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內戰俘營的中國戰俘集體逃亡事件。武紅纓被迫退伍了。
退伍後的武紅纓此時已經知道了自己懷孕的事情,她不知道該怎麼辦。她當然清楚肚子裡的孩子是包玉麟的,可兩國關係如此緊張,天天槍炮不斷,就算包玉麟肯接受武紅纓,她也沒有辦法跨過兩國惡交這個屏障。其實武紅纓並不知道,這個時候的包玉麟還在接受政治審查。
挺著大肚子,身上揹著嚴厲處分的武紅纓沒法工作,除了打仗,她也沒什麼技能。為了掩人耳目,武紅纓只能深居簡出,整天躲躲藏藏的,可是時間一長,加上有限的退伍費很快就要用完了。武紅纓知道,無論是為了自己還是為了孩子,她都必須做出一個選擇了。
武紅纓做出了一個大膽的決定。她賣掉了自己所有的財產,登上了一條專門偷渡的難民船,就這麼,輾轉來到了香港,住進了港英政府為越南難民準備的難民營。
難民營的條件很差,為了改善難民的生活條件,香港政府有條件的許可部分難民除了領取救濟品外,還可以外出打工,可是武紅纓挺著個大肚子,連照顧自己都困難,還怎麼工作?香港國際難民署也知道武紅纓的情況,對她很是同情,特意安排武紅纓這力所能及的情況下隨難民署的官員進行一些簡單的工作,這樣可以為武紅纓解決一點困難。就這樣,難民營的人開始熟悉起武紅纓來。雖然大家都是難民,可畢竟是同胞,能幫上武紅纓的時候,大家都會伸手幫一把。
三個月以後,武思國降生了。由於惡劣的條件和長期營養不良,武紅纓病倒了。
難民營裡許多人都很願意幫武紅纓照顧武思國,畢竟這是難民營中降生的第一個孩子,也是難民營中第一個獲取香港身份的人,大家都很喜歡這個小傢伙。武思國成了整個難民營的寶貝。
可惜,武紅纓的身體已經嚴重透支了,當她感覺到自己或許將不久於人世的時候,寫了一封很長的信留給武思國,並在她臨終前將信交給了難民署的工作人員並委託他們等武思國長到18歲的時候,將信交給武思國。看著這個可憐的女人,難民屬的官員答應,在有條件的情況下,他們會在武紅纓身後幫著照顧武思國。國際難民署畢竟是一個臨時機構,到這裡工作的人多數都是一些愛心人士或義工,有了他們的保證,武紅纓也就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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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是當過兵的人,不打無準備之仗的意識還是有的,當兩天前包玉麟來到香港附近的時候,他就想著要怎麼樣才能過去。靠當地人的指點,包玉麟總算是指點了香港的具體位置,可等他爬上山頂一看,好傢伙,香港被大陸整個用鐵絲網包圍了起來。除了固定的崗樓,時不時還可以看到部隊的流動哨。計算了一下自己的速度,觀察了一下開闊地的寬度,包玉麟搖頭了。他一點都沒有把握在哨兵發現自己以前翻過鐵絲網,無奈之下,他只能選擇游泳了。
利用了整整一天的時間,包玉麟緣著海邊走了一遍,他得要選擇一個相對安全一點的地方。他可不想給抓住。
海邊的一片礁石區看起來挺隱蔽,如果從這個地方下水,大概遊四公里左右就可以登上香港,不過包玉麟總覺得有什麼部隊的地方。這裡非常偏僻,距離香港的直線距離也不算遠,換位思考,這裡才是應該防範的區域,可是好像沒有人的樣子。包玉麟決定等等看,要是沒有什麼意外,他打算就從這個地方過海。包玉麟找了一個地方隱蔽了下來。戰場上的經驗告訴他,只有小心再小心才是保護自己最好的手段。
天漸漸的要黑下來了,包玉麟算了一下時間,自己大概已經觀察了快兩個小時,如果這裡有崗哨,那麼應該有人換崗了。就在包玉麟打算離開的時候,兩名戰士從海邊走了過來。用原來真的有崗哨!包玉麟暗自慶幸,幸虧自己觀察了一陣,否則還真的跑不了了。
眼看兩名哨兵走進了礁石群,包玉麟躲著沒有動。他得等著被換出來的哨兵走了以後再離開。可是意外的,一直等了好一會,都沒有見到有人出來。這是怎麼回事?難道白天唱的是空城計?這讓包玉麟覺得有點意思了,他決定繼續觀察一下,看看究竟是怎麼回事。
這一夜,包玉麟趴的遠遠的盯了礁石區一夜,基本上算是搞明白了。也許是邊防部隊認為白天沒有誰敢這光天化日之下偷渡,所以到6點左右,設在這裡的暗哨就會撤回去只有到了晚上,才會重新安排上崗。
天亮以後,包玉麟悄悄的接近了礁石區,果然發現了兩個監視位置很好的空哨位,兩個哨位面向大海,在礁石區的後面是看不到的。如果不是看到有人活動的跡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