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一塊樂樂去。’
我們隨著這一隊亂軍來到崇仁坊的一所大宅前,雖是已想到會發生什麼,但到那裡還是吃了一驚。
門前,一個精赤著上身的壯漢站在被捆在馬車上的婦人身前,將她赤裸著的雪白的雙腿扛在了肩膀上聳動著。婦人裸露著的雙腿上也是青一塊紫一塊,兩條渾圓結實的小腿軟綿綿地耷拉在那壯漢的後背上,光著雙腳的樣子顯得十分狼狽。那個壯漢顯然正在殘酷地強姦不幸的女人,儘管我看不清她下身的樣子。
當兵的長年見不到女人,有這樣的機會怎麼能不好好發洩一下,走進庭院內,只見四百多瘋狂的男人拚命地輪姦著被俘的女人。每個女人都是全身赤裸的,衣服早已不知去向,原本紮好的頭髮被弄亂了,長髮全部飄散在肩膀上,但是烏黑的頭髮更襯托出女人雪白的肌膚。胸前的奶子被無情的玩弄。
也不知道是傷痛還是男人野蠻抽插的痛苦,女人悽歷的慘叫聲此起彼伏。而這樣的庭院在崇仁坊內還有近百,看來長安城的婦人能逃過此劫的實在是不多了。
‘喂,你們幾個,這個女人給你們了。’說話的是個軍官。
聽到這個我們都吃了一驚,互相看看愣在那裡。沒想到這個軍官的‘好心’給我們帶來這麼個麻煩。很難說弟兄的不想,男人嘛。可是這是對
‘你們幾個怎麼回事,幹不幹?’
這樣下去我們會被人識破的,我衝弟兄們點點頭,可是沒人動。
‘你們’那軍官又要說下去,‘我來,多謝了。長官。’終於還是我跨出了第一步。
我身下的那個是個少婦,不過雙十年紀,長的挺漂亮,面板白昔。看她的手應該是個大戶人家的媳婦,她原本可以相夫教子,可以過著富足的生活。可是如今,她那張開的雙腿中間紅腫的部位,佈滿了血跡和汙穢,但兩塊肥嫩的白肉中間那奇妙的裂縫,裂縫下端那微微張開的紅潤肉渦,被折磨得憔悴,卻更增添了淫糜和誘惑。
女人已經昏迷,我也沒再想什麼,是我自己強迫自己不要去多想什麼,只把這當作一次任務完成吧。
沒有快感,沒有思維,也就沒有恥辱,就是常做的那種。她那裡粘粘的,甚至她的臉上、面板上也有粘粘的感覺,那是什麼,我心裡清楚。剛才看到那一幕強姦的情景是我確有衝動,可是輪到我來強姦了,卻是這種感覺。
我萎縮了,沒有射出來就萎縮了。我退了出來,強忍著胃裡的痙攣,沒有吐出來。而那個可憐的女人,還要接受我的部下的輪姦。
也許他們憋的太久了,我感覺他們在那女人的身上興致很高。我第一次對我的部下感到厭惡,可是想想,他們只不過是跟著做我做過的事,最可惡的人還是我。
這時從門外傳來一陣不男不女的聲音:‘大燕皇帝陛下有旨,於崇仁坊處決偽朝玉真公主並皇親人等。各部將士前去觀斬!’我循聲望去,竟然是邊令誠!
(十)
本來我們是不想去觀什麼斬的,我很清楚我們不可能救出那些皇親,和大臣
的家人。可既然邊令誠要去,那我們也就要去。安西軍五萬將士不會放過這個殺
害高仙芝和封常清的兇手。更何況這個混蛋明顯是投降了安祿山了。
一到刑場我的毛髮就都豎了起來,已經有十數個頭顱堆在一起,且不說這些
死去的人,單看那被繩索串在一起的女人們,那些罵聲不決的男人們,竟有幾百
人等著被殺。
又一個男人被拖了上來,被固定住跪在一個架子前。頭也向後仰綁在一支木
棍上,這個姿勢不會是砍頭了。他們會將他怎麼樣呢
正在我想的時候,一個劊子手揮起一支鐵棒向男人的前額狠狠敲了下去,快
似閃電的一擊,好像敲掉了什麼東西。再一看,男人頭頂竟露出了又紅又白的人
腦。原來剛剛那一下竟將男人的頭蓋骨掀了起來。
饒是我們這些殺人不眨眼的軍人看到這個也不禁為之側目。安祿山要為他的
兒子報仇,什麼殘酷的刑法都用上了。
這時人群又一陣哄,向另一個方向擁去。我們也遠遠的跟著邊令誠和幾名叛
軍也向那個方向走過去。
突然,從刑臺上擲下些白乎乎的東西。落在我跟前,仔細一看竟是女人的乳
房,接著一些肉塊還夾雜著女人的頭顱和內臟一併被拋了下來散落在人群中。這
些東胡人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