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宏自然極為清楚這種現象乃是這時代體制下的必然產物,那些出身皇室高貴在上的人也的確可以如此理所當然的來產生這種控制慾,以及做出這些行為。可心裡明白,便不代表他就會逆來順受的去接受。
由最初回到唐時僅僅是想讓阿孃與他可以好好的生活下去來作為他生存的動力,到此時他已經是在試圖改變這些發生在他身上的不公平。可見在這兩年裡,本質上那個溫和謙遜的少年郎已經是有了一個質的變化,或者也可以說他內心中那些不甘那些怨氣已經是讓他滋生出了足以讓他被這時代打入萬劫不復的,野心。
在唐朝的這兩年來,張宏一直都是默默的承受著這些不公平,從不曾表現出任何一分想要反抗的意圖,雖然他依舊是那個溫和謙遜的少年郎,但其實他對他身旁的那些人都沒有太多的好感,也一直是在牴觸著,可以說在京城乃至這整個大唐,除了他身邊那些至親的親人外,張宏再也沒有對其他人生出完全信任,或者好感來。
可這其中有一個人卻是最為不同的,他與平王李隆基,太平公主,皇帝陛下等人都不同。儘管他接近張宏的意圖或許也不是那樣的簡單,但最起碼他在與張宏的交往過程中,從來都只是向張宏付出著,不曾有過其他目的,也沒有表現出需要讓張宏來回報他的付出的意思。就算他的付出真的不會僅僅是單方面的付出,也確實是含有他不可告人的目的,可畢竟他始終沒有表現出來過。所以,張宏這兩年裡所有接觸的所有人中,最能接受的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