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什麼對這個案子感興趣?”尤凝蝶狐疑的問道。從目前的資料來看,這就是一件普通的案子,沒有什麼特別的。
胡言『摸』『摸』鼻子說:“我的直覺告訴我,這個案子和衛紫霜的死有關係。”
“又是直覺?你的直覺倒是無處不在啊。”尤凝蝶鄙夷的說。
胡言啞然一笑,才說:“好吧,我告訴你。其實和直覺無關。衛紫霜的死表面看起來很平常,但是熟悉衛紫霜的人都知道,她是不會死在一個混混的手下的,所以她的死很可疑。這個案子可能另有隱情,她的死不簡單。所以我要從她死前的事情入手,看看究竟是什麼讓她惹上殺身之禍。而她死前正在經辦的案子很可能就是讓她惹上殺身之禍的原因。”
尤凝蝶瞥了胡言一眼說:“可是,要是真的是這樣的話,胡言你不是也很危險嗎?”
胡言站起來說:“危險?只要能尋找到真相,危險我還真的不在乎。”
尤凝蝶詫異的看著胡言,感覺這個傢伙似乎變了很多,貌似他可是最怕危險的,尤其是怕小混混,怕打架。今天他居然連這麼危險的事情都不怕了,真的是有問題,難道胡言真的被衛紫霜的事情打擊的改變了『性』格?
但是看看胡言的樣子,依舊是以前的模樣,一點沒有悲痛欲絕之後產生的那一種精神不正常的感覺。看到這裡,尤凝蝶還是認為胡言是個薄情寡義的傢伙的可能『性』比較大。
六零二章 不一樣的耶穌
案子似乎沒有什麼多大的可疑點。'一個四十來歲的中年女人被人勒死在了一處偏僻的房子裡。死者的身份已經得到了證實,是山城郊區的一個村子裡。家境貧寒,靠打短工生活。『性』格比較內斂,與人溝通不多。但是隻要有人請她幫忙,她總是一句話不說就幫,所以在村子裡口碑比較好。
死者是被繩索勒死的,繩索被發現的時候就在距離屍體一兩米遠的地方。除了脖子上的勒痕外,手腕和腳腕也有勒傷的痕跡,死者的背部有陳舊『性』的傷痕,遍佈整個上半身。據說她的丈夫喜歡喝醉酒後打人,這些舊傷應該是她丈夫的“傑作”。
衛紫霜們已經調查了死者周圍的親人和鄰里街坊,沒有發現什麼殺人動機。這就讓案子陷入了困境。死者沒有什麼財物,也沒有什麼情人之類的糾葛,也沒有什麼仇人。從屍檢的報告來看,也沒有被『性』…侵的跡象。這個案子簡單的說來就是沒有殺人動機,所以案子才會停滯不前,到現在都沒有取得進展。
胡言等到尤凝蝶看完了卷宗才問道:“看出什麼沒有?”
“沒有。”尤凝蝶皺著眉頭說道。警察辦案,最怕的就是沒有動機的案子。這樣的案子多半是隨機『性』的殺人,所以不好鎖定嫌疑人,也就無法動用警察最喜歡的排查拉網群眾舉報這樣的不怎麼動腦子的手段破案。
就手裡的資料來看,很難尋找到一個辦案方向。
“我想看看屍體,你能不能想個辦法?”胡言問道。
尤凝蝶說:“可以啊,我們刑警大隊和分局經常公用一個停屍間,這個我可以安排。”
胡言“刷”的站了起來說:“那還等什麼,走吧。”
尤凝蝶搖搖頭,她可從來沒有見到過胡言這麼積極主動的辦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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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者叫王秀英,一個很大眾的名字。她的屍體已經停放了很久了,屍體也已經被檢驗過很多次,再過幾天就會火化掉。法醫已經做過很仔細的檢查,目前還沒有看出什麼特別的地方出來,尤凝蝶不知道胡言看這個屍體還有什麼用處。
胡言用帶著手套的手很仔細的翻看死者的手腕。手腕上有明顯的勒痕,從勒痕的輕重痕跡上看的出來,死的時候死者是被反綁著雙手被人勒死的。
“看這裡,果然有他們遺漏的地方。”胡言忽然興奮的說道。
尤凝蝶順著胡言的手指的地方看過去,卻什麼都沒有發現,手腕上的傷痕依舊在,她不知道胡言說的是什麼意思。
“這裡。你仔細看看手腕上的痕跡,看到什麼不同了嗎?”胡言的手指指在死者手腕的根部。
尤凝蝶分辨了幾分鐘才站直了身子說:“你是說她手腕上的陳舊傷痕?”
“對。”胡言得意的說。
“這有什麼?她的丈夫有暴力傾向,她的背上也有陳舊『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