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了。”我撒了謊。
“你小子給我聽著,我女兒從沒一個人出過遠門,你竟敢把她一個人撇下。要是我女兒出了什麼事,我殺你全家!”
武越南說到最後,已經是怒不可遏。不待我說話,他就掛了電話。楊紫瑩沒回到家?我心裡很納悶。她的確沒有一個人出過深冶的西北,會不會真的出什麼事了?
不知什麼時候,我已經把車停了下來。我調轉車頭,又跑回了酒吧。
“士心,楊紫瑩不見了!”我喘著氣。
“怎麼會?”陳士心也是一陣驚奇。
“不知道,該怎麼辦?”我急著說。
“你們到底是怎麼回事?”陳士心急了。
於是,我就把事情的前前後後告訴了他,陳士心說,這事也不怪我。眼下只能盼著她不出什麼事,除此之外,我們是無能為力了。
我一個人焦燥不安。雖然我心裡很討厭她,但是,在保證她的安全上,我責無旁貸。
我心亂如麻,知道事情的嚴重。陳士心大概是不想和“巨斧”結下樑子,也面露憂色。我悶悶地出了酒吧,一個人在街上游蕩。
突然眼前被一個人吸引住了,是剛才給陳士心送來紅酒的砂仔。吸引我的不是他,而是他小指上帶的紫玉戒指,那個戒指,明明就是楊紫瑩的。
我一個箭步飛上去,別住了他的左臂。
“楊紫瑩在哪兒?”
“什麼楊紫瑩?”他忍著痛說。
“別裝蒜!就是今天和我在一起的女孩子。”
“我可沒見過,我又不認識你,你幹什麼!”他一邊掙扎一邊抵賴。
我用力一撇,將他的胳膊擰脫臼,他痛得大叫。我一個手掰住了他的脖子,“再不說,你的頭就以後就要向後看了!”
“別別我說”砂仔終於忍不住了,“她她在小青幫!”
“小青幫?怎麼回事?”
“她現在在杜網羅的手裡,處境地很危險。你要是還惦記著他,就趕緊去救他吧!”
什麼!!我不及多想,撒下砂仔,勿勿跑回酒吧。
“士心,小青幫怎麼走?”
“什麼事要去小青幫?”陳士心的表情怪怪的。
“別問了,快帶我去!”我急得幾乎吼出來。
“好吧。”
陳士心不再多問,開著車一直載著我向東南飛馳而去。在離一棟別墅約一百多米的地方,我們停下了車。陳士心低聲說道:“這裡就是杜網羅的家!”
一路上,我已經問明瞭杜網羅的身份。他是正西深冶區最大的幫會——小青幫幫主杜銅銘的獨子。小青幫在深冶勢力極大,同“妙巖”、“巨斧”、“野狼”並稱為“深冶四幫”,小青幫位列四幫之首。杜網羅生性好色,依仗父勢欺男霸女,無惡不為。不知道楊紫瑩是怎麼到了他的手上。這一會兒,她已經離開我四五個小時,定然是凶多吉少了。
我叫陳士心留在車裡別動,自已一個人下了車,偷偷溜到別墅門外。此時已經是晚是七、八點鐘,天色很暗,但別墅的院子裡卻是燈火通明。兩個保安正站在鐵門兩邊,凝視著周圍的動靜。
我在牆根一側,縱身在路燈柱上一跳,然後借力反彈,翻進院中。
雖是冬季,卻不知道花匠門用了什麼方法,使得這滿園的花卉依然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