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強之心不比男子差啊”忠良由衷讚歎到。聽使者描述,阿松生活得非常困苦,還不肯接受饋贈可見其風骨俊節。
“這事需要跑一趟”忠良讓加藤斷藏派忍者打探利家的下落,有確切訊息就去招攬。
使者第二次回來告知:“見到了前田利家,但是被拒絕了。前田利家說,他雖然被流放了但是依然效忠信長。”
“難道,非要我親自跑一趟?”忠良再次掌握到利家的動向後,決定親自去一趟尾張。
“夫君去了尾張,那家中怎麼辦。”阿燻知道後驚訝地說道。
“只能靠你了”忠良神秘地笑著
“靠我?”
“對,只要這樣就行”忠良在阿燻耳邊說了幾句。阿燻聽後無法相信:“這樣真的行嗎?”
“當讓可以,放心只要堅持三到五天就可以了。”
阿燻見無法勸阻礙忠良只好同意,不過死活要忠良帶上黛姬一起去。“有黛姬在夫君身邊,阿燻才能放心。”忠良見愛妻哀轉懇求便答應帶上黛姬。
隔天,刈谷城傳出當主生病的訊息。來探望的家臣全被阿燻擋駕,就算要看一眼也只能隔著屏風看個影子。命泉和尚神秘一笑,說是要閉關修佛,轉身出現在尾張邊境上。
忠良和黛姬喬裝成普通武士,小本多依然小姓打扮。三人剛進入本家知多郡領地時,命泉和尚站在大道上攔住三人。
“阿彌佛陀,忠良殿下此行怎麼能不叫上貧僧呢?”
“大師不會勸我回去的?”忠良奇怪。
“當然不是,命泉正在刈谷城閉關,站在這裡的是法泉和尚。”
打發和尚回去是不可能的了,只好帶上他:“法泉大師就一同行走吧。”
四人用一天時間走出知多郡,進入織田家勢力範圍。看看天sè已近黃昏,於是就在附近農家借宿一晚。rì本平民生活條件比想象中還要貧困,他們的房屋和牛棚差不多,四處漏風不說,抬頭還可以看見星星。忠良靠在柱子上睡不著,睜眼偷看其餘三人。小本多倒在地上呼呼大睡,這樣的環境能睡得著忠良挺佩服他。命泉和尚和黛姬,一人撥弄著念珠默唸佛經,一人跪坐在地,長劍置於腿上閉目眼神。
月黑風高將半夜時忠良堅持不住睡去,黛姬睜開雙眼,美目掃過忠良和小本多,見兩人睡著,默默起身提劍:“加藤忙不過來,我去去就回,這裡就交給大師。”
“女施主,請放心離去”命泉和尚低聲回覆。
不到兩刻鐘黛姬回來,髮絲中飄出淡淡的血腥味。見忠良依然熟睡中,重新坐下閉目養神。
第二天,忠良帶著三人轉入山道,理由是一行四人的組合顯眼,大道上不太安全。
“但是在這片山坡上只有我們幾人不是更加顯眼麼。”小本多嘟囔著說道。黛姬跟著發出一絲輕笑。
“額,確實是這樣。”四周草叢低矮,樹木稀少,無論誰一眼就可以看見幾人。“不過也不是隻有我們”忠良指著前方山脊。
上面的人也似乎發現忠良他們,騎馬向這邊趕來。
“一二三四五,五騎。”小本多下意思捏緊脅差。
五騎越來越近,命泉和尚附在忠良耳邊輕聲說道:“是織田信長。”
什麼!忠良脊柱瞬間一麻,再看向為首的人,只覺得他張揚霸氣由內而外,壓得他快喘不過氣。左手扣緊劍身,幾乎想要拔刀。
“南無阿彌佛陀”
一聲佛唱如醍醐灌頂,忠良從頭頂開始到腳跟通體清涼,這一激神智回覆。忠良感激地看向命泉和尚:“多謝大師。”
“忠良殿客氣,貧僧佩服殿下才對。”
忠良疑惑命泉為什麼這麼說,信長几人已經騎馬接近。他們在離忠良十幾米的地方下馬,表示沒有惡意。信長邊走邊大笑,還把手中的鐵炮丟向侍從。
“好膽量!竟敢闖入織田家的領地,就不怕殺頭嗎?”
“我們是東國北條的家的武士,不小心迷路了。”忠良也下馬,把馬韁交給小本多向前走去。說辭他已經想好:自己冒充北條氏政,命泉和尚是北條幻庵。至於小本多和黛姬他們則是打雜的甲和乙。
兩人走進後盤腿坐下,家臣們都在十米外護衛,免得生出什麼誤會。
“你到底是什麼人,咦?我看你挺眼熟的”信長坐盯著忠良看了幾眼,摺扇在腿上一敲,大笑:“都說水野忠良是位剛毅大將,想不到還有信口雌黃的本事。”
被揭穿了!忠良老臉泛紅丟人到家,