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金像,想必就是什麼桃爺的爺爺了。桃爺在一邊跪著不動。兩個保鏢到了他的身後,另一邊,是站立不動的陳士心。中間站著一個老和尚,面貌慈善,兩道白眉長垂至肩。想必也是一個好手,不然,陳士心早就擒住了桃爺。
我走上前去,陳士心以為我要向和尚動手,忙說:“別出手。”
我根本沒想動手,但老僧聽陳士心這麼一說,也由自主後撤半步,凝神戒備。
我笑笑說:“大師不用多慮,我不是要和您動手,我是想請您暫離一邊,我要借這個壞蛋用用。”
大和尚也對我笑笑:“善哉!老衲修行半生,沒想到方才卻也動了怕死的凡念,想是小施主真非凡人也。不過,這太廟裡面所供奉的桃施主,生前是一個大大的善人,一生樂善好施,老僧我也曾受他的善助。再過幾日就是他的百年忌辰,請小施主行個方便,不要在他面前傷他的後人罷。”
老僧看起來是怕我聽不懂他說什麼,所以是禪語又加俗話。我當然明白了他的意思,看著這位目光炯炯的老僧,我不禁肅然起敬。
我看看陳士心,他給我使個眼色。我立刻明白,低下頭雙手合十說:“大師,既然您這麼說,我也就不好為難他們了。”
“可是,如果我們不制服了他,我們今天也難逃一死。”陳士心補充說。
老僧哈哈大笑,笑聲中仍顯得極為和藹,看起來他還是一個很豁達的人。
“兩位小施主,均與老衲我緣份未盡,怎麼會死?!兩位大可放心,你們自然是來去無憂。”
我們再也無法辨駁,我向老僧合十施禮,陳士心卻不耐煩地拉著我出了廟堂。看到外面的戰鬥已經解決,陳士心叫他們揀起保鏢的槍,十六個人守在門口。
屋裡的兩個保鏢已經沒了槍,所以暫不會硬闖出來。
我和陳士心出了廟院,站在空空的廣場上。
“你真的相信老和尚的話嗎?”陳士心問我。
“信。”我不假思索。
“為什麼呢?”
“不知道,就是感覺他說的對。”
“你呀!”陳士心搖搖頭說:“還是和當初一樣,傻的冒煙,他隨便白話白話,你就信了”
我尷尬笑笑,不置可否。
陳士心還要和我說什麼,突然收住了嘴。雙眼直朝南望去。從高爾夫球場傳來一陣喊殺聲。接著十餘個人影出現在眼前,是阿仁、阿義和他們的手下。接著,檯球場、電影院、迪廳、浴場,我們這一朵花蕊周圍的五片花瓣都翻騰起來。阿達,阿發等十二個大哥跑在最前,身後是他們的小弟。
陳士心見時機已到,忙跟我說:“洛益,時機已到,我們趕緊開車走人。”
我和他直奔廟院後的大樹下。我們前後上了車,陳士心深吸了一口氣,“也不知道今天是否能死中逃生!”
“你來之前,沒有預感麼?”我問他。
“有是有,可是看現在的樣子,我們是不好逃出了。”
他說的沒有錯,透過車窗玻璃,我們看到的是人山人海。“桃花”的人,就好像蜂擁一般,將阿達他們圍在中央,而且把圈子越縮越小。
突然,全們停住了,五個場子的人,看見我們是有計劃地搗亂,好像是有計劃地將他們引到中心裡來,心裡自然要計較一番,怕又一次上當。幾個頭目遠遠地通了電話,互相問詢事情的解決辦法。
陳士心對我說:“時間緊迫。要是你會開車就好了,你還能再用一輛來接應他們。現在我們只能先去接三個了,坐好!”
陳士心喊一聲,鼓足勇氣朝阿達衝去。阿達、阿發見了車來,更是瘋狂地向我們跑來。
“快上車!”我在後面推開車門,阿達、阿發一躍而上。陳士心打個轉向,直向阿遠、阿遼和阿寧駛去。
就在這時,遠遠地傳來一聲清響,是狙擊槍的聲音。阿士心大叫:“來了!”我向外看去,只見一瞬間,警燈閃爍,警笛長鳴,遠處黑壓壓一片動了起來,埋伏已久的特種部隊開始行動了。
“桃花”的人亂作一團,紛紛四散奔逃。
“阿遠,上車!阿遼、阿寧,廟牆下面還有車,快!”阿士心說著完,將車轉了個半弧,瞄準了對方人山之中的一個缺口,加足馬力直衝而去。
這一下子猛衝,威力自然是不小,人山最前面的閃躲不及,頓時被車子撞飛老遠。可是,剛剛出了“桃花”的包圍,前面已經是被警方封鎖。
“媽的!”陳士心罵了一句,“看來胡爺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