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
“你什麼都知道啊,儘管唱歌五音不全。”
“管得著嗎!”秀介不高興了。
因為有風間在場,兩個人就沒再往下吵。
“她不在現場的證明,那是子虛烏有。不過,要說一位女教師是殺人犯,就是在推理小說裡也很少見。是吧,上月。 《赤月村之謎》讀得怎麼樣了?”
提到這本書,秀介就忍不住抱怨道:
“很有意思。可是,因為早就聽到了‘調換了列車’啦,‘嫌疑人就是村民中的一個’等提示,所以,,”因為我多嘴,使你的樂趣減了一大半?那對不起了,我道歉。那可是二宮女士的傑作呀。“
“只聽到調換了列車這麼一點兒提示,你就知道故事的結尾啦?!”優希反問道。
秀介解釋道:
“在進人地方鐵道線終點站車庫的燃油動力車上發現了屍體,是被人用刀子捅死的。地板上流了一大攤血,一定是在車裡被殺的。從電車進入車庫的時間來推算作案時間,一個很可疑的人有不在現場的證明,他沒離開過始發站附近。可是,兇手果真就是他。要說他是如何偽造不在現場證明的,那是在鐵路公司職員的幫助下,趁夜晚”
“是把裝有屍體的電車車廂調換了嗎?”
“對,是燃油動力車的車廂。”
“原來如此。那樣的話秀是要生氣的。就算是那樣”
“怎麼了?”
“我媽媽靠寫那樣的小說也能賺錢。那些小說有什麼意思啊?!”
秀介不禁握緊了拳頭,生氣地說:
“不許對二宮女士說不禮貌的話。而且,被你媽媽養著,竟然還說什麼‘靠寫那樣的小說也能賺錢’!真是個不懂推理小說的傢伙。”
“這話和你父親說的一個德行。”秀介心裡想著,沒說出口。
“也許我用詞不太恰當,不過並不是小瞧媽媽。”
“太不恰當了。你要衝著九州的方向道歉。另外,關於小瞧推理小說一事,就向我道個歉吧,我是推理小說迷的代表。”
“我只向九州道歉。”優希找了個適當的方向,低頭說了聲,
“對不起。”
“你倆果然很親密啊,說話這麼意氣相投。關係太密切了,好像有時也會吵架吧。”風間的這句話引起了他們的注意, “你們吵架了吧?”
“現在剛才嗎?”優希問道。
“昨天晚上。昨晚我路過你家那一帶了。剛才不是說了嗎,我也聽到烏賊崎彈鋼琴了。”
“啊,這麼說”秀介很難為情。昨晚兩人的聲音都挺大的,從旁邊經過的人肯定都能聽到。“天色漸漸暗下來,我想去拍攝下雨天村裡的景色,就溜溜達達走了一圈。於是,就聽到你們因為上月寫的作文”
“不是作文,是小說。”優希更正。
“因為優希罵了‘蠢貨’,上月就更生氣了吧?”
“我說的不是‘蠢貨’,是‘呆子’”。
就別一一地訂正了,秀介已經很不好意思了。
“沒聽到最初你倆為了什麼吵架,不過,優希一個女孩子家,用腳踢人可不好。”
“我們班主任老師說過,女孩子家這樣的說法不好。”
風間做了個投降的姿勢,兩手舉得高高的:
“是是,以後注意。”接著,他又把話題拉回到殺人事件上,
“你們剛才不是和刑警談過了嗎,警察最終確定誰是嫌疑人了?”
優希咕嘟咕嘟地喝著果汁,秀介回答道:
“他們好像有些懷疑贊成派,尤其是沒有不在現場證明的國松和西尾。好像還要進一步調查呢。,‘
“烏賊崎的不在現場證明他們那麼隨便就認可了呀。雖然聽到她家有鋼琴的聲音了,不過沒人看見是她本人在彈吧?說不定是事先錄製好的磁帶呢。”
“我聽著感覺不像是磁帶。”
“最近出了一種效能很好的音響裝置,如果是用那樣的機子錄製的,一般是聽不出來的。”
“烏賊崎是和她爸爸在一起,有她爸爸的證詞”
沒等優希說完,風間打斷她的話,說:
“不行,不行!沒有哪個刑警會相信家人的證詞的,做父親的肯定會庇護女兒的。如果那樣的做法行得通的話,就只有像我這樣一個人過的才會被當做嫌疑人了。那公平嗎?”
有道理。不論是在推理小說描寫的世界裡還是在有關破案的故事片裡,有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