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的姐姐包玉鳳現在在我們縣委秘書科工作。”呂部長如數家珍般的說出了這些。
“上帝,這樣我們該怎麼辦?”聖嬰孤兒院的嬤嬤划著十字,本著天主教的教義,孩子是應該在親人身邊長大的。
“請問,我們是不是可以見一下包玉麟的姐姐?如果她願意收養並教育武思國,我們希望孩子能留在他的近親屬身邊。”嬤嬤說出這番話以後,想了一下:“當然,如果包玉麟的姐姐不願意,我們會帶武思國回香港。”嬤嬤是考慮到現階段磐石鎮一般生活水平很難讓武思國接受良好的教育,關鍵是他的身份背景很複雜,所以說出了這番話。
“這個情況我需要了解一下,請你們等一會。”凌部長安排著。畢竟對港問題是他的工作重點之一,但是面對這樣的情況,還是不能明確表態的。
包玉鳳是在凌部長請示了上級以後才接到的通知,等她趕到統戰部的時候,第一眼就看出,站在嬤嬤身邊的小男孩就跟弟弟小時候一樣,根本無需辨認,包玉鳳就可以確認,這就是弟弟的孩子。
包思國(當然是要改姓的)成了磐石鎮一小唯一一個拿著護照登記上學前班的孩子。不過姑姑和奶奶對他的熱情他是感覺得出來的。第一次,孩子有了家的感覺,雖然這個時候他的普通話還不如他的英語流利。
包玉麟在黎巴嫩寄回家的信幾經輾轉,終於到了包玉鳳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