缸櫻�歡ɑ岣�巰碌摹�4·7”案,帶來關鍵性突破。
不過他們在刑警隊並未找到吳斌,問專案組其他警員,都表示不知道他的去向,而打他手機竟然也提示關機了。這實在太反常了,這個下午在吳斌身上究竟發生了什麼?在刑警隊等了好一陣子,一直未見到吳斌的身影,無奈之下,眾人只得先回招待所再做打算。
次日一早,眾人上車準備去刑警隊,坐定之後才看清司機竟是掛著一臉倦容的吳斌。
吳斌並不急著發動汽車,他轉過頭視線逐一從眾人臉上掃過,眼神中不知為何充滿了審視的味道
“吳隊,有什麼想說的儘管說,請你放心,我們絕對值得你信賴。”韓印感覺到吳斌此刻正陷入某種困擾當中,猶疑不定,便以誠懇的口吻試探道。
也許是被韓印打動,吳斌緊繃的神情慢慢放鬆下來,隨後,娓娓道出他反覆思量掙扎了一夜的決定。
原來,昨天下午,吳斌到市局附近的幾個經營手機和手機卡的小店試著調查,想碰碰運氣看能否找到出售給縱火者手機卡的人,沒想到竟很順利。據一家小店的店員說,那個手機卡是他早晨開店做的第一筆生意,所以對購卡者有些印象。但讓吳斌大感意外的是,店員對購卡者外貌的描述,竟然與局長周海山非常相像,聯想到局長在勘查現場中途匆匆離去,吳斌不得不將檔案室縱火者與局長聯絡起來。可是局長為什麼要燒燬檔案呢?他又和兇手所做的第三起案子有何關係?吳斌費力想了半天,也不得其解,但有一點可以肯定,這裡面一定有見不得人的勾當,甚至是觸犯法律的事件。
局長周海山不僅在市局根基深厚,而且還兼任副市長,與市裡領導關係甚密,甚至省裡都有他的關係網。這樣的人物即使吳斌手裡掌握有對其不利的證據,短時間內恐怕也很難撼動他的權勢。這就讓吳斌必須做出決斷,是順著這條線繼續調查局長,還是如局長所想稀裡糊塗了結失火事件。前者可能令他喪失多年來奮鬥所得的一切,而後者嚴重觸及他作為一名警察的道德底線。就這樣,大半個下午,以及隨之而來的漫漫長夜,吳斌一直在前途與道德之間徘徊、掙扎,是選擇對犯罪置若罔聞,以前途為重,還是選擇做一名問心無愧的好警察呢?
令人欣慰的是,吳斌最終選擇了後者。這就要講究方式方法了,他深知以他一己之力很難深入觸及局長的犯罪本質,只有依靠支援小組的力量,才能最大限度地保護好自身,從而保證使命最終完成。
吳斌的態度,正是韓印和顧菲菲想要的,隨即兩人向吳斌通報了最近掌握的姦殺案的相關調查資訊
老檔案室被燒,使得有關姦殺案的所有資料記載全部被“銷燬”,想要了解具體案情,恐怕只能靠當年參與辦案人員的口述了。問題是局長周海山縱火的目的,就是要阻止專案組方面對案情做過多瞭解,所以眼下只能暗度陳倉,低調行事,不能讓周海山感覺到壓力,以防其生出更多事端,使得調查的切入點難以把握。
能對案情有全面瞭解的,一定得是核心辦案人員,如果當年的兇手是被冤枉的,那麼這是周海山的個體行為,還是整個核心調查層的集體行為還不好說。如果是後者,那事情就難辦了,如今在“死無對證”的情形下,沒人會願意為當年的冤案負責。而這還是後話,只是難點之一,首先要解決的棘手問題,是要搞清楚當年核心辦案人員的名單。
由於不能大張旗鼓,經過吳斌和韓印以及顧菲菲討論之後,決定先由周海山的背景資料入手。他們調閱了周海山的工作履歷,發現1979年時,他正服務於市局的“大要案隊第一小組”,由此推斷白秀雲被殺一案,很可能就是由這個要案一組主辦的。隨後,韓印他們又調閱了長田市公安局的“史志年鑑”,從中找到了當年要案一組的人員構成名單。
看到這份名單之後,吳斌一臉錯愕,看起來名單中的某個人可能和他有些淵源。
“怎麼,有你認識的人?”韓印看到吳斌的表情變化,隨即問道。
“對,我師傅也在其中。”吳斌指了指名單上的一個名字,說,“他是刑警隊的老隊長,已經退休多年了。”
“你們關係怎麼樣?”顧菲菲插話問。
“情同父子。”吳斌乾脆地說。
“那就好,既然他和你有這層關係,又沒有什麼地位官階的顧忌,咱們去做做他的工作,也許他會願意講出真相的。”顧菲菲接著說。
“這個這個恐怕不太好辦。”吳斌拖著長音,支吾著說,臉上表情顯得很為難,“我師傅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