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見江東父老了。
“章秘書。有個事我想跟你打聽一下。”劉峰攔住了陳松司令員章秘書的腳步。畢竟這章秘書原來也是偵察大隊的人。
“連長,指導員,有什麼你們說。”章秘書還是老稱呼,這是不忘本的意思。
“司令員讓我們寫戰鬥總結,這個不難。可是這個功怎麼個報法?司令員有點意思麼?”劉峰是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連長,指導員,你們也知道,陳司令員從來都說話算數,不管怎麼說,這次演習是你們贏了。所以該怎麼報還是怎麼報。特別是對那個徐朝兵的情況,可以重點寫一下。關鍵還是總結,陳司令員不會因為一朝得失說什麼,而且這份總結只供兵團參謀部內部參考,不會傳出去,有什麼好地醜的,不妨實在一些,其實關鍵就是讓我們廣蘭軍區的部隊建設能上一個新臺階,幹好了這個,就是你們的功勞。”章秘書地這番話,可以說是理解首長的意思,也可以說是自己揣摩的結果。反正這話說到這個份上,如果不是對自己原來老部隊的領導,除非是首長授意的,否則誰也不會說得這麼詳細。很多時候,秘書的話你可以理解成首長的意思,也可以理解是秘書在幫你的忙。但是有一點,透過這樣途徑傳出來地東西,辦得好了,是善於領會領導指示精神。辦出了偏差,是沒有遵照領導地意思。
“謝謝你章秘書,你能不能看首長那天有空,請首長到我們偵察大隊去檢查一下工作,說真的,透過這次演習,我們還真發現了不少問題。我們需要得到領導地指示。”王宏的這番話是試探性地。其實也只有王宏能說出這樣的話了。要是讓劉峰說,他最多隻敢請章秘書有空多去偵察大隊玩一下,反正距離不遠。要說請司令員。他還真沒這個膽。
“連長,指導員,客氣的話咱們就不用說了,最近這段時間,我發現司令員對你們偵察大隊地事很上心。我考慮,等你們偵察大隊趟出一條不一樣的路子,開了一個好頭的時候,到不如你們主動邀請司令員下去看一看。說真的。司令員這一段時間太忙,我也希望他能出去走一走。”章秘書的這話就說得很有技巧了,其中包含了很多資訊。最重要的一點,司令員希望偵察大隊能改變一下。至於具體的,就等看王宏和劉峰的了。
法國情報局第29行動局地人員和裝備是第二天上的飛機,包玉麟當然沒跟著一起回去。不過做為教官之一,包玉麟對一些事情還是有發言權的。經過亨利上校認可,佳伯由於在與中國廣蘭軍區偵察大隊的演習中表現出色,經包玉麟中尉的推薦和認定,並且獲得了包括馬丁上尉等幾名軍官的附議。一致同意他可以獲得免試資格。換句話說。他還沒有畢業,就已經成為了第29行動局的正式隊員。新的軍銜和軍種標誌將在回到第29行動局訓練基地後頒發。到了那個時候,他就將成為少數幾個跟新訓隊員同時受訓的正式隊員。
而在演習中法軍營地上處於“B”號位的那個傢伙,包玉麟給他地特種作戰平分是不及格。他不知道,一待回到第29行動局訓練基地後,他就會接到通知,直接退回原單位。當然如果他的表現確實優異,那麼他有可能可以參加來年的遴選,不過再次選上的機會是微乎其微的。但是這個情況也不能怪到包玉麟身上。作為教官,他本身就有考評新訓隊員的責任。
當然了。總體上這次的演習給了很多新訓學員加分的機會。演習是敗了,但是其中的一些情況大家都清楚,只不過,連教官都沒說什麼。新訓隊員就更不會說什麼了。
套用亨利上校和一班教官的話來說,這次演習基本上表現出了第29行動局新訓學員地基本軍事素質和個人能力以及整體作戰水平。雖然有不盡人意的地方,但是相信只要配和現代化的裝備和武器,這一批新訓學員的戰鬥和戰術水平能夠提高得更多。
送走了亨利上校等一幫法國情報局第29行動局地人,王宏他們開始頭疼了。
演習過程中發生的一些事雖然法國人沒說,但是不代表王宏和劉峰他們不知道。最明顯的,由於準備匆忙,這次演習使用的橡皮子彈不是特製的帶染色劑的子彈。只是一般防爆使用的子彈。打在人身上除了會很疼。也會留下一定的痕跡。當然,這是指打在暴露地部位。比方說臉上。這種情況,要是真子彈地話,腦袋就沒了。可要是打在胳膊或腿上,青兩天是肯定的。但是還是能忍得住地。
沒開會之前,王宏並不知道具體情況,可是開會以後,他才清楚,雖然法國人跟他們一樣,對輕型衝鋒槍的特點並不瞭解,但是這並不影響他們集團攻勢時對火力的控制和對精度的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