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行家至少著裝上很藝術家。
行家一開口就知有沒有,這句話似乎不管用,因為這個行家一開口,胡言和一群警察都暈了。
一九七章 回到街頭看相
行家一口和鞏漢林一樣的口音:“這是個根雕,根雕知不知道,就是用樹根雕刻的。這是很考量雕刻家的眼光的。”
“這匹馬,這裡,這是妙筆,將奔馬的動與靜都融入進去了。這裡,這是敗筆,是畫蛇添足的一筆,這個雕刻已經將動表現出來了,這裡還要加點騰起的灰塵就是敗筆什麼,這是汙跡?我擦擦看,還真是汙跡。不過這裡還是敗筆,在這裡可以有一點物品來襯托一下,比如飛舞的草”
“你們看著不像馬,可是你們要知道,藝術品不是街頭畫像,不是越像約好,而是要用最簡單的線條表現出最複雜的意境,這個藝術品不錯,算是一個比較合格的學員作品。什麼?你問賣多少錢?藝術是不能用金錢來衡量的,藝術品也是不能隨便衡量的。比如現在最有名的根雕藝術家馬駟驥,要是是他沒成名前雕刻的,等他成名後,這件作品就能賣幾萬。”
“要是他還是沒有成名,那麼這個東西就只能賣幾百塊上天了。一百倍的差距啊。”行家說完了,大家更糊塗了,沒有人知道這個根雕代表著什麼線索。
送走行家,胡言『摸』『摸』額頭,說:“看來還是要靠自己了。”
衛紫霜將這個根雕擺在辦公桌上,沒事就瞟兩眼,希望能看出點什麼眉目來。
“等到後天,下一件快件來的時候,我們再想吧,現在實在是沒什麼頭緒。”衛紫霜看著這個根雕,看的頭疼了才無奈的說。
胡言找個藉口離開了公安總局,來到街頭擺攤。看著那個不像馬的馬,胡言感覺思路受阻,還是到路邊擺擺攤,看看美女好一點。搞不好還能騙個飯錢。
這段時間只出不進,讓胡言都有些著急了。金山銀山,坐吃也會山空啊。
柳君不知道怎麼冒出來了:“言言,我都好久沒看到你了。人家想死你了。”
隔得老遠,柳君就翹著蘭花指,扭扭捏捏的走了過來,走路的樣子比女人還要搖擺。
“小心我將你的話告訴你男人。”胡言惡毒的說。果然,柳君一下子老實了。
“我現在在酒吧裡找了份工作,以後就不做你的託了。”柳君穿著時尚的低檔褲,檔都快要掉在地上了。穿這樣的褲子,檔裡裝個人都不會有人知道。胡言惡毒的想著。
“算了,我現在凡事纏身,也沒辦法能天天擺攤。”胡言從懷裡『摸』出一疊鈔票,丟給柳君,“這是給你的散夥費。”
柳君確認了一下,裡面確實都是百元的大鈔,不是像胡言以前乾的那樣用一塊的鈔票充厚度:“言言,人家愛死你了。啵啵啵”柳君一下子給了胡言好幾個飛吻,然後還要上來給胡言真吻,嚇的胡言一腳將他給踹了出去。
胡言給王立打了個電話,王立的訊息還不錯,在會議上,馬壯出乎意料的捨棄燕山,改為支援王立,讓本來還想耍賴的本地幫措手不及,王立順理成章的當選為紀委書記。
看來馬壯還是想明白了,對付最大的敵人,團結敵人的敵人才是生存之道。
現在就看王立的表現了。要是不能將巫山那些本地幫的官員鬧得雞飛狗跳,王立就算是白當了紀委書記。
掛了電話,胡言忽然想起來,崔善這個紈絝好久不給自己電話了,這個紈絝現在有沒有什麼新的刺激的活動?
給崔善打了電話,崔善居然很忙。這可是破天荒的事情。按照胡言對崔善的瞭解,崔善只有兩件事好忙,那就是泡小明星和飆車。
但是現在崔善既沒有飆車也沒有泡小明星,而是真的在忙事情。難道這個傢伙轉『性』了?想好好的做生意了?
不過以胡言暗中對崔善的觀察,知道這個傢伙其實並不是一個只知道費錢的富二代,在他的內心還是有著宏大的謀略。只是不知道什麼原因,他一直以浪子示人,從來不讓人知道他內心的真實想法。
崔善匆匆掛掉了胡言的電話,胡言翻看著手機,看看還有誰可以聯絡一下,最好是能讓自己解決一下生理問題的人,比如蕭芳。
“你看相準不準?”一個羞怯的聲音問道。
胡言看了一下,是個十幾歲的少女,看她的樣子,肯定沒滿二十歲。
“看過了你就知道準不準。”胡言語氣隨意的說道。他知道,這樣含糊的回答足以引起對方的興趣。
果然,少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