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便戰俘們白天出去幹活的時候能有開水喝。可是今天直到起床的時間都快到了,戰俘營內的伙房還沒有動靜,門崗也沒有人來領刀,這下,負責看管刀具的門崗看守覺得有問題,負責看守戰俘營這麼長時間,還沒有出現過這樣的情況。於是,兩名看守端著槍,小心的進入了營區。這在平時是不許可的,除非是突擊檢查或是阮元甲、武紅纓等領導認為有必要進入,才會幾個人一起持械進入營區,這樣安排主要是從安全形度考慮。
結果,兩名看守看到的是令他們大吃一驚的情況。兩間大棚排房裡,這個時候本應睡滿人的大通鋪上,現在居然一個戰俘都不見了!
來不及細想,其中一名看守果斷的摳動了扳機發出警報。槍聲一響,看守營區一片混亂。幾十個看守頓時用最快的速度到達預定的位置。
等戰俘營看守中隊長聽完兩名看守彙報完情況以後,還沒見到阮元甲和武紅纓的出現。他就覺得有問題了,於是命令兩名看守去看一下阮元甲和武紅纓的情況,自己帶著人進入戰俘營四下搜尋著,最起碼,他們得知道戰俘到底是怎麼跑的。
兩名看守先是敲了一陣阮元甲的房門,發現沒動靜,於是又跑去敲武紅纓的房門。阮元甲對武紅纓的心思大家都知道,經常很晚了他還在武紅纓的房間裡賴著。透過視窗兩名看守發現武紅纓的背子裡顯然有人,滿地的血明確指出這裡肯定出了問題。這下,兩名看守也不敢拿主意了,只能跑回去報告中隊長。
一聽說這個情況,中隊長當然立刻跑了回來。撞開房門以後大家發現了被捆成了一團的阮元甲和武紅纓,不過這個時候,阮元甲是已經死得硬了,而武紅纓還昏迷不醒,可以想象,包玉麟當時的一肘打得是多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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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事情就簡單多了,內務部的人來之前,武紅纓被救醒了過來。透過廁所蹲位的痕跡,看守們也發現了第四級化糞池的秘密,好在洞記憶體在著的陳舊痕跡現實,這起事故的發生與戰俘們偶然發現的舊有地道有很大關係,並不能說明看守們在看管戰俘期間有什麼問題。當然了,所有看守都統一了口徑,誰也沒提包玉麟當天提前逃跑了的事情。至於阮元甲的死和武紅纓被擊昏的事就更好解釋了,這是戰俘們臨走時為了洩憤蓄意報復的行為。於是,除了組織力量全力抓捕以外,整個河內戰俘營看守們的編制打亂,全部從新分配。武紅纓畢竟對管理戰俘營有經驗,被調到了位於諒山的C號戰俘營。自此,河內戰俘營不復存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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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玉麟緊趕慢趕,還是沒能等到戰友們,沒辦法,他只能一個人繼續往北走。由於不認識路,包玉麟並不敢離開大路太遠,他很擔心自己迷路。不過就算阮元甲的口袋裡有點錢,包玉麟也不敢使用,因為他不會說,也聽不懂越南話。
畢竟剛剛結束了一場戰爭,越南的普通老百姓對越南軍人的感覺還是不錯的。一路上,包玉麟好幾次碰上越南村民。一開始他沒有經驗,實在躲不過去的時候,只能硬著頭皮迎上去。這個時候不能跑,一跑不然更懷疑。結果那人跟他打招呼,包玉麟只好含含糊糊的哼了一句,算是混過去了。可是後來他一想這不是個辦法,早晚要被人給發現了。想了半天,到底給他想出了兩個辦法來。
包玉麟的第一個辦法就是撕開了襯衣,用布條把脖子給纏了起來,讓人一看就是喉部受傷了的樣子,到時候再有人跟他說話,他就指著喉嚨,裝出沙啞的樣子。這樣別人就會以為他是喉嚨受了傷,講不出話來。當然,包玉麟還是想著儘量不跟越南人接觸。所以一般在路上碰上越南人,實在躲不過去的時候,他就大大方方的拐個彎,找一個僻靜一點的地方,揭開褲子,讓他的“小鳥”出來透透風。別人一看就知道,這是小便去了,這樣一來,面對一個陌生人,當然誰也不好意思說什麼,當然也就沒事了。
就這麼,包玉麟也不知道自己走到了什麼地方,但是他計算著路程,就算每天走50公里,最多十天,就應該能夠走到國境線。好在越南的地理環境和氣候決定了這個地方一年四季都不會缺吃的東西,只要能填飽肚子,難受點沒什麼。
包玉麟計算的是沒錯,可惜事與願違,就在第四天頭上,包玉麟遠遠的發現,位於兩山之間的公路上,一幫越南軍人正在設卡盤查行人,他連忙躲了起來。
嚼著還很生澀的芭蕉,望著公路兩邊的高山。包玉麟犯難了,看來翻山是唯一的途徑,可是要翻過這樣的一座大山,還不知道要多走多少路。可惜沒辦法,他沒得選擇。
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