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段琬兒掃興的話,只是這醒酒湯喝下,一時倒沒有睏意。便摟過段琬兒,兩人隨意地閒聊起來。
夜陰一刻一刻地深了起來,月亮也漸漸地放出了光芒。難以入睡的又何止朱永興,夔東諸人正坐在一起,簡單的幾個小菜,輕酌慢飲,似聊天,又似商量。
“光武皇帝這人好嗎?”塔天寶撓著頭髮,疑惑地問道:“好象沒有唐太宗、宋太祖和高皇帝出名啊?”
“你呀。以後多看。”王光興白了塔天寶一眼,解釋道:“光武帝劉秀乃東漢王朝開國皇帝,劉氏重興,仍以‘漢’為其國號,史稱東漢。光武帝寬博容納,計慮如神。推崇氣節。且不說文治武功,便是善待功臣,豈非我輩所盼?”
“殿下如此說。亦是寬我等之心。”李來亨慨嘆道:“自古中興之盛,無出於光武矣。獨能推赤心用柔治保全功臣,更賢於高祖遠矣。殿下有俊令之體,賢達之風,實是我等之幸。”
“那緬甸的聖上呢?”黨守素對永曆並無感情,反倒遭受到排擠和歧視,但對於是誰當皇帝這個問題,現在卻是異常重視,“咱們願作殿下的功臣。可若是聖上歸國。咱們又該如何?”
“聖上啊?”馬翔雲嘿然一笑,轉著酒杯說道:“於中興大業無尺寸之功。諸軍將皆受恩投效於殿下,他又豈能與殿下爭鋒?殿下手段高明,今日之言語毫不避諱,可見已胸有成竹,我等只管忠心效命,又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