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小心翼翼的把打神鞭伸出門外,雖然和上一次一樣,兩根棍子確實可以透過大門出去,但是我還是特別小心的把手伸過去,生怕再一次的撞在牆上,我覺得整張臉都撞變形了,不知道這會不會影響以後的夫妻生活,額頭上的大包更是一陣陣腫脹的疼痛,耳朵嗡嗡作響。
詭異的事情再次出現,看來他們是不準備讓我走了,我剛把手伸過去,眼前就是一花,我還沒看明白怎麼回事,那具白骨“呼”的出現在我面前,差點把我嚇尿了,果然是它在搞鬼,驚魂未定直接舉著打神鞭就砸了上去,既然這玩意兒敬酒不吃,非要吃罰酒,我也就不用再給他好臉了。
把那具怪異的白骨砸落在地,又驚又怕的我縱身躍起,一腳踩在他那顆白花花的頭骨上,踩了個粉碎,這還不足以平息心頭的怒火,索性一不做二不休解開腰帶——我的腰帶已經沒有了,被大角蟲給我弄丟了,只能說是解開拉鍊對著零碎的頭骨,嘩啦啦就來了一陣黃湯,你讓小太爺吃閉門羹,小太爺就請你喝啤酒。
尿完又吐了口吐沫,伸手抬起手中的大神,指著周圍的白骨牆轉了一圈:“都特麼給小太爺老實點,再搞我這就是你們的下場!”
說完,我仰頭向大門走去——大門又一次的移動到了我的左手邊,我只能再試一次,可惜的是,當我準備走出去的時候,又一次的被牆體給擋住了,這次沒有白骨,那具白骨已經被我挫骨揚灰了,但是大門明明就在我眼前,偏偏在我觸控它的時候,馬上就消失不見了。
這群白骨大概是看我剛尿完一泡,暫時不怕我再尿它們,才不放我出去。
主要是,就這麼把我困著,誰也奈何不了誰,可能換個心智不夠堅定的人,早就嚇瘋了,我本來也是挺害怕的,但是怒火上頭反倒沒有恐懼感了,只是快要被氣瘋了,這一路過來就沒有一點不坎坷的地方,做什麼事兒都不順風順水的,總有什麼給我搗亂。
我仰頭看了看天空——哦,沒有天空,只有黑漆漆的大殿頂壁,我鬱悶的望著頂壁,老黑曾經懷疑過,他說我們其實就是小說中的人物,他說自己是主角,按照正常人的思維來看,主角是不會死的,可惜老黑已經死了,那麼如果我們是活在小說之中,老黑一定不是主角。
我的命運如此坎坷,大概真正的主角是我吧,回想之前經歷過的一幕幕生死關頭,每次都能夠大難不死,我都開始相信老黑的小說主角論了,想到這裡,我對著天花板豎起了中指:“寫書的,你玩死我算拉倒!”
話雖這麼說,但是該做的事情還是要做的,這麼等下去早晚也要熬成白骨和它們一樣,唯一的好處就是不用背釘在牆上展覽,我盤坐在地上,雖然四面的氣氛很恐怖,可是一想到我死後和他們一樣,那顆躁動不安的心卻靜了下來,比這更困難的遭遇我都挺過來了,一個小小的密室就能難得到我那二狗?簡直是開玩笑!
我把打神鞭放在雙腿上,學著聰明一休裡的小和尚,在腦袋上不斷的划著圓圈,可是劃來劃去也沒有什麼靈感,可能是方法不對,我記得聰明一休裡還有一句口訣:“格機格機格機格機”
也不知道格機了多少遍,腦子裡還是一片空白,都快把我自己念睡著了,拍了拍冰涼的臉頰,這麼下去不是辦法,動畫片裡的東西我竟然都相信了,簡直是弱智到一定程度了。
哦!還有一句口訣沒有念,又老老實實的坐了下來:“不要急,休息,休息一下,一休哥。”
唸叨完畢,我猛然抬頭假裝頓覺了的樣子,口中“嗯”了一聲,這個聲音讓我想起蘋果手機的簡訊音兒,果然,一個好想法從腦海裡湧了上來,看來動畫片裡的東西也不是完全不可取的,真是不得不佩服我自己的智商了。
我從地上站了起來,腳都坐麻了,肚子餓的咕嚕嚕直叫喚,這讓我覺得剛剛打坐思考的時候,是不是真的睡著了,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讓我有點分不清楚現實和夢境,活的渾渾噩噩,按理說不管是現實還是夢境,我總要走出絕境的。
再次向那扇大門走去,開始實施一休哥用意念傳授給我的精妙的點子,我先把一杆打神鞭扔出門外,以做標示之用,然後把另一杆打神鞭橫在門檻上,可是離開了打神鞭,突然就覺得自己弱爆了,心中的恐懼感頓時劇增,這麼做好像有點不妥,不能兩杆都放在這裡,總要留一根給自己壯膽。
我又拿起放在門檻上的那根打神鞭,把門外扔出去的那根兒撥了回來,然後只放一根打神鞭在門檻上,這樣等大門移動產生變化的時候,如果只是幻想,那麼這根兒打神鞭可能會消失,或者出現在大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