不讓你脫三層皮,就不是人生的。”
“楊子哥,剛剛那個人跑了,”這時才有人反應過來,一看果然韓天辰不見了蹤影。
“操你…媽的,一切傻逼,看個人都能看不住。”楊子大罵一聲帶上兩個警察追了過去。
當楊子帶著兩個人跑出去百米的時候,三個人突然怔住著,眼前的一切讓他們臉色煞白之極,此地正是剛剛韓天辰與黃陂想戰鬥的地方,公路兩旁的護欄早已變了形,瀝青的地面凹凸不平,多處被砸出半米深的大坑,地上的屠雙和鄧玉虎身體已經完全變了形,頭顱身子早已分了家,體內的五臟六腑都裸露在外,三個人再以控制不住,彎身蹲到一旁,不停地嘔吐起來。
這邊韓天辰並沒有走遠,而是躲在了一倆車子的後面,趁著楊子離開之後,身形一閃,幾個小警察眼前一黑,便倒了下去。
“天辰哥。”雲龍擦了擦頭上的血跡起身說道。
“三個人跑了一個,剛好我有些大意,不過他渾身是傷,應該走不遠,我們分頭去找,如果讓他跑了,今天我們做的一切就白白浪費了。”韓天辰說完,領著雲龍朝著公路旁邊的山上搜尋而去。
二人順著血跡搜尋了一段路程,但是黃陂想狡猾無比,居然中途便斷了開來,無論韓天辰如何找尋,就是絲毫沒有黃陂想的身影,目光在四周掃了一圈,帶著雲龍又朝著高速公路上面走來,高速公路上面早已被警察補了警戒,韓天辰打暈一個計程車司機。
“回去,時間太過於緊迫,一分一秒把握不好,我們就可能被老九和四兒幹掉,今夜註定縣城要混亂了,四兒你等好了”韓天辰簡單二字說完和雲龍上了一輛車,呼嘯朝著出租房奔去。
來到出租屋之後,陳亞幾個人已經回來了,**彈藥都準備的挺齊全,尤其是一大包的手雷,韓天辰很是喜歡,要知道等下炸他們的場子,這些玩意可是太好不過了。
“炸了四兒的幾個場子,現在他應該已經知道我回來了,今晚必須先解決了他。”韓天辰說完,陳亞幾個人將手雷裝好,跟在韓天辰的身後朝著縣城走去。
當幾個人來到縣城的時候,縣裡早已亂成了一套,大批的混子舉著砍刀殺在了一起,到處都是喊啥打鬥聲。
“天辰哥,四兒和老九幹起來了。”陳亞上前,對著韓天辰說道,韓天辰轉臉望向前者,表示不解,陳亞接著說道,“那一批人是老九的手下,左側那十幾個是王體的手下,以前我都見過。”
“四兒還是那麼衝動,在他的眼裡永遠都容不下沙子,王體死了,三大戰將下落不明,看樣子四兒真將這一切歸咎到了老九的身上。”韓天辰看著前面的打鬥說道接著又說道,“看樣子黃陂想還沒有回來,雲龍等著四兒和老九打的兩敗俱傷了,你放話出去,我回來了,要找他算賬,陳亞陳晨你們現在就去炸了老九的場子。四兒的場子以後留給你們。”
“天辰哥,今夜真的要這般嗎,我怕兩年前的一幕再次重演,如果可以我們單獨幹掉四兒只要你搖旗,兄弟們還是會擁護你的。畢竟兩年時間而已,你的威望還在。”陳亞一把拉扯韓天辰說道。
韓天辰知道陳亞所說的兩年前指的什麼,如果事情鬧得太大,歸根究底最後自己還要跑路,到頭來,如何對不起父母,對得起這幫誓死追隨自己的兄弟。
老大和阿信都是面子的人,如果不明目張膽的幹掉他們,老大和阿信一定會不高興,哪怕兩年前重演,四兒和老九我也要光明正大的讓他們再次倒下。韓天辰冷冷的說道。
陳亞幾個人知道一旦韓天辰做了決定,就不會在改變,當然這一切都是為了老大和阿信,幾個人都是重情重義之人,也就沒再說什麼,隨即一夥人分頭行動,韓天辰站在縣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