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虧衛平竟,要不是他從車上拿出撬胎棒,包玉麟還沒有地方躲的。
很多時候,我們國家的老百姓都怕壞人,因為大家都擔心那些人是亡命之徒,三句不和就動刀子,所以和那多時候,就算是碰上了壞人也不敢出聲。可是也有例外情況。就像現在這樣,周圍的群眾都動員起來了,而且壞人露了怯,那就輪到老百姓厲害起來了。
包玉麟剛剛躲上車,周圍的老百姓就一擁而上,將吉普車圍了個水洩不通,不少人試圖拉開車門,將包玉麟抓出來,可奈何包玉麟把車門都給鎖上了。有人商量是不是要砸開有機玻璃的車窗,急的衛平竟在一邊大叫。
“大家不要砸了車,我已經通知了刑警隊,刑警隊的同志們馬上就到,大家幫個忙,把車圍好了。別讓他跑了就對了!”
一幫人七嘴八舌的答應著:“你放心,這小子跑不了了。我們給你守著他!”
包玉鳳在病房裡正在聽劉峰政委絮絮叨叨的說著話,突然聽到樓下亂七八糟的,忙走到窗邊往下看。看到有很多人圍著一輛警車,手裡還掂著棍子、棒子什麼地。多年小城生活的經驗告訴她,這準是警察抓著賊了。
“怎麼了?”媽媽在病床上問了一句。
“好像是警察抓小偷的。大家都圍著看呢。”包玉鳳回答得漫不經心的。她現在更關心的是媽媽的腿。
“這些個壞東西,就是該抓!”老人家在床上恨恨地說了一句,接著她問包玉鳳:“玉鳳。你去看一看你弟弟是怎麼回事,怎麼去了那麼久都沒會來?”
“好的。”包玉鳳剛答應了一聲。這個時候看見又開過來兩輛警車,看桌人群堵住了路,警車拉響了警報,這在小縣城裡是很少見的,於是她沒有動:“好像是出了什麼事?來了好幾輛警車。”
劉峰當然知道是怎麼回事。這些警察應該是衝著包玉麟來地。不過他沒有說破,等一會警察肯定會上來檢查包玉麟的個人物品。等到了那個時候,就什麼都清楚了。
“包玉鳳同志,要不我們還是商量,我們應該給你們家多少賠償吧?”
聽了這話,包玉鳳轉過身來,:“這事你跟我說不著,我弟弟回來了,這個家他說了算。要是他說一分錢都不要。我們就不要那麼一分錢。其實我估計,我弟弟是不會要你們錢地。要說錢。我們有!我們要的是一個理,你們不能撞傷了我媽,然後還帶個警察了耀武揚威的,跟你們生活,沒有這樣的事。我們可不怕這個。不管到了什麼地方,都得講理不是?”
劉峰和王宏算是領教了包玉鳳的這張嘴了,整個就得理不饒人。他們那裡知道,這都是環境給逼地。包玉鳳一個20出頭的大姑娘,父親去世了,弟弟成了人人憎恨地叛徒,母親還病在床上,要是不厲害一點,還不知道會給人欺負成什麼樣子。後來工作了,又是在招待所當服務員,三教九流見得多了,慢慢的練就了一張刀子嘴。
“當然了,不管到什麼地方都得講道理。包玉鳳同志,你看,我們今天不就是給你和老人家來賠禮道歉來了,至於交警部門,他們自然有他們的辦事手段,這個我們也不好插手,但是可以肯定,我們是絕對有誠意的。”劉峰這都不知道是多少次這樣說了,他很奇怪,為什麼包玉鳳總能想到些新詞,而自己這個當政委的,翻來覆去好像就那麼點話?
其實說起來也不怪劉峰,他是有點怕了,有點不敢說了。因為只要稍微有點漏洞,包玉鳳就能抓得好好的,幾句話一說出來,讓劉峰疲於應付。你說他還敢亂說話麼?
包玉鳳還想說點什麼的時候,病房的門被一下推了開來,衛平竟帶著幾個刑警闖了進來。
“就是這個包,那個小子就帶了這一件行李。”衛平竟指著包玉麟丟在病床上地戰術揹包說到。
屋裡地人,除了劉峰以外,其他幾個人都愣住了。說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這個包是你弟弟的?”一名刑警問包玉鳳。他也有點不敢看病床上表情絕望地老人家。“是我弟弟的。”包玉鳳驚呆了。她不明白,弟弟剛回來,怎麼就惹上了警察了?
“對不起,這個包我們要暫時扣留,等你弟弟的問題查清楚以後再說。”刑警說著就要拿包玉麟的戰術揹包。
包玉鳳一下撲了上去:“你們憑什麼拿我弟弟的包?他幹了什麼了?”這個時候的包玉鳳,就像是一隻護崽的母雞一般,全身都壓在了包玉麟的戰術揹包上。
“你這是幹沙漠?我告訴你,你要是再不讓開,我連你也一起抓回去?”刑警有點無可奈何,畢竟包玉鳳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