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哥,久聞大名,今天還是第一次見面,小弟我給你敬茶。”對方領頭的是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瘦,但是眼裡有股狠厲之『色』。這樣的人在面相上就能看出來,是個做事心狠手辣的角『色』。
管雲看對方給了自己面子,也就接過茶放在自己這邊。
談判進行的很不順,武漢幫居然要搶佔整個城南的砂石市場,雖然城南的砂石市場是其他幾個地方最小的,但是這幾個武漢人想就這樣空手奪地盤,也太不把管雲放在眼裡了。
管雲當場就要發作,但是他的目光掃到了胡言身上,頓時想起來,最近自己可能會有殺身之禍,做事還是低調點的好。
冰藍這個時候發現了一個奇怪的事情,那就是胡言忽然衝著武漢人坐了個手勢,別人沒有看見,但是冰藍一直靠著胡言很緊,她看的清清楚楚,胡言確實做了手勢,而且對方也示意瞭解了。
胡言貼身在管雲耳邊低語了幾句,管雲臉上神『色』變了變。
武漢人就在這個時候『插』話說:“管哥,我們也不是不識好歹的人。這樣,只要城南的砂石市場歸我們,我們這幾弟兄就隨便管哥指派。老三,給管哥亮亮我們的能力。”
一個年輕人站起來,從懷裡『摸』出一把鋒利的刺刀,放在桌上,說:“這把刺刀就是捅死曹老大的刺刀。”
他手上動作沒停,又從懷裡『摸』出一把彈珠槍,也放在桌上,說:“就是這把槍,廢了朱老四左手。以後這些東西只聽管哥的吩咐。”
管雲身後的人也沉不住氣了,也將彈珠槍放在桌上,說:“我們的槍夠用了,不需要你們的傢伙。而且,”他又拿出五連發,重重的拍在桌上,說,“我們還有這個傢伙。”
冰藍看的直哆嗦,她拉住胡言,卻發現一向膽小的胡言居然神『色』坦然,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
“只要管哥發個話,你們幾個就不能活著出去。”管雲身後的年輕人大聲的說著。
管雲也仔細的盯著武漢人,但是讓他心裡犯怵的是,這個年輕人也太沉得住氣了,居然一動不動。
“管哥,你要是不喜歡我們弟兄幾個,無所謂。砂石市場做不了,我們可以去做其他的,賭場,小旅館,迪廳這些好像是戴哥管著,我們去找找他們。”年輕人站起來,說道。
管雲再次看看胡言,這才一拍手,說:“你們看的起我,前來投奔我,我當然沒得話說。城南你們替我看著,以後大家就是兄弟。”
管雲的話一說出來,頓時引起他的手下一片譁然。管雲這樣鬆口,簡直就是將城南的砂石市場拱手相讓。這幾個武漢人投靠管雲這些話只是面子話而已。跟班們怎麼會知道,管雲現在心裡忐忑的狠,他被胡言的話整的心神不寧,一直心裡有個疙瘩。
這個時候,管雲下意識的去『摸』眉間的膿皰,膿皰被他的手一碰,一小團膿血流了出來。
管雲擦乾淨然後悄悄的問胡言:“神相,這個膿皰破了是個什麼講究?”
胡言忍住心裡的噁心,看了看,說:“膿皰破了,阻滯黑氣的路通了,現在黑氣下行,你已經度過了難關。”
管雲頓時心情大好,站起來就吆喝著上菜,說:“今天多的了幾個兄弟,大家不醉不歸啊。”
武漢人站起來,給了他身後的一個更加年輕的混混一拳頭,然後走到管雲面前握握手,貼在管雲耳邊說:“管哥,實在不好意思,剛才我的小弟手抖了一下,差點將懷裡的手雷給引爆了,讓管哥受驚了。”
管雲後背上冷汗直冒。要是剛才自己這邊的手下衝動一點,對方引爆了手雷,那可就全完了。
離開酒樓的時候,管雲的手下還是不甘心,還是管雲吼了一嗓子:“他媽的,你們都別唧唧歪歪了,剛才差點我們都死在那裡。你知不知道,他們有手雷。”
說完,趕緊拉住胡言的手,說:“神相,謝謝你啊,要不是你提醒,我剛才一定會跟他們動手,手雷一爆,大家都死翹翹了,幸虧遇到神相了。”
胡言咧嘴一笑,說:“那個,不說了。既然危機已解,明天我就走了。”
管雲馬上吩咐手下拿錢給胡言,好話又說了一大通,才帶著小弟去喝酒,估計晚上又會在小女孩身上耍威風。
等到人都走了,胡言趕緊叫了一輛計程車,連夜趕到鬧鬼的小鎮上去。
坐在車上,冰藍疑『惑』的問:“我好像看見那個武漢人給你塞了什麼東西?”
胡言『摸』『摸』鼻子,從懷裡拿出個信封,裡面是兩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