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山本大將的死亡證書;以及發現美國的計劃在時間上必須多麼準確,因為山本的大部分視察將是乘坐掃雷艇;這些可並不僅僅是使人產生一些敬畏之感而已。
所以,對截獲的幾千頁日本陸軍材料細加研究,同樣會對緬甸戰役的後幾個階段有新的瞭解,還會說明麥克阿瑟將軍在新幾內亞和菲律賓時,對敵人的部署為什麼比歷史上的任何其他軍事領導人都更要訊息靈通。一九四五年夏季截獲的一些日本外交電報——把這些電報排列起來,再把其中使人感興趣的空缺仔細用恢復原樣的辦法填補出來——就會看出,為什麼那些本來有希望改變歷史過程的和平努力後來卻一事允成的全部經過,有關戰爭的其他引入入勝的枝節問題也要加以探討,如美國陸軍情報局為什麼在一九四三年秋季粑“魔術”情報小組有關軸心國在印度從事顛覆活動的報告看作是“英國在‘搞鬼’的產物”。
審查與顛覆
這些無線電情報資料提供的許多新的內情是由於材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