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擔心。
“怎麼會有閃失,你道我派去的人是誰?”蘇聿又笑了笑。
“誰啊?”
“是承道大哥。”
那麼這麼說來就萬無一失了,我出一口氣。
“現在就剩下葉逐風了,”蘇聿也嘆一口氣,“我倒要看他還能演多久!他知道竹竿被我們處置了,不知道會怎麼想。”
我不說話了,心裡好像又被鉛堵了。
這時候金棄義走了進來,進門對就對我喊,“洛益,有事要你幫忙!”
“怎麼了?”我的心就是一震。
“婷婷的那個書包不見了!”
“嗯?是那個放著撬鎖爬牆工具的小包?”
“是啊。我開始以為是小雷拿去玩了,剛才問過小雷了,他說沒有。婷婷把這個小包看得比命還重,說不麼也不會粗心大意,丟在哪裡的。她好端端地放櫃櫥裡面,今天早晨一下子不見了!”
“能不能是竹竿拿了?”蘇聿說。
“他拿那些東西有什麼用?”我反問道。
“有什麼用,只有用的人才知道。這樣吧,”蘇聿對金棄義說,“你先別急,等到竹竿抓回來,咱們先問問他,如果他沒拿,再想別的辦法。”
“竹竿是誰?”金棄義摸摸腦袋。
“我不是說過我們這裡面有勾陳的奸細麼,現在就要拔出這顆針來了!”
果然,不過一柱香的時間,承道大哥回來了,後面是重傷累累的竹竿。
“大哥,他去幹什麼了?”蘇聿問。
承道大哥喝了口水,“我追上他的時候,這小子正慌慌張張地往渡頭跑,要離開未錐,要不是他和船家發生了爭執,我可能就抓不住他了。”
“謝天謝地,沒給他跑了。”
蘇聿叫了幾個人,把他拖到了蘇府,他們一家人知道事情不小,所有的人都出來了。我們五宗家的其他四宗,也都有人在場。
大院之中,大蘇叔叔蘇涉南、小蘇叔叔蘇居南坐在中間正位,我、顏姐、蘇聿坐在右邊,承道大哥、杜羽心、金棄義坐在左邊,下面,蘇家的人紛站在兩側,當中跪著竹竿。
“說吧。”蘇大叔將臉一沉。
“蘇爺,你這是什麼意思?”竹竿滿臉裝笑,“我不過出去走走,你們這要幹什麼?”
“幹什麼?兒子,你來說!”
“好!竹竿,我問你,”蘇聿輕咬了咬牙,“為什麼鬼鬼祟祟地揹著我們,私自逃出未錐?”
“逃?”竹竿笑了笑,“少爺可不能冤枉我呀!我不過是嫌未錐太悶得慌,想出去找個妞兒玩玩,順便唱唱K,怎麼了?泡妞兒唱K也犯法嗎?”
“不犯~~泡妞兒怎麼會犯法!”蘇聿笑了笑,“粉子,搜搜他的身!”
那個叫粉子的,長得很是白淨,卻有一身大力氣。他走到竹竿近前,先給了他兩個嘴巴,然後從頭腳看看搜了一遍,從裡面摸出一把匕首,還有一副黃豆粒耳機。
“挺愛音樂的嘛!”蘇聿拿著耳機,“你看這耳機多精緻,不過你的MP3在哪兒?”
“我走得時候沒拿,這個是我的自由吧!”竹竿還在想方設法狡辯。
“啪…啪——”兩記耳光。
“放你媽的屁,這一副耳機聽到的是我房間裡的聲音,要不要咱們現場試驗一下?!!!”
竹竿啞住了,低著頭一語不發。
“沒說的了吧,你現在跟我講實話,說不定我還能饒過你不死!”蘇聿喝道,“我問你,你是什麼時候作了勾陳的奸細?勾陳到底還有什麼鬼伎倆?金家小女孩的書包是不是讓你給拿去了?”
“哼!我去年十一月開始背叛南企,不知道勾陳今後還有什麼打算,反正我是不想幹了!至於什麼書包不包的,我又不看書,拿那個幹什麼!”
“好!我再問你,我們一直待你不錯,為什麼要背叛我們蘇家?!!”
“哈哈哈哈哈”
竹竿狂笑起來,越笑聲音越厲,突然,他頭向地一栽,倒在地上。
粉子急忙把他抓起來,正想揍他,卻發現他已經七孔流血而亡!
在場的人無不震驚,顏姐上前翻看了幾下,嘆口氣說:“他已經提前服了毒。”
“真是便宜了這小子!”蘇聿嘆了口氣,“好在我們沒有冤枉好人!棄義啊,現在也問不出話來了,婷婷的小包,只能大家分頭找找看了。”
既然人都死了,金棄義也不能說什麼,他一向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