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聿尷尬地笑笑,對馬爺說:“現在我只盼著他死不了就好,瞧他們兩個打得那麼殘烈,杜羽心可能不會善罷!”
“那就趕快認輸好了,再有什麼閃失,我可擔待不起!”馬爺汗都出來了。
“好吧,我這就跟下面說。”蘇聿從兜裡掏出件不西,像是個無線微型麥克風。
“擂上的”
他的話並沒有說下去,因為他說這話的時候,俞葉舟已經被杜羽心一腳踢入開水中,開水足有半腿之深,俞葉舟掉進去後哇哇大叫,他一腿已斷,血口子被開水煮著,滋味可想而知。杜羽心從臺上一個飛躥跳下來,兩腳踏在俞葉舟身上,也不顧忌水開不開,伸出那隻殘掌,用三根指頭捏住了俞葉舟的咽喉,另隻手掰著俞葉舟的脖子,“咔”一聲扭斷了。
杜羽心不知什麼時候,已抬起了他的斷指,這時候指骨劈裂,露出個尖尖的刃,杜羽心將指骨捏在手裡,哧啦一聲,把俞葉舟的頭顱割下來。
這時候臺下再沒有剛才的喧譁,一陣寂靜後,突然爆起幾聲尖叫。
杜羽心提了俞葉舟的人頭,登登踏著開水一步步走上擂臺,爬上擂臺後,兩條腿順著褲角竟流出血來,在五色彩光的映照下,顯得雄渾壯烈且帶著一絲地恐怖。
杜羽心從臺一邊將齊三爺的人頭放進盒子,又拎著俞葉舟的人頭,才緩緩上了浮橋,從升降臺上緩緩上了天窗。
對面的升降臺空升了上來,東青龍馬爺氣得肺都炸了,指著蘇聿話都說不出來。
杜羽心帶著兩顆人頭上來,手還在流血,揭開褲子小腿上都已經被是水袍,腿也被開水燙腫了,在鞋裡憋出血來。
杜爺爺接過三爺的人頭,兩手緊緊地攥著盒子,然後又瞅了瞅俞葉舟的人頭,牙都要咬出血來。
顏姐早已經備了一個醫藥箱,他迅速地用紗布裹住了杜羽心的斷手,然後李承道背了杜羽心滑下了棚頂,魯遜傑吩咐人迅速將杜羽心送進了醫院。
杜爺爺叫下邊的人準備出兩塊布,一塊純白,一塊髒兮兮,很不乾淨,他用白布包了三爺的盒子,用髒布包了俞葉舟的人頭,死死地繫了個扣,然後先將三爺的人頭小心翼翼地送下去,再將俞葉舟的人頭隨手拋了下去。
這一舉動,沒把東青龍馬爺氣了個死,他指著我們這邊,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第四陣!”蘇聿有些頹然地說,“你們先出人吧!”
杜叔叔走了過來,“我去吧!”
“杜叔叔,我擔心他們這一陣要伺機報復,還是我去吧。”我說。
“您還是留著壓後吧,最後一陣才是最厲害的角色!這一陣還是我去吧!”杜叔叔說著,也不容我考慮,徑直上了升降臺,踏著兒子的血緩緩下去了。
他是很驕傲的!
他的對手是個大個子,雙肩奇寬,身子細長,四肢像竹竿一樣的細長,站在臺上還不住地搖擺,最讓人感到費解的是,他的臉上青綠色,在燈光的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