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的警力將小鎮圍的水洩不通,然後進行拉網式排查,在損失了兩名警察之後將“兩虎”擊斃。當時朱遠的名聲大振,當年還獲得過國家級的獎勵。
只是這樣的案子對胡言來說有些不入眼。這是個體力活,基本和腦力沒什麼關係,也體現不了什麼偵破技巧。
朱遠憑藉這個案子提升了幾級,當上了公安局局長。在任期間也破獲了幾個大案。至於這些大案是他親自破的還是手下破了以後,他掛的名,這就不得而知。
不過,從目前的情況看來,他對於辦案還是有些手段,短短的時間,已經將案情瞭解的差不多了。
“我認為,應該對附近的流竄大盜進行監控。有實力盜取這幅畫的人不多,我手上就有一份名單。只是我現在暫時沒法和外界聯絡,否則的話,我會安排人手嚴密的監控這幾個人的下落,看看誰在這附近出現過。這樣就能重點調查這幾個人。相信要不了多久就能破案。”朱遠合上自己的筆記本。
關鋒也放下筆,然後問道:“你的看法是附近某個有實力的大盜做的這個案子?”
“對。我不認為大盜是衝著資料來的。因為盜竊了畫以後肯定會引起警衛的重視,完全沒有必要。而能擁有盜竊這副畫的大盜只有少數幾個人,其中國內的三個,國外的有五六個。只要調查這些人的行蹤,一定能有收穫。”朱遠肯定的說道。
胡言沒有出聲,朱遠這是典型的辦案手法。用現有的資料來進行分析,對付一些連環案件有用,但是對於一件偶發事件就沒有什麼用處,因為偶發事件是不可能尋找到什麼規律和資料的。
羅勝恆點點頭,朱遠站了起來行了禮,然後走出門去。
接下來的幾個人也都是差不多的意見,雖然也有小的不同,但是大多數的看法都是一樣的。
首都的馬可進來的時候沒有開啟筆記本,然後整理一下衣服後就靠在椅子上開始講述起來。
馬可的事蹟胡言聽說過,他是首都的破案高手,只是這個人有些不通人情世故,所以雖然能破案,但是官做得並不大。
“你怎麼看這個案子?”羅勝恆敲著桌子問道。
馬可不卑不亢的說:“基本上我可以確定是內部人做的。”
“哦,說說原因?”羅勝恆好奇的問。其他的人都是認為是外面的大盜所為,只有馬可才認為是內部人做的。
“這裡是秘密基地,看起來似乎只有警衛員保護著這裡,但是實際上這裡暗含有很多的機關,一個不是特別熟悉這裡情況的人是不可能毫無聲息的進來的。所以我大膽的推斷,是內部人做的。”馬可說道。
羅亦凡搖搖頭說:“據我所知,已經有人成功的突破了我們設定的警戒,一直到進入大廳的時候才被警衛發現。這說明,外人一樣有實力能闖進來。”
馬可神『色』不變的說:“闖進來容易,熟悉這裡的情況不容易。我調閱了監控,想尋找出當時盜畫人的影像。但是我仔細的看過了,這個盜畫人根本沒有在攝像頭前出現過,這說明,他非常熟悉攝像頭的位置,所以才能避開攝像頭。就連客廳裡暗藏著的攝像頭都沒能躲過去。從這我就能知道,這是熟悉這裡情況的內部人乾的。”
“有目標嗎?”羅勝恆淡淡的說。
“我查閱了資料,幾個近期離開這裡的服務人員和警衛都有可信的理由證明他的清白,這說明真正的盜畫者還在這裡。所以,我建議對所有的服務人員和警衛進行一次測謊,這樣就能發現嫌疑人。”馬可用測謊的手段破案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在這樣的情況下,他認為使用測謊儀是最可靠的做法。
羅勝恆低下頭說:“你的建議我會考慮的,謝謝。”
看到這裡的馬可知道自己應該出去了,他站起來很利落的走了出去。
羅亦凡等到馬可走出去以後悄悄的和羅勝恆說了些什麼,羅勝恆點點頭,然後示意關鋒叫下一個人進來。
這一次進來的是最後一個人,就是華南警界的高手蘇有道。
蘇有道一坐下來就說:“案子我已經偵破的差不多了。”
蘇有道的話頓時引起了大家的興趣,羅勝恆馬上問:“是誰?”
蘇有道胸有成竹的說:“具體的人我還不知道,還需要進行一些補充調查。而且,調查的時候很可能會動用一些偵破手段。”
羅勝恆似乎有些失望,他說:“那你說說具體情況。”
蘇有道說:“我調閱了監控,發現了一個問題,那就是監控影象不是真實的,而是被篡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