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在紙上寫道:虻蟲一錢水蛙一錢大黃。桃仁五十粒。然後妾給樂琪叮囑道:“切記。每隔兩個時辰服用一次第一次只喝一匙逐漸增加但一次不可過四湯匙天亮之前不能再吃不能走動好生躺著會有體虛之象明日我來了那時再吃別的東西若是餓了就喝些熱水吧不能喝茶不能加糖。”
樂琪一一記下了。
婦人親自將杜文浩和憨頭送到門口。小聲問道:“先生你確定我家小女不是”那個什麼嗎?”
“當然不是!”杜文浩眉頭微蹙轉身拱手對婦人道:“鄙人還有句話不知當不當說?讀殲書盡在徊書吧比o肌鞏姍
婦人道:“先生儘管說來。”
杜文浩道:“令蟾這個時候要的不是你們的猜疑和質問而是爹孃的關心和照顧您看她面色憔悴。體型孱弱哪裡像一個十八九歲的姑娘?您好生想一想吧。告辭!”說完。杜文浩和憨頭便走了。
婦人愣在那裡半天身後有人叫自己都沒有反應過來。
“夫人你在想什麼呢?”
婦人這才聽見回過頭見是孫和;便勉強地笑了笑說道:“在想杜先生說的話。”
孫和道:“怎麼樣?這個年輕的郎中怎麼說?”
婦人道:“和之前的那個郎中說的一樣不是喜脈。”
孫和道:“那豈不是更糟?若是喜脈找個郎中開個方子將孩子打掉。然後將郎中攆走把樂琪遠嫁他鄉如今不是那樂琪的病是不是也象之前那個郎中所說十分嚴重無藥可醫呢?”
婦人道:“是很嚴重但是杜先生還是給樂琪開了方子老爺我們不給樂琪吃這個藥好不好?說是有些厲害。”
孫和道:“那孩子自己怎麼說?”
婦人急了:“怎麼能聽孩子的?樂琪年幼不知其中厲害我只有這麼一個女兒我不能說著便哭了。
孫和勸慰道:“看來這個杜雲帆也不是徒有虛名我去過楊家見過那個楊管家的老婆羅四娘了你知道嗎?秀山郡的郎中都說她腹中胎兒已經沒有了杜文浩硬說胎兒還在後來開了方子人家現在馬上就要臨盆了。”
婦人驚訝道:“有這麼神奇?”
孫和點頭:“是你是沒有去看杜雲帆的那個五味堂生意好得很既然人家有這個把握樂琪也願意一試。我們就相信人家一回。”
婦人沉吟片刻道:“這個杜雲帆看著器宇不凡初見我還真不敢相信他會是一個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