釁滋事。結果奉先挑釁不成,反而被李利身邊的侍衛打傷,懷恨離去。因此奉先此番領兵邀戰李利麾下的武威軍,絕非練兵切磋那麼簡單,而是一場激烈的戰騎廝殺。”
董卓聽完事情的原委之後,稀疏的眉頭微微皺起,臉上浮現出絲絲怒氣,又有幾分驚訝之情。
“奉先竟敢矇騙咱家,膽子不小啊!”
李儒聞言後,眼皮不由得跳動幾下,稍稍思量之後,起身走到董卓身前,勸慰著說道:“相國不必動怒,奉先也是一時衝動,義憤難平,報仇心切所致。以小婿猜想,他並不是有意隱瞞實情,而是擔心相國心疼李利這個新女婿,不許他與李利起紛爭,他才出此下策。
奉先驍勇,威震天下,眼下相國身邊還離不開他,尚需他領兵征戰和護持左右。故而,此事不宜聲張,相國也不用過於責怪奉先,只要他和李利二人沒有損傷,大戰一場也無妨。”
董卓眯眼看著李儒,沉吟道:“李儒,你此話何意?別繞彎子,直說無妨!”
“小婿領命。”李儒當即點頭應聲,隨即神情狡黠地說道:“正如相國所想,再過幾天李利就是您的女婿,此時很有必要考校一下武威軍的戰力。
倘若李利麾下的武威軍能與奉先手下的幷州狼騎打成平手,那您的這個小女婿便可堪大用。相國可將他依為臂膀,與呂布一樣,好生賞賜他,加官進爵,收為己用。如此,相國擁有呂布和李利二將,便等於接管了他們手中的兩支勁旅,戡平天下便指曰可待!
如果李利手中的武威軍戰力一般,被奉先打得慘敗,那相國權當不知此事,隨後也不必深究。等小妹嫁給李利之後,就讓他返回武威郡,替相國駐守西涼後方。
這樣一來,便將奉先與李利二人相距數千裡,他們之間自然不會再有糾紛。而涼州有李利紮在那裡,韓遂和馬騰等諸侯也不敢妄動,如此相國就不用擔心涼州**,可以高枕無憂了!
此等兩全其美之事,何樂而不為為!呵呵呵、、、、、、”
董卓聞言連連點頭,大笑著說道:“李儒啊,你這腦瓜子就是聰明!這麼多年了,就沒有能難倒你李儒的事情。哈哈哈!”
“相國過獎了。”李儒謙遜地應道。
董卓笑罷後,眼睛眯成一條縫,頷首頗為驚奇地說道:“這個李利李文昌,咱家先前還真是看走眼了!
咱家一年前也見過他,那時候他還是個只知道逞強鬥狠的毛頭小子,頗有勇力,卻無謀略,難成大器。沒想到時隔一年,他居然成了氣候,遠赴武威上任之後,搖身一變,屢戰屢勝,打敗了韓遂和馬騰,剿滅韓遂麾下八部眾,還一舉收復張掖三郡之地。
不簡單吶!”
李儒深有同感地附和道:“相國所言極是。半月前小婿奉相國之命前去西門迎接李利回城,當時董越將軍就對武威軍讚不絕口,聲稱李利麾下的金猊衛戰力頗強,僅比飛熊兵稍遜一籌,實力不容小覷。
小婿當時並不相信董越將軍的話,以為他是恭維之言,不足為信。沒成想奉先前去挑戰李利麾下將領,居然一個回合之下便墜馬落敗,還受了輕傷。
要知道奉先可是名揚天下的第一戰將。虎牢關一戰,奉先雖敗猶榮,陣斬諸侯軍十餘位將領,與劉關張三兄弟大戰上百回合,全身而退,武藝之強勇冠天下!
讓小婿萬萬沒想到的是,奉先居然一個回合之內敗在李利手下的一個無名將領手裡。當真是莫大的諷刺,匪夷所思啊!”
董卓頷首說道:“是啊。奉先驍勇,天下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威名遠播。只是他怎麼會敗在李利麾下將領手裡?
哦,對了,李儒啊,打敗奉先的那個將領叫什麼名字?”
“李摯!據說此人是李利在武威郡新收的家將,忠厚老實,寡言少語,因此李利賜他姓氏,取名李摯。”李儒不假思索地說道。
董卓沉吟道:“李摯,李利新收的家將?咱家聽著怎麼這麼耳熟呢,彷彿在哪兒聽過這個名字。”
“呃?”李儒聞言微微愣神,隨即解釋道:“相國聽過李摯的名字,不能吧?據細作探報,李摯原本是給韓遂牽馬的馬奴,終曰與戰馬牲畜棲居在一起,邋遢不堪。後來韓遂率軍和李利率領的武威軍大戰之時,這個馬奴受傷被俘,隨後歸降李利,很受李利器重,收他做了府中家將。
噢,對了,他原來不叫李摯,叫豸奴!”
“豸奴?”董卓神情驚駭地站起身來,一把抓住李儒的衣領,將他拉到身前,急聲問道:“你說李摯原名叫豸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