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整整一本病例裡,強迫性失憶症這個名詞隨處可見,看看病例的新舊程度,包玉麟相信這一切都是真的了。這一刻,包玉麟震撼了,他知道連續劇當時地處境是多麼危險,也知道她的壓力有多大。
包玉麟感到慶幸,自己現在胸前能掛上這枚一等功的勳章。很大程度上有幸遇的成分。如果林曉靜的情況再惡劣一點,那麼估計他就不可能在這裡見到林曉靜了,即便是見到,他都不幹想象一個瘋了的大眼睛護士回是怎麼樣的。
“對不起林曉靜,我剛才太激動了。你知道嗎?這麼多年,我一直都在想這個事情。這對於我來說,實在是太難受了。”包玉麟這個時候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這麼多年的委屈,這一刻突然釋放了出來。他不是沒想過要報復這個不肯給他作證的林曉靜。可是這些年來。他一直在給林曉靜找理由,各種各樣地情況都想到了。可他就是沒想到會是這樣一個結果。
“沒什麼的,你的心情我能理解,這些年來我也曾經想過和你再見面時候的場景,你沒有狠狠給我幾個耳光我已經很慶幸了。不過你知道麼?即使當時有我的證詞,也只能證明你被俘前的情況,要謝你該謝那些跟越南特工對抗的偵察兵,是他們俘虜了越境執行任務的越南特工,其中就有原來關押過你地河內戰俘營地人,是那些特工說出了你們在越南的情況,這邊才給你平凡記功地。我所做的,其實微不足道。”林曉靜其實心情也是很激動的,但是當了這麼多年的檢察員,她已經學會了如何處事不驚了。
包玉麟沒想到在這杯後還有這麼多的故事,這顛覆了他一直以來的想法。他原以為,只要當時林曉靜肯站出來,事情就什麼都沒有了,可是誰想到這背後還有這麼多的故事。一時之間,他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看桌包玉麟有點反應不過來的樣子,林曉靜輕輕伸手從他的手了抽回了病例,這個動作驚醒了包玉麟。看到林曉靜的樣子,包玉麟顯得很吃驚。
“這本病例是我的一段經歷,我得好好的儲存它。”林曉靜解釋著,她接著說:“你還記得張喜航。盧凱、李亦非和王曉東他們幾個麼?”
“當然。”包玉麟點了點頭。這段經歷是他這一輩子都不會忘記的。
“我跟他們還有些聯絡,他們說過了,不管是誰有了你的訊息,都要告訴大家。要不過幾天我把他們的聯絡方式給你,他們很希望能見到你的。”林曉靜是真的平靜了下來了。
包玉麟這個時候才緩過神來,林曉靜是來請他去見他爺爺的:“好的,反正最近我有時間,等有機會了我跟他們聯絡一下。對了,你剛才說你爺爺是廣蘭軍區政治部主任?“
“原來是的,現在離休了。走吧,我的你去見見他和徐爺爺。”跟包玉麟交流了一番之後。林曉靜地心情好了許多。
包玉麟正想敲門,林曉靜給攔住了。做了一個禁聲的手勢,輕輕地推開了病房的門。
雖然林曉靜不讓包玉麟出聲,但是這畢竟是進別人的病房,這樣偷偷摸摸的有點不像樣子,包玉麟還是用鞋跟整出了點聲音來。
屋裡一陣櫃門的聲響。接著林老爺子地聲音就傳了過來:“是曉靜吧?你把小包帶來了麼?”
林曉靜一看潛伏的可能性已經不存在了,只好大大方方的走了進去,一邊抱怨包玉麟:“我爺爺還說你是什麼特種兵。都是騙人地!就你這樣,連大象都嚇跑了。還當什麼特種兵!”
說這話的時候,林曉靜跟剛才的態度判若兩人,一副小女孩的作風,說是抱怨包玉麟,其實不如說是說給屋裡的兩個人聽的。
說著話,兩個人進到屋裡。包玉麟立刻就聞到了淡淡的酒味,他清楚這兩個老爺子在幹什麼了。為了干擾一下林曉靜的視線。麻痺一下她地嗅覺,包玉麟就著林曉靜剛才的話題說道:“憑什麼說我不像特種兵?我可告訴你,本人可是法國情報局第29行動局的中尉軍官,特種作戰和狙擊手教官,要是給我一支狙擊步槍,500米距離內,說打左眼不打右眼。不信的話,廣蘭軍區偵察大隊的大隊長王宏還在我那裡,你可以問他。我們剛搞了一次演習。”
“是特種兵你還搞出那麼大的動靜?我本來還想抓他們一個現場的。這下好了,什麼都沒了。”林曉靜故意嘟著嘴說。
“曉靜,說話怎麼沒大沒小的?不知道你徐爺爺再這裡麼?”林老爺子發話了。聽剛才林曉靜的口氣他就知道,這是孫女赦免自己了。
“我當然知道徐爺爺在這裡了,我還想到徐爺爺家裡去一趟,把我在病房裡聞到茅臺味道地事情講給奶奶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