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興怪罪,他可不想擔此責任。也正象陳上川所說,時勢不同了,蘇利固然實力未損,但卻萬萬不是南海艦隊的對手。
“書信在之前已經送出,殿下若有更改之意,想必會在回信中提及。”鄧耀停頓了一下,趕忙又補充道:“當然,我們的建議還是要急送殿下,請殿下定奪。”
“末將以為殿下之意非在招攬蘇利之水師,亦不會在條件上斤斤計較。”作為主力艦的艦長,又是講武堂出身,段智英已有資格參加軍議,但他還是在三位主官之後發言,以示尊敬,“只要蘇利舉義,我軍便可在廣州東面增添一個穩固的據點,既可牽制廣東清軍,又可增兵攻掠,與汝陽王殿下的大軍形成東西夾攻之勢。這是著眼於東征的大局,與此相比,答應蘇利的那些條件卻算不得什麼了。”
鄧耀等人愣怔了一下,細思之下便覺得段智英此話不無道理。在岷殿下的條件中,要蘇利讓出港口,恐怕不只是要艦船停泊,調兵登陸又有何不可?此次大舉用兵,既是名為東征,自然是以此目的為主,連南海艦隊的行動,不也是為東征服務嗎?
“嗯,有見地。”鄧耀率先笑著誇讚,“等補充休整完畢,我南海艦隊亦要出動,控制廣州之出海口,並相機進攻。單隻我艦隊,自然難以攻取廣州,然段艦長一語中的,確是為牽制清軍,全為東征之成功也。”
“大人謬讚,不過是屬下一愚之得。”段智英趕忙表示謙遜。
“你也不必過謙。”陳上川也不掩讚賞之色,段智英是他的屬下,且是在他的艦上成長起來的,關係非同一般,“分清主次,這很重要。我們水師確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