材的衣服給**的想法。
尤其是胡言還知道這個女人有極度飢渴的欲…望,讓胡言身體起了變化。胡言趕緊調整了個姿勢,才讓自己不至於暴『露』雄起的事實。
“其實你不是被自己的**所支配。”胡言趕緊開口說話,好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不是?我根本控制不住。我也不敢找情人,他是很小心眼的,要是我和別的男人多說幾句話,他就會記在心裡”蕭芳低下頭。
“然後他就會虐待你。”胡言說的話讓蕭芳身子一震。
“你怎麼知道的?”
胡言丟下蘋果核,拿出紙巾擦擦手,說:“我是神相,所以我知道很多的事情。你老公是個**,不是生病了就是以前受過創傷。”
蕭芳低下頭,說:“我聽婆婆說過,他小時候受人欺負,被人踢壞了下身。所以他就用心讀書,硬是憑著自己的能力當上了縣委書記。”蕭芳的語氣裡帶有一股說不清的味道,似乎是有些佩服馬壯似的,也似乎有些同情。
胡言不屑的說:“雖然他靠著自己的能力當上了縣委書記,但是他卻不值得你佩服,也不值得你同情。因為他的『性』格已經扭曲了。”
“”蕭芳欲言又止。
“他在外面會表現得和你關係融洽,夫妻同心。但是關上門他就是個惡魔。他會將自己不能人事的恨意發洩在你的身上,讓你每天都過的很痛苦,每天你的心都在流血。可你偏偏還不能反抗,也不能讓外人知道。估計就算是你媽媽都不知道你受的委屈。”
胡言一說完,蕭芳就忍不住哭了起來。她捂著臉,抽泣著,肩膀也顫抖著。
胡言稍稍猶豫了一些,還是決定將這個女人摟在懷裡,就算是為了得到她身上的密碼做出的犧牲吧。胡言很無恥的想著,然後就將手伸到她的腰肢上,將她摟在自己的懷裡。
蕭芳沒有抗拒,而是伏在胡言的懷裡痛痛快快的哭著,一直到把胡言的肩膀哭溼了才平靜了下來。
胡言一點鬆手的意思都沒有,依舊是摟在蕭芳,感受她胸前驚人的彈『性』。
蕭芳平靜下來以後,趕緊從胡言懷裡掙脫出來,臉蛋微紅的看著胡言說:“你不是嫌棄我嗎?嫌我的身子髒嗎?”
胡言『摸』『摸』鼻子,頭疼的說:“這個真不是。我其實只是我不習慣在那種場合下做要是在現在,我一點障礙都沒有”
蕭芳白他一眼,說:“我不會和你做什麼的,我我只會去找那些不認識的,對方也不認識我的。”
胡言點點頭,說:“我知道你是擔心他知道了,會用各種方法對付你,也會用各種辦法對付和你在一起的男人。”
蕭芳沒有說話,算是預設了胡言的話,過了一會才說:“我是不是很賤?”
這已經是蕭芳第三次說自己賤了。
胡言笑笑,說:“其實你尋找刺激不是因為你的**。”
“不是嗎?”
“不是,你尋找刺激其實在你內心潛意識裡,只是一種報復的方式。一種對你丈夫虐待你的報復。你大可不必內疚。不是因為馬壯的無能和扭曲的人格,你不會去尋找那些刺激,也不會和不認識的男人隨便上床。”
蕭芳愣怔了很久,才說:“我該怎麼辦?我天天這樣生活,真的好痛苦。”
胡言拍拍她的肩膀,說:“很簡單,離婚。離婚了就什麼都好了。”
蕭芳一哆嗦:“不行,不能離婚。我全家人都是依靠他才有了現在的地位,我弟弟,還有我父親他們現在的工作都是馬壯安排的,也是因為馬壯的照顧,他們現在才能當上幹部。離了婚,我們一家人都完了。”
胡言啞然。
蕭芳擦乾淨眼淚,站起來說:“馬壯想請你去給他看相,他說他現在老是心神不寧,想看看是不是有什麼問題。”
胡言站起來,說:“好的,只要你們定好時間,我隨時恭候。”
蕭芳點點頭,披上大衣走了出去,出門的時候她回頭看看胡言,輕輕的說:“謝謝你,跟你談了這麼多,我心裡舒坦多了。”
看著蕭芳離去的身影,胡言有些感嘆。看起來明亮光鮮的女人,誰能知道暗地裡她是怎樣的痛苦呢。
中午吃飯的時候,胡言問王立:“馬壯在巫山究竟是個什麼樣的地位?”
王立有些驚訝,貌似胡言一向對官場上的事情不是特別關心,怎麼忽然間關心起這個馬壯了呢?
“巫山分為兩派,一派就是本地幫,以縣長為代表,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