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丟下菸頭的那一刻起,包玉麟對生活有了新地理解,自己不是一個善良地人,雖不是睚眥必報。但是隻要對得起自己的良心,對得起自己地祖國,那麼,使用一些必要的手段是應該的!
第二天下午,譚副局長拿了錢回磐石的時候,心裡總覺得有些不踏實的味道。他開解著自己,換了是誰,車上放著十萬塊錢也不會太踏實,自己是警察,身上還有槍,有什麼好擔心的?
有一件事是譚副局長一直沒有注意到的。一輛白色的桑塔納,一直遠遠的跟著他。開車的人距離掌握得非常好,即能跟住譚副局長,有能不被他發現。
包玉麟昨天晚上回到市裡以後,在車上睡了一夜,特種兵的訓練讓他並沒有什麼不適的感覺,天亮以後,他就一直留心著譚副局長的車,他知道譚副局長今天要拿著十萬塊錢回去的。
第一百二十五章 洞察天機
回國後,包玉麟一直都很是隱忍著,不是因為他傻,不是他願意吃虧,是因為他一直以來都覺得自己對祖國有一份愧疚。每次跟政府部門打交道的時候,他都覺得,自己吃點虧。忍一忍就過去了。可是自從他聽到了譚副局長跟女人的交談,想了一個晚上以後,他想明白了。要是國家有點什麼需要,能為老百姓帶來一點實惠幹一點什麼,包玉麟百分之百的原意,可是他不能用自己的錢去養活一幫貪官汙吏,到頭來還讓別人高高在上、用一種施主一樣的態度來對待自己,彷彿是他們給了自己一個機會回報自己的祖國、回報養育自己的鄉親們一般。
在包玉麟的概念裡,獲取報酬是需要付出的。但是利用自己手上的權柄,透過非法的手段獲取錢財,甚至為這些不惜傷人性命,這樣的人,整個就是社會的敗類,國家的蛀蟲。
包玉麟是知道磐石橋垮塌事件的調查結果的,要不是聽到了譚副局長的話,他甚至也以為這個事件的結果就像調查組宣佈的那樣,由於磐石縣政府各別負責該專案的負責人急功近利,疏於監督,承建商趁機肆意篡改設計、偷工減料。一直到後來,包玉麟都再想,如果不是自己偶然的偷聽到了這一番話,或許包國慶和譚副局長等一幫人就真的待著貪汙受賄來的錢躲到國外逍遙了。
包玉麟當然知道包奎發是為什麼死的,因為包奎發的死,調查組對磐石橋垮塌事件已經蓋棺定論。他也清楚,要是拿不到真憑實據,光憑譚副局長拿著的十萬塊錢,想要告倒譚副局長是不可能的,關鍵就是,這件事不光是譚副局長,還有包國慶等人。於公於私。自己跟包國慶的帳也該算一下了!
包玉麟覺得,自己很有把握能抓到包國慶和譚副局長,他相信譚副局長說的話不是空穴來風。要不是包奎發老婆的手上真的有一個致命地證據,想來他也不會真的拿出十萬塊錢出來送人。
跟著譚副局長回到了磐石縣,看著他將包著錢的紙包拿回家了以後,包玉麟開始行動了。
包玉麟相信,譚副局長再誇張,也不至於冒險在辦公室裡談給包奎發老婆錢的事。再一個,他是看著譚副局長去上班的,他敢肯定,譚副局長並沒有帶著那些錢走。一身郵電局的衣服,磐石縣公安局宿舍的門衛根本沒有過問就把包玉麟放進了宿舍區,原來在第二十九行動局學到的東西派上了用場。幾根鐵絲一陣鼓搗,沒費什麼事就開啟了譚副局長家地大門。當然了,雖然包玉麟是看著譚副局長一家人上的班,但是在撬門前邊核對著手上的記錄本邊敲門時有必要的。
太先進的竊聽裝置是不用想了,不過把幾個錄音機裡的微型麥克風用漆包線通出屋外。加上一個簡單的放大電路和電池,用上幾天肯定是沒有問題的。至於電話的監聽就更簡單,無非是加上一臺分機而已,當然,分機裡的鈴流發生器是沒有必要地,裝上一個發光管就行了。當然。要是譚副局長回來發現滿地的漆包線也不是個事。好在瑞士軍刀的功能還不錯,而且鋼質也很好,之需要在地板磚的縫隙上將原來的水泥剔出能埋下漆包線的縫隙,然後把線引出陽臺就行。樓頂地底樓的鑄鐵下水管就在陽臺邊上,透過下水管,很方便的就把漆包線引上了樓頂。=小 說 5 2 0 首 發==
幹完這一切,包玉麟上了磐石縣公安局局領導家屬樓的樓頂。他早就看過了。那個樓頂上只有一個二次供水的水池,或許是擔心孩子們跑上去,通往樓頂的鐵門常年鎖著,鎖頭都生鏽了。
郵電局用的大包個頭很地,除了能裝下一臺錄音機和大量磁帶以外,還可以裝不少食物。從偵察大隊拿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