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就一萬兩,一萬
兩!”
隨後謝興震忙點頭哈腰的讓掌櫃去賬房支來一萬兩白銀然後親手交給景黛柯後說道:“姑娘,草民名叫謝興震,家主上也曾
做過縣令,還望姑娘以後閒來無事記起小民的時候,能提攜小民一把,小民就感激不盡了!”給了銀子的謝興震忙毛胚自薦起來,
恍然已經把景氏姐弟當作了皇親貴族了。
“好說,好說!那沒什麼其它事我們就先走了!”拿著銀子的景黛柯深怕謝興震臨時反悔,於是忙帶著弟弟景小虎匆匆告辭
離開了當鋪。
出了當鋪的景氏姐弟倆便興高采烈的去採購了兩套華麗的服裝,這俗話說的好啊“佛靠金裝,人靠衣裝。”換了一身乾淨華
麗衣衫的景黛柯風髻露鬢,淡掃娥眉眼含春,面板細潤如溫玉柔光若膩,櫻桃小嘴不點而赤,嬌豔若滴,腮邊兩縷髮絲隨風輕柔
拂面憑添幾分誘人的風情,而靈活轉動的眼眸慧黠地轉動,幾分調皮,幾分淘氣,一身淡綠長裙,腰不盈一握,美得如此無瑕,
美得如此不食人間煙火。買完衣物之後,姐弟倆又直接來到了一家揚州城中最好的酒樓,然後點了一大桌子的美味佳餚慢慢享用。
“小虎,你這次弄到的這個金牌可是個好東西啊,聽那當鋪老闆的話,因該是當今皇上的貼身之物啊!”景黛柯摸著手中的
金牌感慨的說道。
“恩。。。。。恩。。。。。。能換銀子就是好東西。。。。。。。”從來沒吃過這麼好吃的美味佳餚的景小虎狼吞虎嚥的
正消滅著桌上的菜餚,含含糊糊的回了景黛柯一句就繼續埋頭苦幹起來。
“小虎,你說這東西真要有這麼大能耐,能幫咱爹孃伸冤報仇嗎?”景黛柯突然眼含淚光的問向景小虎道。
一聽說到了自己父母的冤情上來,年幼的景小虎也放下了手中的雞腿目不轉睛的看著自己的姐姐好一陣後才問道:“這東西
能行嗎?”
“我也不知道,既然是皇上的東西就應該可以吧,皇上總該比郡守大的多吧?”景黛柯也徘徊不定的說道。
“也對啊,那戲文裡不是有個官老爺拿了把皇上的劍就可以砍那些爛"pi yan"的壞官嗎,那我們有了皇上這個牌子也就能為咱爹
娘伸冤吧”虎頭虎腦的景小虎愣愣的說道。
離景氏姐弟不遠處的臨桌上的一名客人在聽到景小虎嘴裡的“爛"pi yan"”三個字的時候,竟差點忍竣不住笑出聲來,還好給硬
忍下去了。這人不是別人,正是漢鼎帝劉瑞是也。在金龍牌遺失之後的第二天上午,劉瑞身邊的親衛就已經盯上了景氏姐弟,本
想直接去講金龍牌拿回來時,卻被劉瑞給制止了,劉瑞是想看看這姐弟倆拿了象徵自己九五之尊身份的金龍牌會想幹點什麼。
結果讓他大跌眼鏡的竟是這姐弟倆要把自己的金龍牌拿到當鋪去當了,還好那當鋪老闆識好歹,沒敢收下這金龍牌,否則一
定會把劉瑞給氣過半死。後來在到姐弟倆從當鋪出來之後,洗漱一番換了新衣之後,劉瑞頓時就被景黛柯那美豔絕倫的容顏和那
有點壞壞的獨有氣質給迷住了。所以說這男人啊,永遠都是用眼睛在思考問題。接著好奇心大起的劉瑞就帶著親衛一直跟在這姐
弟兩身後。就在劉瑞準備讓親衛去將金龍牌拿回來的時候,就聽見景氏姐弟想借金龍牌為父母伸冤雪恥。於是索性好人做到底看
看景家到底有什麼天大的冤情要動用金龍牌才能得以鳴冤。
草草吃完飯後的景黛柯就帶著弟弟景小虎徑直往揚州郡守府而去,剛到郡守府衙門前,兩名衙役就氣勢洶洶的對景黛柯,景小
虎吼道:“幹什麼的,郡守府要地閒人散開!”
“我們是來告狀的!”景黛柯不甘示弱的回道。
“小丫頭片子,人沒多大還來學人告狀,狀紙寫好了嗎?拿來官爺看看!”郡守府衙門前的衙役說完就伸手等著,其實他根本不
是想看什麼狀紙,而是想讓景黛柯按照慣例給他點“通報費”。不明所以的景黛柯愣了半天才結結巴巴的回道:
“啊,還要狀紙啊?我們沒有啊,你讓我們進去我們直接向郡守大人稟明不就行了嗎?”
“沒狀紙告什麼狀,滾——滾,別耽誤大爺值差。”郡守府衙的衙役見景黛柯一點也不醒事於是便沒好氣的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