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並不打算誇耀自己的推理能力,我八是發現了一些大家所忽略的東西,僅此而已。”
說著,金田一耕助從懷中掏出一個女性常用的粉紅色信封。雖然口是封著的,但從信封鼓鼓囊囊的樣子來看,裡面的書信內容一定不少。
“金田一先生,這到底是什麼啊?”像狐狸一樣的一柳民子向前靠了靠,臉上的懷疑絲毫不亞於調查主任,那質問的語氣中隱約透出輕蔑的味道。
“說起來很是抱歉,因為忽然想到了一些事情,所以我未經大家允許就擅自進入了芙紗子小姐的房間,結果卻意外地找到了這份手記。看起來,這好像是芙紗子小姐的遺書。”
聽到“遺書”二字,大家同時吃了一驚,只有民子很不服氣地問道:“天哪,遺書?那您的意思是說,芙紗子是自殺的嘍?”
“不,芙紗子明顯死於他殺。”
“嗬嗬,金田一先生,您這不是自相矛盾麼?被別人殺害的人怎麼會預先寫好遺書呢?”
“所以,我才沒說這‘就是’遺書,而是說‘像是’遺書其實嚴格說來這份東西並不能稱做遺書。因此,芙紗子小姐沒在信封表面寫上‘遺書’二字,而是寫著‘留給將來的備忘錄’。”說完,金田一耕助像魔術師變戲法似的,取出一份由秀麗的女性字型寫成的東西。
“金田一先生,能否給我看看?”一柳悅子請求道。
“噢不、不行,夫人,這是很重要的物證,所以目前還不能立即給您。等日後再讓這位調查主任先生交給您吧。”
“啊,那實在是對不起了。”悅子順從地收回了自己的請求,下意識地掃了周圍人一眼。
調查主任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