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介問。
“情況太嚴重了,聽說最快也得到明天早上才能修復。不過,好像修復工程進展挺順利的,放心吧。”
“都發生殺人事件了,縣裡的警察不能乘坐直升機來嗎?這樣的風,飛機能飛吧?”優希好像挺不滿意的。她是想看看縣裡的警察一下子擁來時的那種場面吧。
“這一帶的風屬於比較弱的,聽說周圍的風勢很強。這樣的話飛不了吧。假設出了重病人或受傷者,也許會勉強飛來救助。不過篷本已經死了。”
碰巧刑警光在場,也許縣裡那些警察比較放心。光的休假就這麼泡湯了,他也夠辛苦的。所以,還是不當刑警的好。秀介再次這麼想到。
飯後給家裡打電話,媽媽正在吃驚呢。可是,道路被泥石流給阻斷了,也沒法兒說“回來吧”或者“去接你”。而且,就算不是這樣,也不會來接他吧。父母雙方都有放不下手的工作。
後來明日香接過電話,本來不是她的過錯,卻連連道歉說:
“發生了這樣的事情,真對不起。”並保證“絕對不會讓秀介有危險的”。
優希也給媽媽打過電話了。二宮美里今天的講演已經結束了,不過九州受到颱風的侵襲,沒有多少人來聽講演,她正在男朋友為此嘆息呢。再加上新幹線停運,明天估計也動不了。
“媽媽很焦急。”優希說道。
“擔心你吧?”明日香問。優希直搖頭:
“媽媽說‘又不是殺人鬼鬧天宮,你們不會有事的。’作為母親,說這樣的話是不是太漫不經心了。”
“不對,她是不想讓你們害怕才那麼說的我怎麼給說漏了呢。”明日香撓了一下頭。
這時,門鈴響了。因為發生了危險事件,昨晚正門上了鎖。
“有人在家嗎?”是島谷光的聲音。
“有搜查資訊了!”優希搶在明日香的前面跑了出去。秀介有些半信半疑,光說過“搜查的秘密是不能洩露的”呀。
明日香把刑警領到了客廳。大概是因為沒睡覺的緣故,他兩眼紅紅的佈滿了血絲,衣服上也到處沾著泥土和灰塵。他說:
“我有事要問問明日香,你們兩個上二樓去行嗎?”
聽到這句話,優希“啊”的一聲身體往後仰了一下。秀介卻固執地說:
“我想一起聽聽。”
“不行,刑警問話時,是不會讓沒關係的人在場的。好了,快去吧!”光的語氣堅定。
秀介以為優還要磨磨呢,沒想到她痛快地答應了。不知為什麼,在上二樓之前她去了一趟廚房。回來後,她神秘而又得意地對秀介說:
“你以為上了二樓就聽不到啦,那可大錯特錯了。秀,去你的房間吧,那下面就是客廳。”優希的兩隻手背在後面,好像從廚房拿了什麼。秀介剛想看個究竟,優希把拿著一隻碗的右手伸了出來,得意地說:
“把這個放在榻榻米上,耳朵貼上去的話,就能聽到下面的聲音了。”
“就你一個人聽啊?”秀介不滿地問。
優希的左手也伸了出來,也拿著一隻碗:
“給,秀的竊聽器。”
秀介很高興,直誇她聰明。
他倆將碗貼在榻榻米上試了試,明日香和光的談話聽得清清楚楚的。
“喂,怎麼樣?”優希很得意的樣子。實際上耳朵離開碗也能聽到,貼不貼上去都一樣,不過為了不讓她掃興,秀介決定還是用碗聽。
光問了不少問題比如有沒有察覺到有人記恨笸本慎、圍繞贊成和反對修建高速公路問題有沒有發生過什麼衝突等,明日香不停地回答著。聽起來好像他沒找出什麼新的線索。光還問到篷本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聽說從他父母那兒繼承了不少遺產。自己在雜貨店幹,不過好像經常請假。”
“他是不是一個容易遭人記恨的人呢?”
“不,沒有那樣的事情。只不過贊成修建高速公路的人們可能對他沒什麼好感吧。”“是國松正志和西尾陽一他們嗎?”“是啊,還有烏賊崎恭子。不過,我並不是說那些人有什麼可疑。”
“在來這裡之前,我去找過烏賊崎了,離這兒很近啊。烏賊崎說事件發生的時候她正在家練習彈鋼琴。這裡能聽到鋼琴聲嗎?”
“是,聽得到。昨天晚上八點之前到九點那段時間她是彈明。”
秀介也聽見了,原來是那段時間呀。她的確和薔本有矛盾,不過有不在現場的證明。
“另外”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