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個人看似隨意的站著,但是胡言知道,他們的目標就是自己。自己不論如何行動,這幾個人都將自己圍在中間,無法突圍。
胡言想不出來是誰要對自己動手。自己得罪的人不少,但是卻不至於讓人這樣大張旗鼓的來對付自己。胡言也沒有慌『亂』,他的『性』格就是這樣,越是大事越冷靜,小事反而沉不住氣。
一進候車大廳,幾個人就迅速的收攏了,將包圍胡言的圈子縮小到只有兩米不到的直徑。這個時候一個身子挺得筆直的年輕男人走過來,一直走到了胡言的面前。
胡言一眼就能看出來,這個人是個軍人,而且是個當了很多年兵的軍人,不是那種只幹了兩三年的義務兵。
軍人走到胡言面前面無表情的說:“你是胡言?”
胡言攤攤手,說:“我是。”
“請跟我走。”軍人的話讓胡言心裡稍稍的好受了一點,因為軍人說了一個“請”字。至少,綁匪或者殺手是不會對自己說“請”的。雖然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胡言就喜歡刺激的事情,所以他也點點頭,很配合的跟著軍人走了。
軍人帶著胡言還有幾個神情彪悍的人直接進入了特殊檢票口,軍人拿出證件晃了一下,檢票口的工作人員忙不迭的就給他們放行。
胡言越來越覺得有意思了,看來這一次一定有很刺激的事情等著自己。也許是國家特別機關看上了自己的能力?或者,有官二代或者官三代的女紈絝看上了自己,想將自己金屋藏嬌?又或者,有人瘋狂的仰慕自己?
不管是什麼原因,胡言有一點可以肯定,那就是這些人不是來殺自己的。因為幹掉自己根本不需要這麼麻煩。胡言連個小混混都打不過,只要隨便來個身手不錯的人都能輕易的幹掉自己,根本不需要搞這麼多事情出來。
跟著軍人走進車廂的時候,胡言開始有了不好的感覺。自己剛才想的都是好事,但是目前看來,似乎自己將要面對的並不是什麼好事。
一進入車廂,胡言就發現他們進的不是普通的車廂,而是一間獨立的車廂。這個車廂不與其他車廂相通,整個車廂裡除了胡言,就是那個到現在就說了五個字的軍人和四個一個字都沒有說的體型彪悍的男人。這四個人就算是在火車上也是分散而坐,四個人坐的位置依舊是把胡言圍在中間。
胡言的對面就是身形筆直的軍人,他沒有穿軍裝,不過沒有人懷疑他的軍人身份。他坐下後就一直目不斜視,眼神銳利的盯著胡言。
胡言哆嗦一下,被一個男人的銳利眼神這樣盯著,讓胡言感覺渾身不自在。看這個樣子,自己是被軟禁了,被限制了人身自由。
胡言決定試探一下,他站起來說:“我餓了,去站臺上買點零食。”
但是剛一邁步子,一個大漢就站起來擋在了自己的身前,其他三個大漢也都站了起來,抱著膀子盯著胡言,讓胡言艱難的吞下口水,重新坐了下來。現在胡言確定了,自己就是被控制了,被限制了人身自由。
難道是檢察機關將自己雙規了?可是貌似自己不是國家公務員啊,雙規什麼的,和自己八竿子也打不著。
“那個,兄弟,我們去什麼地方?”胡言試探著問道。
軍人眼神依舊銳利:“到了你就知道了。”
軍人的話說了等於白說,也讓胡言開始不安起來。自己一介小民,平時也得罪了不少的有權有錢人士,要是有人想對付自己,就像這樣將自己靜悄悄的綁走,然後關押起來,自己這一輩子就算是玩完了。
就是不知道關押自己的地方有沒有美女,要不然漫漫長日該如何打發時間呢?
“我們是向北?”胡言不死心的問道。
軍人沒有說話,看著胡言的銳利眼神一點也沒有變化。
“向南?”胡言沒話找話,要不然他會瘋掉的。
軍人還是一副酷酷的樣子。
“向西?”
“”
“哦,我懂了,向東。”胡言裂開嘴笑了。
軍人眼神依舊銳利而毫無感情。
胡言無奈了,他扭頭看看身後的兩個男人,說:“有沒有吃的,我真的餓了?”
男人沒有理睬胡言。
胡言一點不放棄,他依舊說道:“你們也沒吃吧,我請客。那個,我能不能下車買點吃的?”
回答胡言的就是一聲長笛聲,然後火車開始啟動了。
這節單獨的車廂沒有人推著小車來賣吃的,甚至沒有列車員來查票。整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