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蒲玉瀟道了個歉說“小姐和兩位客官慢用,小的還有其它事就先行告退了”然後轉身離開。東牆那邊觀看龔
老夫子字謎的人群裡,一名對對眼,塌鼻子卻錦衣華服的公子哥對旁邊的一位同樣錦衣豪裝卻比他俊朗幾分的青年輕語說道:
“錢公子,聽說你家錢老爺快向蒲家提親了啊,怎的那蒲家小姐還在外面拋頭露臉啊,而其還帶著個小白臉。”
“你個王二麻子,你在敢說蒲小姐的壞話,本少爺擰爛你的臭嘴!”錢福祿一聽這王二麻子的傢伙竟敢當著他的面說他未來的媳婦
壞話,頓時就火冒三丈。雖說這王二麻子家裡也是這高盛縣最大的錦緞商家,可也不敢跟這在高盛縣數一數二的錢家過不去啊,所
以忙解釋道:
“哎呀我說錢大哥啊,不是小弟說三道四,你自己看嘛,那邊坐的不是蒲家小姐嗎,還帶著個小子。”王二麻子說完就指給錢福祿看
順著王二麻子手指的方向,錢福祿果然看見蒲玉瀟和一個陌生男子坐在一起喝茶,這一下可把錢福祿氣了個半死,雖說他還未和蒲玉
瀟成親,可是他爹錢大富可是當著眾人的面說過不日就要向蒲家提親的啊。現在這情況不等於自己在其他公子哥眼裡成了綠毛龜了嗎
錢福祿甩開王二麻子就大步走向蒲玉瀟等人的西廂位置,來到蒲玉瀟面前時,錢福祿壓下自己心中的火氣略一施禮後問道:
“蒲小姐今日怎有雅興來觀燈會啊,早知蒲小姐要來就該通知在下一聲,好讓在下做陪也就不需要找些其他的阿貓阿狗一同觀燈了,那
樣有失蒲小姐的身份啊!”
劉瑞一聽錢福祿的話就是火起,自己又沒得罪過眼前這人,這沒教養的傢伙一上來就是夾槍帶棒的說話。還沒等劉瑞發言,一旁的蒲
玉瀟就起身回道:
“多謝公子費心,小女子覺得和朋友一起賞燈十分開心,所以不勞錢公子牽掛!”
蒲玉瀟的一席話如給了錢福祿當頭一棒,雖說話語沒有什麼過激的反駁,可字裡行間無不透露出對劉瑞的欣賞。錢福祿氣的臉都綠了
正想開口怒言時,一邊的倩兒又開口說道:
“就是嘛,咱們劉公子才智過人先前在街上解了不少燈謎吶,你瞧瞧我這些禮物可都是劉公子給我的,哼!還不知道誰是阿貓阿狗呢!”
錢福祿一聽倩兒說完,反而不怒轉笑了,連忙說道:“原來這位是劉公子啊,剛才聽倩兒姑娘一言才知道原來劉公子也是讀書之人啊;
真是失敬失敬禮啊!”
“錢公子客氣了!”劉瑞無奈的回道。心裡想著,這伸手不打笑臉人啊。
“劉公子,在下在那邊和眾位本縣的才子真在一起猜測龔老夫子的絕謎,既劉公子也是讀書之人不如一同前去吧,只不過今夜在下等人設
了一個小小的彩頭,若是誰能解出龔老夫子出的絕謎那在下就賞他白銀千兩,可是要是解不出,就得像狗一樣在這打廳爬上一圈,不知道
劉公子七尺男兒可敢一試?”錢福祿邊說邊在心裡暗笑,這龔老夫子出的絕謎已三年無人能解出了,這回就看著這小白臉當眾出醜吧。
錢福祿的話剛說完,劉瑞還不待回答,身邊的倩兒就氣憤的起身說道:
“去就去,有什麼了不起的,不過要是劉公子解出了龔老夫子的絕謎除了一千兩銀子外,你也得像狗一樣在大廳爬一圈”
“好!就依倩兒姑娘之話,一言為定!”錢福祿爽快的答應道。心裡卻暗自得意的想到“你一個二十出頭的東西,難不成還真能解出咋高盛縣
所有才子三年都解不出的絕謎嗎,可笑——可笑,井底之蛙,自不量力。”
被倩兒的話一說,劉瑞也真是騎虎難下不得不接受錢福祿的挑戰了。一旁的蒲玉瀟卻深知龔老夫子的才華,倩兒這話擺明就是中了錢福祿的
激將法了,於是出言責備道:
“倩兒,你多嘴;公子的事由公子自己決定”蒲玉瀟本是想借此給劉瑞一個臺階下,只有劉瑞自己不答應那他錢福祿也無話可說。可是誰知劉
瑞竟說道:
“無妨,既倩兒姑娘替在下應了這解謎之事,那在下也只有放手一試了。”
“公子。。。。。。。。我。。。。。。。”倩兒此刻也知道了自己給劉瑞惹下了麻煩,所以支吾了一下也說不出個什麼。
劉瑞也不在多言,輕輕撫摸了一下倩兒的頭後說了句“沒事,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