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去,我也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是非去不可!”
“那貧道也不好攔阻,叫風兒和你同去吧!”青雲道長緩緩說。
“我就是怕您說這麼一句。”我看看小風說,“如果我回不來了,我希望他能留著照顧我的家人。”
“師父”小風插嘴道。
“風兒,你有什麼話說?”
“既然是危險,我更不能視之不理。讓我和洛益一起去吧!”
青雲道長點頭看看我,“我看還是讓風兒同公子一道前去吧,如此也好有個照應!”
“那好吧,我們現在就走。”我說。
青雲道長叮囑了小風一番,然後就不在說話,獨自去給三清上香去了。
我和小風簡單地準備了一番,就朝正西深冶進發。
我們到了正西深冶的時候,已經又是入夜了。路上我給陳士心打了電話,他告訴了我他現在的住處,我費了不少力氣,總算找到了。
現在的陳士心,可謂是有頭有臉了,比從前的肥霸,可要風光了不少,此時身邊已經有了數個高大的精英保鏢,看來,他這條命,已經比從前貴了不少。
他親切的和我來了個“會晤”,在他寬敞的客廳裡,我和小風坐了下來。三杯濃濃的熱咔啡,正冒著熱氣。
好長時間不在幫中,幫裡有了不小的變化。在巨斧和小青兩幫大戰之時,胡勾暗中勾結了不少小的勢力,對妙巖幫進行了偷襲,而由於勾陳本來就神神秘秘,再加上其他小幫會的介入,人員混亂得很,至使妙巖到現在還在追察是誰作的。
警方原本是有防備的,春節將至,誰也不想社會動盪。但在勾陳偷襲妙巖之時,警方正在極力地與巨斧和小青幫周旋,再也無暇旁顧。所以勾陳這一次來了個混水摸魚,向前大大地邁出了一步。一舉成為和原來“深冶四幫”齊名的“深冶第五幫”。
由於一貫上好的表現,陳士心已經是北玄武堂沲爺身邊的紅人,更確切地說,是沲爺的小軍師。他這時候已經再不用整日像個小混混一般地砍砍殺殺,可以“穩坐中軍帳”,對幫會里的小嘍羅作些指揮排程。
那我也就不用整日陪同他在黑社會里待著了。我想好了,過了刀鬼頭,如果我還能活著,我就和他辭別,回到雲靈莊去。當然如果我掛了,就沒有必要和他說什麼辭別的話了。
小風一直在問我,為什麼一定要堅持去送死。我說,我也不明瞭,就是想去。心裡一直有這個念頭,好像要是不去的話,活在這個世上都沒有了意義。
第二天一早,我和小風就動了身。天色陰沉沉的,寒風削麵,冷氣侵骨,看來一場雪就在眼前。我們開著車,花了大半個上午的光景,終於來到了杜銅銘家的別墅。
“我要見刀鬼頭。”我平靜地對門口的保鏢說。
“你憑什麼?”
他們沒有再說下去,因為小風和我已經將他們放倒在地。我們徑直進了院子,別墅和元旦時候的氣派場面已經大有不同,顯然已失去不少舊日的雄風,變得有些冷清。
刀鬼頭出現了,背後是這裡的一幫之主——杜銅銘。他們問明瞭我的來意,杜銅銘一道濃眉直豎而起,“你是藍中健?我兒子就是你給殺的?”
“沒錯。”我淡淡地說,想起他那個兒子,我的眼神裡自然是充滿了輕蔑。
“好!”杜銅銘轉向刀鬼,“阿鬼,我要拿他的心給我兒子祭上。”
“沒問題,十分鐘之內,保證辦到。”
不知什麼時候,院子裡衝出一隊人手,遠遠地,和杜銅銘站在一處。大概是怕“血獄陣”的殺傷力太強了,二十米之內,沒有人敢靠近。
“小風,你也站在一邊,看我不行了再說。”小風聽了雙足輕點,已經飄到十幾米外。
刀鬼頭冷笑一聲,“藍中健,上次就是他救得你吧。我從來沒有讓人逃出我的十步之內,你們是頭兩個。這一次,你們可無論如何也逃不出去了!”
“你錯了,我們都不會逃!”我笑笑說。
“那就好!來吧!”刀鬼頭說完一聲大吼,已經衝了過來。
我看清楚了他的手上並沒有破口,心下稍寬,忙出腿相迎。幾個來回之後,發現他的武技也不是非常出色,也就是和我在不分上下的程度。打了有一百多個來回,他已經有些心急。看來他原本是想純憑格鬥技來打贏我,可是現在看起來,別說十分鐘,恐怕不過半個鐘頭,是很難分出勝負了。
他終於放緩了攻勢,看來要用“血獄陣”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