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陶馨就半推半就起來,任由胡言的手在自己身上游走。
胡言愣了一下,他沒有想到陶馨居然是這個樣子,既沒有將胡言當場打跑,也沒有死死掙扎,而是很享受胡言的暴力似的。
胡言開始明白了,陶馨是喜歡自己的,是想和自己親熱的。胡言的手撫上陶馨的峰巒上的時候,陶馨開始呼吸急促起來,這也讓胡言知道,上一次酒醉之後,自己就是和陶馨在廝混,而不是和孫纖。
胡言忽然停了下來,他的手還是停留在陶馨的峰巒上不下來,只是全身的動作都停住了,他依舊壓在陶馨身上,問道:“你是豐雲的女兒?”
胡言的手掌下,陶馨的身軀開始變得僵硬,峰巒上因為激情而激凸的部分也恢復正常。而從陶馨的眼裡,胡言感覺到了一絲冰涼的寒意。
五六七章 陶馨的不堪往事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陶馨身子已經沒有了反應,人還是保持著被胡言壓著的狀態,就連停留在自己**上的胡言的手,也渾然不覺。'她的語氣也變得冷靜。
胡言看著陶馨的眼睛,這雙『迷』人的眼睛眼底裡因為震驚而暴『露』出來的恨意一點不落的被胡言收進眼裡,雖然這股恨意一閃即逝。但胡言從這一絲恨意裡知道,自己沒有找錯人。
“你就是豐雲的女兒,孫家的事都是你搞出來的。”胡言肯定的說道。為了增加自己的語氣,胡言下意識的握緊了一下手,在陶馨**上抓了一把。
陶馨臉蛋變得緋紅,也不知道是因為被胡言非禮,還是因為被胡言揭穿了自己的身份:“你能不能把手拿開。”陶馨語氣裡嗔怪的味道很濃。
“要是我不呢?”抓住女人的羞處,就等於掌握住了女人的行動能力。這樣在陶馨暴走的時候,自己才能保全『性』命,胡言是這樣認為的。
但是胡言的看法是錯的,只是一個動作,胡言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就被陶馨給反壓在身下,剛剛香豔無邊的手現在正被陶馨扭成一個麻花狀。
“我輸了,我投降。”向女人投降對於胡言來說已經是家常便飯,根本算不上什麼醜事。所以胡言一被鎮壓就馬上投降。
陶馨站起來,整理一下衣服,然後臉『色』平靜的問道:“你是怎麼知道的?”
胡言咧著嘴,『揉』著手腕站起來,搖著頭說:“我怎麼盡是碰見一下暴力女。我是透過很多的事情結合起來一起推斷出來的。”
陶馨走到酒櫃邊拿起一瓶酒,將兩個杯子倒上酒端過來,遞上一杯給胡言,自己拿了一杯,坐下來將腿盤起來,很悠閒的說:“那你就詳細的說說。”
她的樣子看起來一點也不擔心胡言會逃跑,胡言知道,要是自己逃跑的話,根本逃不出陶馨的手掌心。現在的陶馨恢復了正常的樣子,身手敏捷、矯健,眼神銳利,就像是個隨時準備捕食獵物的獵豹。這應該才是陶馨的真面目。那個有氣質有錢的陶馨只是她在人前裝出來的假象。
“這次酒裡沒有下『藥』吧?”胡言調侃的問道。
陶馨臉『色』微紅,應該是明白了胡言話裡所指的內容:“上次不是我下的『藥』,是孫纖下的。”
“我知道,我只想知道的是,你後來去了什麼地方,為什麼是孫纖脫光了在我身邊?”胡言的話一說出來,陶馨臉蛋再次變得滾燙。
“是我做的。”陶馨低聲的說道。那一夜,陶馨和胡言已經喝多了,再加上『迷』幻『藥』的刺激,讓四個人都有些不清醒。陶馨本來就喜歡胡言,而胡言也喜歡陶馨,所以兩個人很快的就進了孫纖的房間開始瘋狂的纏鬥。等到兩人精疲力盡以後,陶馨才清醒過來。她曾經為了讓自己不被『迷』幻『藥』給『迷』失意志後將自己的身份說出來,所以給自己特別訓練過,在吃了『迷』幻『藥』的情況下也能保守自己的秘密。所以她在與胡言瘋狂過後馬上就恢復了自我控制能力。
她不想讓胡言知道自己喜歡他,這樣對她的復仇計劃很不利,所以她打起精神去了孫浩的房間。但是孫浩房間裡的情況讓她大吃一驚,因為孫浩和孫纖居然摟抱在一起,從地上的戰鬥情況來看,兩個人不止做過一次,這可是兄妹『亂』…倫。
她的計劃中很重要的一環就是孫浩,她必須給孫浩以假象,以為她喜歡孫浩,這樣就能借助孫浩女友的身份做很多的事情。所以她不希望孫浩發現和自己的妹妹做過了。要不然她和孫浩的進展就會受到影響。
她就將孫纖抱進了孫纖的房間,與胡言放在一起,然後自己在孫浩房間裡一直待到第二天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