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一路都沒說過話的二狗子現在終於暴
露出他對姐姐那些寶貝的不滿了!”“狗子!你是不又在打我蘭花的壞注意!小心我讓武哥揍你!”狗子話還沒講完,就從屋裡傳出一聲銀鈴吧的聲音,讓人聽著骨頭髮軟。“我不敢——我不敢”話音
剛畢,狗子就跑出院門眨眼功夫就不見了蹤影。劉瑞心想這小子要是在自己那個時代,去參加個什麼運動會,那是準拿金牌啊!這速度都快趕上神七了。劉瑞剛一回頭就見屋內走出一位年約二九年華,
穿著一身青色漢裝秀氣可人的妙齡少女。雖不如牡丹富麗,不及玫瑰鮮豔,卻獨有著蘭花般的清雅,百合般的柔美!這是劉瑞第一次看見穿著漢裝的少女,而且還是一位美女。一時之間竟然看傻了眼。
“若蘭!不得無禮,快來見過劉公子,禍害你大哥的蛇精就是劉公子斬殺的!”“不知道恩公駕到!小女子這廂有禮了!”“哦——哦——不客氣——不客氣——應該的——應該的”直到這美貌少女在
劉瑞面前見禮的時候,劉瑞才恍然清醒忙語無倫次的回答道。”“劉公子,這便是小女柳若蘭”“原來老人家姓柳啊!柳公真是好福氣!”“那裡——那裡,都怨老朽至今還未向公子稟明身份,實屬失
禮—失禮啊,老朽姓柳名淮安字子安,現如今是這憶海村的村長,還未請教公子名諱?”“哦——在下姓劉單名一個瑞字,字——字玄德”劉瑞那裡有什麼字啊,不過他心裡明白古時名字沒有字會顯得
沒有文化修養。於是慌忙之間便把後世劉備的字給盜用了,心裡只能默默的抱歉道“玄德公啊——玄德公——你也別怨我啊!在下也是逼於無奈你可要諒解我啊,後世反正你時間也充足,自己再去想個
字吧!”“哦!難道劉公子是皇室中人?”柳淮安聽到劉瑞的名字時臉色微微一變的問道。“那裡——那裡,我可沒那個福分,不知柳公何出此言?”劉瑞被柳淮安問的一頭霧水。“哦——是老朽唐突
了,公子久居山林有所不知,在我漢朝只有皇室或功勳貴族名字才能是兩個字意為貴,所以才冒昧相問,請公子贖罪!”“柳公不必如此,姓名源於父母,等同於一個代號,在劉某心裡可沒那麼多講究!”“公子真是快人快語,不愧是豪爽之人啊!”“爹——劉公子你們先進屋在聊吧,酒菜都已備好多時了!”“哎呀!你看我——老朽光顧著和公子暢所欲言,卻忘了公子都疲憊飢渴一天了,實在是失
禮至極啊!劉公子快快請!“不礙事——不礙事”說完柳淮安便把劉瑞迎進屋內。劉瑞隨著柳淮安進到屋裡,只見屋中擺放著一張長條矮桌,為啥說它矮,因為在劉振看來,它比現世的茶几還矮點,而
且沒有凳子,只有兩塊墊子擺在矮桌兩邊。這時劉瑞才突然記起,原來在漢朝人們都是跪坐著的。而矮桌上早已備上了一桌豐富的菜餚,在矮桌一頭的下方,放著一個大罈子。劉瑞心想裡面應該裝的是
酒吧在柳淮安的邀請下,劉瑞和柳淮安分跪坐於矮桌兩側。“爹——劉公子請慢用!”劉若蘭上前用勺為兩人斟滿了酒便告辭離去。於是席間便剩下這一老一少天南地北的邊吃邊聊,直至午夜時分,劉
瑞才帶著醉意和一身的疲憊在柳淮安安排的房間裡迷迷糊糊的睡去。
第二日清晨,夏日的陽光比之冬秋時節要早很多,才六七點鐘天就已經大亮了。劉瑞也早早的就起來了,昨天夜裡進的村都還沒來得及看看這幾千年前的風土人情,。於是一起來便在村裡逛遊著,看看
這,摸摸那,好不興奮。轉了一圈,劉振來到了村裡的空地。這時空地上四五十名青壯村民正在一名年約二十身材魁梧和劉瑞一樣眉清目秀手握一杆長槍的青年的帶領下操練著方陣。劉瑞一看就納悶了
,分明這些都是村民,雖然他們手裡都拿著獵叉,木槍之內的武器在操練,可是卻明顯的感覺到一股蕭殺之氣。在看他們的陣形,分明就是一種軍陣,這就是軍人特有的感覺,一種只有在軍營裡才會培
養出來的感覺,一種古往今來不分國籍不分時間只要是軍人都能夠感覺得到的熟悉的感覺。劉瑞一霎那間還以為自己回到了特種大隊的操場。“劉公子,想不到你這麼早就起來了,老朽還以為你要多睡
會,這不還吩咐二狗,若蘭不得去打擾你。”一聽這聲音劉瑞就知道是柳淮安來了,於是忙上前見禮“柳公客氣了。在下早養成了早起的習慣,倒是昨夜勞煩柳公了”“公子那裡的話,老朽感激公子還
來不及,何來勞煩一說,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