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等拜見主公!恭迎主公回城!”眼見李利駕馭著金猊獸王邁過吊橋,賈詡和郭嘉帶領兩百餘名文臣武將快步上前迎接施禮。
“諸位不必拘禮,快快起身吧。”說話間,李利擺手示意眾人起身,卻並未下馬。
隨即,但見他大手一揮,徑直驅使座騎進城,“諸位隨我入城,州府大堂敘話!”
隨著李利一馬當先進入城門,緊隨他身後的呂玲綺、李摯、軻比能、陳登和徐奕等人相繼策馬入城。這時,有心人能夠清晰地看到跟在李利身後的呂玲綺愈發光彩照人。一身戎甲卻遮蓋不住她俏臉上洋溢的嫵媚之色,端是美豔可人,令無數男人不敢正視。然而卻沒有人敢於將目光停留在她身上。更不敢抱有絲毫非分之想,惟恐觸犯大將軍的無上威嚴。
半個時辰後,稍事梳洗的李利身著暗紅錦袍出現在正堂上,端坐於上階的州牧寶座上,居高臨下俯視著堂下一眾躬身行禮的文臣武將。
稍事寒暄過後,眾人各自落座,賈詡和郭嘉位於文武兩班人馬之首。陳宮、陳珪坐在賈詡下首,桓飛、許褚位於郭嘉下首。
“旬日之別,諸位便勞師動眾地出城相迎。確實不該。姑念初犯便不予追究,諸位務必牢記,往後不得如此行事!”語氣不善,但李利說話時的神情卻十分平靜。儼然喜怒不形於色。
“諾。臣等謹遵主公教誨!”堂下眾人齊聲應道。聲音挺齊,異口同聲,卻未必真的記住了,大多數人都是隨聲附和,敷衍了事而已。這種打官腔的把戲幾乎天天都在上演,是以他們早已練得爐火純青,回話時聲情並茂,完全是以假亂真。讓人看不出一絲破綻。
李利微微頷首,道:“罷了。往後即使諸位記不住也沒有關係,孤會讓諸位記住的。此事就此揭過。”
說到這裡,李利語氣一頓,沉聲道:“孤近日聽聞城中頗不平靜,時有宵小之徒恣意生事,滋擾百姓,肆意打砸商鋪,擾亂城中治安。不僅如此,徐州轄下各郡縣均是如此,匪患叢生,流寇四竄,肆無忌憚,為禍一方百姓。匪患如此猖獗,究竟是何原因哪,爾等為何不出兵剿滅?”
賈詡應聲出列,恭聲告罪道:“稟主公,此乃微臣管制無方,懇請主公責罰!”
李利輕輕擺手,語氣微怒地道“莫要只顧著請罪,孤要的是解決問題的對策,而不是問罪於爾等!”
賈詡躬身示謝,不假思索地稟報道:“近半個月來,城中確是宵小之徒眾多,膽大妄為,橫行無忌。然則,微臣屢屢派遣甲士前去抓捕卻均是一無所獲,那些賊人不知從何處聽到風聲,每次官軍出動之時,賊人們便跑的無影無蹤,或是藏在百姓家中,從而躲過守城軍士的抓捕。如此以來,若是挨家挨戶搜捕民宅,勢必影響百姓生活,以致城中人人自危,人心惶惶。是以截至目前為止,守城軍士相繼抓捕一百餘名宵小之徒,詢問之下得知這些人皆是常年廝混於煙花柳巷中的地痞無賴,並非受人指使。
至於州府轄下的其它郡縣,情形與下邳城相似。但各郡縣之內的賊人為數眾多,更加猖獗,已多次劫掠村落,肆意燒殺劫掠,姦淫擄掠,為所欲為。有鑑於此,微臣會同右軍師郭嘉已派出兩萬餘人馬前往各郡縣剿滅匪患,目前局勢已經得到控制,正在擴大範圍全力圍剿當中。據各郡縣呈報上來的剿匪名冊得知,時下各郡縣共抓捕匪患三千餘人,其中半數是逃亡至徐州的流民,餘下全是潑皮無賴。”
聽完賈詡的稟報,李利劍眉微皺,眸光流露凌厲的殺機,沉聲道:“三千餘匪徒便鬧得整個徐州六郡不得安寧,謠言四起,匪患叢生,數十萬百姓惶惶不可終日,端是厲害!這種事情竟然發生在我李利治下州郡,這是公然挑釁,藐視孤治理徐州的能力,更是對爾等的侮辱!”
話音一頓,李利怒聲下令道:“傳我將令,波才所部武衛營分兵兩路,進駐琅琊郡和彭城;徐晃率領一萬戰騎、一萬步軍進駐下邳周邊各城各縣,清剿匪患;許褚率領紀靈、雷薄二將,領兵兩萬進駐廣陵郡;張勳、侯成、糜芳領兵兩萬進駐東海郡。午後出兵,三日內務必抵達各郡,半月之內孤要看到爾等的剿匪成果,如若不然,爾等提頭來見!”
“諾!”堂下被點到名字的將領紛紛起身出列,齊聲應道。
李利時若不見地繼續下令道:“頒佈大將軍令,自今日起,徐州全境封鎖關卡,各郡縣之間增設路卡,除持有州府簽發的路引之外,一律許進不許出。昭告各郡縣百姓:
大軍剿匪期間,膽敢肆意擾亂治安者,殺!
膽敢為禍鄉鄰者,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