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勒出來。再加上。此刻她凌空飛旋,除了長裙下襬隨風擺動。身上的衣服緊緊貼著嬌軀,如此便讓她凹凸有致的身段悉數顯現出來,界線分明,一覽無餘。
但見她身量頗高。足有八尺,手臂修長,雙腿筆直,身材極為高挑,給人以美好的視覺享受。雙肩略顯清瘦,腰肢纖細盈盈一握,臀部挺翹滾圓。且豐碩寬大,宛如從湖面上升起的半輪圓月,極具視覺衝擊,令異性見之不免蠢蠢欲動。心癢難耐。胸脯蓬隆而曲線圓潤,猶如挺拔高聳的一對半球,涇渭分明,兩山高聳中間自成深澗幽峽,令人迷戀嚮往,想入非非,欲親身探險又恐褻瀆了峽谷的聖潔與恬靜。
遠遠望去,凌空飛舞的白衣女子身形凹凸不平、起伏有致,正面利器挺拔而蓬隆,背面凸起滾圓而肥美。修長的身段,隨風搖曳的雪白長裙,柔韌的身姿和完美的線條,將世間最美的形體展現得淋漓盡致,令人心曠神怡,引人入勝,無限遐想。
若是這麼美的身材卻長著一張不堪入目的面孔,那將是難以磨滅的遺憾,上天的嫉妒,暴殄天物。
然而事實上白衣女子卻是得天眷顧,麗質天成,擁有著美玉無瑕的絕美容顏。面若銀盤,眉似細柳,瑤鼻杏眼,白齒紅唇,冰肌玉骨、白雪瓊貌,傾國傾城。無怪乎此女要隱遁山林,潛心修道,若是出現在塵世中豈不讓世間女子自慚行愧,而修道問天卻是天妒紅顏,不忍他人沾染此女,蓄意將其隱藏起來,頤養天眼。
最為難得的是,此女氣質出塵,渾身上下似乎不沾染一絲塵世的煙火之氣,超凡脫俗,翩翩若仙;稱之為仙姑,當真是恰如其分,絲毫不為過。
可謂是:此女只應天上有,人間哪得有緣見。一朝僥倖睹天顏,方知塵世已無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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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的一聲輕響,白衣女子終於飄然落地。
頓時,黃忠大喝一聲:“呔,妖女看刀!”
說話時,他陡然轉身,手中戰刀在轉身之際橫掃過來,徑直砍向白衣女子。這一刀若是砍中,定叫白衣女子玉損香消,就此與塵世訣別,徹底離開人間,飛昇仙班。
然而白衣女子豈是庸手,否則她也不會逼得黃忠疲於奔命,倉皇逃亡。
面對黃忠迅猛至極的橫刀劈砍,但見她不退反進,右手長劍迎擊戰刀,左手飛練咻然甩出,腳尖輕點,瞬間逼近黃忠身前。
“鏘!”一聲清脆的碰擊聲中,單臂揮刀的黃忠身形陡然一頓,疾步上前的腳步猝然終止,繼而身形側轉,腳步踉蹌的急退兩步。
霎時,黃忠神色大變,面露驚訝,似是不敢相信這是真的。自己志在必得的一刀竟被眼前的柔弱女子硬生生接下,並將自己震退兩步,此女竟有如此巨大的力量,太不可思議了!
刀劍相撞的一瞬間,白衣女子並沒有給黃忠留下絲毫空隙,揮劍盪開戰刀後,一步跨出便縱身躍起,精緻的繡繡花靴頓時出現在黃忠胸前。而她左手甩出的飛練卻在這一刻纏住黃忠的左腿,致使被動撤步的黃忠立足不穩,不由得向後倒去。
“砰砰嘭!”
兩隻精巧的繡花靴瞬間落在黃忠胸膛上,猶如擂鼓一般砰然作響,而他的左腿又驟然被人用力一拽,使得他仰面朝天的摔飛出去,蹭著地面滑行十餘米之後重重摔倒在地。
落地後,黃忠喉頭湧動,臉頰一陣青一陣紅劇烈變幻,隨即嘴角溢位一抹鮮血,霍然身受重創。不僅如此,就連右手上的戰刀也在他倒飛出去時脫手飛出,落在三米外的地板上。這一幕很眼熟,之前黃忠重創張銃的手段,與自己現在的遭遇如出一轍,都是被踢成重傷的。唯一不同之處在於,張銃被黃忠踢中後背,而黃忠此刻卻被白衣女子踢在胸口,重傷吐血,連帶著兵器都丟了。
“你瞧不起女子麼?現在感覺如何,竟被一個小女子打敗,是不是覺得大失顏面,很丟人?”
打傷黃忠後,白衣女子左手一抖,瞬間收回纏住黃忠左腿的飛練,收劍入鞘,站在五步開外面若寒冰的看著黃忠。不知為何她並沒有立即上前擊殺黃忠,而是站在原地,冷冷地說著話,絕美的容顏上既無勝利者的喜悅,也無殺機,渾身上下沒有一絲暴戾氣息。
“為何不趁機刺上一劍,莫非你想羞辱黃某嗎?”黃忠抬手拭去嘴角的鮮血,緩緩站起來,稍稍調整氣息後,眯著雙眸注視著眼前這位世所罕見的絕美女子,怒聲問道。
白衣女子輕輕搖頭,神色恬靜的輕聲道:“我並不想殺你,之所以把你打傷,那是因為你將銃叔打成重傷,並且還想殺死他。所幸你並未得手,否則我必為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