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數字。其中水野備軍戰死在八百左右,北條備也有兩百多戰死”
頓了一頓,又說著:“武田的屍體還沒有完全清點,但大體上四千左右。”
“這麼說武田軍的損失比我們還要少。”
“夜戰那會,我軍死傷在武田之上。但武田軍的jīng銳卻死亡比本家高。”
聽他說了,眾將不由得慶幸,還好有防馬柵,不然對上平均素質要高上不少的武田軍,還不知道能不能防禦得下來。
兩萬軍隊。能作戰的一下子少了九千多,水野軍也是元氣大傷。
眾將領唏噓嘆氣,忠良見此笑著:“損失是大,但關東遲早是我們的了。諸位也不用過於嘆息,”
“主公說得對,關東幾百萬石遲早都是我們的。”本多忠勝把蜻蜓切頓在地上,左手抹了把臉面上的血水,也笑了。
“全賴主公軍威,我軍武運昌隆。”眾將跟著說道。
城外這時響起喊話聲。侍從來報:“主公,武田軍派人來傳話。”
“哦”忠良站起:“走。我們一起去聽聽武田信玄要說什麼。”
傳話的人是內騰昌豐,他看見忠良出現在城頭,高叫著:“我是武田大善大夫信玄的家臣~~內藤昌豐~~今天奉主公令~~來傳話給水野治部。”
“什麼來意~~~”神原良政代忠良吼著。
“水野治部的表現值得欽佩~~今rì夜戰擊鼓很出sè~~望來rì再戰~~我軍撤退之際~~希望不要追擊。”
“告訴他,我的意思也是如此。希望來rì再一決勝負。”忠良望著遠處說著。和武田信玄真的還有一戰的機會嗎?那時我就不會這樣被動了。”
。。。。。。
正午十分,戰場附近山丘上。四人靜靜而看徐徐退走的武田軍。惋惜、痛恨、悲傷,具在臉上。 不過到了這時。再如何也沒有用了,大局已定,武田家這一退就很難再起了。
其中一老者搖頭苦笑的說著:“猛虎下山之勢還是敗了,到底為什麼啊,不明白。”
邊上一人不由一怔,恨恨說著:“都怪那太田氏資,誤殺了古河公方,被水野小兒賴到信玄公身上,否則何須如此急戰。以武田家的威名,不到兩年武藏就入手了。”
這話說的有理,邊上兩人也在應和點頭。
“一幫蠢驢,還不懂嗎?”清冷的女聲飄起。
“誰!誰在說話。”
“是我”四人認識來人,是諏訪的女子。
“你還不懂麼?”
“懂什麼?”
女子冷哼一聲:“與其說是群山困猛虎,不如說是猛虎不能下山。”
“因為老虎下山其勢雖猛,可以逞威一時,但猶如亢龍有悔、盈不可久,終會喪於人手。老虎到了平原就是虎落平陽的格局,你們幾個還不明白為何古河公方之死會牽扯到武田信玄身上。”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哇~”老者吐出一口鮮血,面如金紙,身體受了大損。“好啊,好得很,可是你們諏訪也好不到哪裡去。”老者恨恨指著女子。
女子云淡風輕地嘴角微翹:“我已經死了十年,關我合事。”
死了十年?她到底是誰?幾人驚疑不定地看著飄然而去的女子。
永祿九年,水野治部挾戰退武田的聲威進武藏,從者雲集,江戶城不rì而下。
縱觀信玄一生,只有兩次離開甲信山區,一次攻上野,徒勞無功,最後還是靠真田家才平定的。一次就是上洛了,雖然勢頭十分猛烈,打得家康屁滾尿流,但終究是死在了路,猛虎不但是他的外號,還是他的命啊。
第一百二十九章 定基
水野備軍從刈谷城開始轉戰東海十年,從來沒有敗過,養足了心氣、勇力。雙方交戰持續半個時辰,天已矇矇亮。防馬柵上有數個地方被突破,武田軍乘水野軍大筒過熱,猛攻這幾個缺口,這時全靠水野備中流砥柱,硬生生的扛下來。
“主公,當麻城暫時安全;但是武田軍突破了防馬柵,這裡就是一片死地。請先轉移到後方。”正信擔憂戰局,單膝跪在忠良身後苦苦勸諫。
城頭上的旗印和著甲的身影是全武田軍的目標。兩萬武田軍的殺氣濃烈的聚集向城池。氣血不狀的人,早就被殺氣衝暈。忠良卻面不改sè,鎮靜異常。
“你認為會守不住嗎?”
“臣不敢。但還是請主公移駕後方。本家大業,乃至下面作戰的足輕、武士的身價富貴都在主公一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